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暗中的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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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的灵魂纯净度？”之所以姜老如此惊讶，也是察觉除了秦霄的巨大变化。在秦霄还在蓝城的时候，姜老能够很清楚的感知到秦霄的灵魂力量的层次，只因为姜老的灵魂纯净度要比秦霄高出一些。

但是这才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姜老却惊讶发觉，秦霄的灵魂纯净度已经完全不逊se于自己了，而且比起自己来，以至还要强出不少。因为，当姜老的灵魂力量擦过秦霄之后，却是能感觉到一股相当精纯的灵魂力量，至于秦霄的灵魂力量，姜老已经察觉不出来了，还隐隐让姜老的灵魂有种压抑的感觉。

而这些情况，只足以说明一个情况，那就是秦霄的灵魂纯净度已经远远的超过了姜老的灵魂纯净度，方才能够让姜老查探不出秦霄的灵魂力量并且还感觉到压抑了。

能在这么短的一段时间，便让灵魂的纯净程度达到这种程度，似乎也只有那殇魂决方才有可能起到这种效果。不过这样的注释，却愈加难以让姜老想得通。他得到这殇魂决已经有数十年之久了，但是进展却相当的缓慢，以至能够说是几十年都难以寸进。所以，即便殇魂决的前半部能够提纯灵魂，但是姜老现在的灵魂纯净度也并不高。

这殇魂决到了秦霄手里这才几个月，便是已经让秦霄的灵魂程度超过了姜老，这需要多大的天赋和多大的勇气？同为修炼殇魂决的人，姜老比任何人都明白其中的凶险之处。

“你这灵魂纯净度……”姜老欲言又止，心中的震撼已经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老先生，秦霄能有这一切当然还都是拜老先生所赐。”秦霄也不隐瞒，直截了当的便是说道。

被秦霄亲口证明，姜老干枯的手掌也是不由自主的紧了紧。虽然知道秦霄的灵魂天赋出众，但是这样的天赋，也不免太让人眼红了

“难道说你已经催生了心魔，并将之征服了？”姜老语气中有些许的战抖，明显也是想明白秦霄是不是真的那么不要命。

“是啊都怪我没有听老先生的劝告，以为自己还能够驾驭自己的情感，结果，只是一个‘哀之心魔’，就差点让我自己万劫不复，现在想起来，还真的是让人心有余悸。只能说，我的运气，还不算太差，总算是在最后关头挺了过来。”秦霄点了点头，轻描淡写便是把自己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的话题给带过了。

“唉时也？命也？”姜老摇头叹气，心中也不胜唏嘘感慨。虽然秦霄说起来漫不经心，像是很简单，但是姜老却不得不对秦霄心生敬意。终究姜老拿到了这殇魂决数十年，都未曾敢贸然的催生心魔，只因为其中的危险根本不是人力所能驾驭的。

而秦霄拿到了殇魂决，似乎并没有多么深思熟虑，便是开始了最为凶险的修炼方式，这样的胆识，还由不得姜老不为之动容。不管是秦霄年少轻狂也好，还是一时冲动也罢，这也就是一个人的魄力和际遇。

姜老曾经传功给秦霄，就已经警告过秦霄其中的凶险之处，但是秦霄仍然是间接催生心魔，就足以说明，秦霄并不缺乏魄力。人与人，也许并没有很大的差别，但是由于xing格的种种以及各自处理问题的方式不一样，便会发生各种不同的情况将相互的差距越拉越大。

当然，对于两人这种玄乎其玄的对话，寇封是一点都不理解，听得云里雾里的，也不知道两人到底是在说什么。

“好了，这些话就不多说了，姜老先生，你还是说说，是不是齐城主已经有了什么动作，需要我秦霄也出一点绵薄之力，去从旁协助一下呢？”秦霄淡淡的摆手一笑，道。

姜老略带赞扬的点了点头，秦霄年纪不大，但是看待事物和分析事物的方式，却是有了很直观独到的见解，这也是相当难能可贵的。稍微顿了顿，姜老抖了抖袖袍，轻声道“不知道秦霄殿主，对于鼎城，可有什么想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