第四章 开张与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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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一下，棋局对弈怎么计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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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绍并未抬起头，将书案右侧的木纸板翻了个身。

“指导一局500。复盘1000円。火、木、土曜ri休业。”

木卡纸上歪歪扭扭的写着裘绍的下场价目表。

随即，“叮~！”清脆的声响在桌案上响起。泛着金属的光泽，具有诱惑人心的身姿，裘绍的双眼第一时间就被它所吸引，一把将硬币踹入怀中，收起笔记本，将桌旁的棋盘棋盒拿起，规整地安置在桌案上，又搬来一张等高、有点年头的红木椅，请对方坐下。再是双手向内按膝，微微欠身，十分恭敬地说道：“请多多指教，请您先下子。”

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弄得堀田夫人错愕了一阵，好在她也是此道中人，立即入座回礼，并且自我介绍道：“敝姓堀田，棋力业余四段，请多多指教。”说罢，食指在下无名指在上从棋盒中夹出一枚漂亮的黑se云子。注1

云子击打在棋盘右上角。“咚一一”。一曲脍炙人口的佳话就在这九六年这闷热的六月奏响了它第一个音符。

……

“不行，再来！”上来就被杀得人仰马翻，堀田夫人怎能作罢，拍下一张夏目漱石，就投入到新一轮的厮杀之中，连工藤夫人适时送上的一杯手磨咖啡也是没有闲暇品尝。注2

……

“华夏小孩果然全是怪物！”一连大败三盘，大呼不让子无法下的堀田，望向一水之隔的留学生，不禁感叹道。

“需要复盘嘛？”裘绍顶着人畜无害的笑容询问道对反是否需要附加服务，心里则是暗道，咱身是少年身，头脑却是chengren的！

堀田夫人品了一口咖啡，环顾一圈书店清新闲适的氛围，摆手道，“棋力相差太大，怎么复也是没有帮助的。”

裘绍揉着太阳穴，大叹自己失误，怎么就忘记这茬了。明显应该小赢一点，或者造成棋盘局部紧张给对方一点机会，亦或是做一盘和棋。七十手都未到就结束比赛，对方怎么可能还会有继续下去的心情呢。

不过旋即，揣摸着口袋中的夏目漱石，他又是放开了心，好歹是开过张，一个星期的伙食费不成问题了。看着财神离座，去找工藤夫人讨论咖啡手磨的工艺，裘绍便又将注意力全数投入到创作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五六米外两位虽已结婚却依旧靓丽的夫人正向他处指指点点着。

……

星期五，堀越高中午休正热，裘绍终于时隔一个月再度步入学校食堂。

虽然用餐高峰已过，食堂里的人却依然蜂拥毫不见少，三三两两窝在一起，翻打着手机轻声交谈。

这些人多是分在不同班的好友，趁着午休时间，联络一下感情，互诉今天发生的趣事。

找到一个避人清静的角落，裘绍一行三人坐下。

“千夏，你坐一边去。”看到千夏这个电灯泡也像凑上来，裘绍毫不留情的将他赶开。

“不是你让我一起来的嘛？”

“废话，要是我跟近藤桑两个人，别说坐下，立马就得去职员室报道。”

堀越中学对于男女之交防范之严重，简直令人发止，第一任定下如此校规的人生导师绝对是领悟了告子的经典名言“食sexing也”，并达到已臻化境的层次，反转将其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