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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黑夜降临,马车自官道折而往西,向沧江方向飞驰。
寂道早已无人,阿真眼见夜幕落下,左右都是寂山叠峰回,追步便就停下,从怀里掏出一张杀人犯脸皮,这张脸皮就是在隆兴府害的那地痞生死不得的假脸,一直收在兜里没有去碰,倒是省去打磨,阴声嘿嘿,就往脸上糊入。
贴好假脸,又想这身衣服肯定会被认出来,便又按下了行动,抡腿往马车飞驰方向再追。他脚下凌波微步已达极顶,就是创出此步的六道妖僧,也达不到他这等境界。
于后面尾随了大半夜,连沧江都过了,偏偏却没有碰见农家乡舍,偷不到替换衣物,惹的阿真肚里咒骂连天,先骂这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后骂自已吃饱撑着寻倒霉。
奔行了大半夜,月亮都从正空斜西去了,饶是他武功高强,内息无尽,不由的也满头大汗,喘吁兮兮。
天快亮时,麻木的阿真惨白着一张老脸,肚里是咒了个底朝天,大骂自已神经病,脑袋让门给挤了,洽在此时,远处突然咕咕数声,传来阵阵鸡鸣。
听得鸡鸣,他肚中所有的咒骂立停,欢喜无比侧身往鸡鸣方向凌空飘去,来到了一处巨大的稻田间。时值八月中,金黄的稻穗有一半被割,剩下的另一半前端伫着几座蓠茅屋,不是村庄,是给大户人家租借田地的佃户。
他身轻如燕,滑翔速度诡异,往往脚尖,刚触点沉沉垂穗,身影就欺前了十数丈,身后紧跟着一排幻影,如鬼如魅,功力之高,简直匪夷所思。
抵达一座茅泥房,阿真从空中跃落,受不了地手扶着篱笆围墙,弯身重重喘着大气,难于相信他竟然脑袋让门挤,追着姓童的贱人跑了整整一夜,整整一夜啊。
心情实有说不出的结郁,喘息稍定,他仰头往天方露出的朝暾瞧去一眼,满脸有着说不出的怪诞,天下间敢让他这位亲王爷脑袋被猪踢地追了一整夜,恐怕也就只有姓童的贱人了。
“老子,老子……”咬牙咒不出的怨怼,自齿缝里挤出两个老子,忽然抓狂的朝天空咆哮:“姓童的,你他娘的给老子等着……”
刚刚起更的佃户还没开门,忽闻外面有人咆哮,吓的大门吱呀开启,在瞧见咆哮的是个恶脸大汉,那开门的粗黑男子惊吓询问:“你……你是何人,要……要干什么?”
林阿真知道是土匪假脸吓到人了,急急收下狰狞面孔,朝大门前走近,笑容可掬指着他补丁累累的青袍道:“这位小哥,我身上这件衣服不错,咱们换一下行不?”话落,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当场就宽衣解带。
那粗黑男子错愕,不待反应过来,便见恶人把一衣锦袍递来。
粗黑男子作不出反应,一旁的黑脸妇人急急就伸手接过,如获珍宝的伸手触摸,惊喜无比询问:“大爷,您这个袍子是经纶庄子里今年最好布料吧。我认得,七月进去城里,见着好多贵夫人们在哄抢呢,说是只有十匹这种布子。”
阿真对布料没啥研究,不过经纶绸缎庄就是自家产业没错,上次皇甫烟来临安,大车小车的一大堆,八成就是了,当场翘指大赞:“大嫂真有眼光,不错。”
那黑脸家妇一脸我就知道,小心亦亦询问:“大爷真的要把这件衣服换我男人的粗衣吗?您是不是犯了什么事?不得不换衣服呀?”
“这……”林阿真倒是没想那么深,谎言正在组织,又听得黑脸农妇催促:“娃子他爹还愣着干什么,快把衣服脱了呀。”
粗黑汉子呆呆愣愣,看了媳妇,再看阿真,手抠脑门,憨厚道:“世上哪有这种事,这位大爷肯定是犯事被官差抓,我和他换了,那还不得让官差捉了去?”
“哎呀,就你这呆脑袋。”那黑脸农妇手指往他太阳穴重重一戳,极富心机说道:“你穿当然不行,想想过几月就大年了,家里的娃还要置新衣呢,有这件漂亮的袍子,我给娃儿做两套新衣绰绰有余,娃儿见新衣这般漂亮还不高兴的翻筋斗?他一个四岁小娃娃,谁能想得这般远。”
那粗黑汉子每听一句就点一个头,最后拉开腰带,速度迅捷脱下粗衣,怯懦递道:“大爷,咱们也不认识,你被官差捉了,千万别把我们换衣服的事说出来,我也是帮助你啊。”
林阿真愕愕点头接过衣服,点完头,噔时脖子往天里伸挺,他什么时候让官差捉了?天下间有人能捉着到他吗?懒的多加搭理,换上粗衣,心想姓童的你末日到了,爽歪歪往天空一蹦,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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