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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义强在客栈中睡着,一如既往的压迫心已经让他有点不堪,他已经决定,和公孙茜远走高飞,可是却不见了独孤熵的影子,就算是回去也应该留下书信,一个可怕的念头缠绕在林义强心中散不去,就是独孤熵极有可能被东郭晗一行人抓去,若果是这样,必须回山寨请人来帮忙,可是又有一大堆的念头,姐姐说过永远不要回去,这个念头明明就已经没有了,偏偏这时候林义强觉得越来越重要,越来越值得思考,不能回去无非就是被父亲骂一顿甚至是被他杀了,这有什么?正在这时,一阵敲门声音,“请进。”进来的人也足够把林义强惊呆,居然是公孙茜,见她已经换下长裙,穿上普通衣衫,背上七弦琴“见到我很吃惊吗?”林义强见到让他惊讶的事情也许过多,显得疲惫不堪,这种疲惫却是表面上看不出来的,“今天不是要比武招亲?”公孙茜道“让他们玩去,我们走我们的。”这句话回答的这么的轻松,好像根本从来没有经过思考,林义强知道,这是深思熟虑后的答案,因为他自己更明白,林义强道“这样岂不是逃走?也太对不起那些为你拼命的人了。”公孙茜微微笑,眼神瞥向窗外道“我可没要他们拼命,我若告诉他们,可有一个人愿意和我同舟共济?愿意我羊入虎穴?”林义强当然清楚这句话没有揶揄的意思“既然这样,总还是比被老虎吃了要好。。”公孙茜笑道“若是被吃了,也许还没这么多烦恼,轮回之后,我只有迷茫了。”林义强问道“这是为何?”公孙茜道“你想啊,若是做个普通人,天灾**自能垂首叹息,若是做王侯将相,便觉得比上不足,若是修仙道人,便有世间多处心酸不可而知,若是孤傲峰顶,就有说不完的寂寞,这就是何去何从的说法了,你说是不是?”林义强万没想到公孙茜比自己更要熟思千虑,自己这番紧张就是享受一样,若是辜负这一份心意,那才叫天理不容,“我想回去一次,无论结果什么样,我都答应你。”公孙茜道“不要。”这两个字是林义强还没说完就脱口而出的,为什么这么多人都要他别回去?越是这样,林义强恨不得快马加鞭回去,公孙茜也不顾林义强在想着什么“我怕。”林义强道“怕什么?我是知道我没用,关键时候硬来的机会都没有,可是我放心不下。”公孙茜道:“我跟你一块去。”这有区别吗?没有,公孙茜知不知道?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这次她没有想,林义强道“我爹可能已经回来了。”其实山中什么情况公孙茜也是一无所知,可是本来想要林义强别回去,这样的话她才是想的最多的,现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一个字都无法让林义强不面对,“只要你去,我便要去,就像你陪我进城。”这本来是及不恰当的比方,林义强就是脑子再不好用,也能想出怎么应对才是,可却愣了,公孙茜不经过思考的话也许比想过几千遍几万遍的话更加有说服了,有穿透力,林义强何尝不想学学独孤剑隐居起来过逍遥ri子,听鸟鸣虫叫,何尝不想告别这种莫名其妙的纷争,到没有痛苦的地方去,公孙茜道“我愿意陪你去,真的。”说着她可能是背得累了,把背上的七弦琴放在了桌面上,搬好椅子,便弹起了静心曲,琴声悠扬飘起,让人如痴如醉,齐风听到琴声心中一片安逸,走到了韩斌房中,见他已经把多余的东西送给了店家做银两,银票收下,齐风道“这曲子怎么样?”韩斌还躺在床上,可床上只剩下木板,齐风见地上一片水迹,房中闷热,知道是韩斌不停地强行运气所导致“好想你也不太懂音律。”韩斌道“这曲子是你编的?”齐风眉开眼笑“不错,我做了许多改编,这本曲子我捡到的时候只剩下前三面而已。”韩斌道“难怪越来越难听,隔壁两人到底有什么事你帮他们一并解决了不就行了。”齐风忽然问道“黄欣呢?”这三个字一出口,韩斌顿时就猛睁双眼,眉头可以夹住一本书“你还记得?”齐风笑道“这怎么不记得?我第一次见你可是同时见到了她。。也。。”韩斌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对女xing的吸引力有多大,也根本不知道命运和天命的代价,话说公孙家门前,已经挤满数千人,喧哗之中见一男子走上台,踏踏之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群人不住一看,见一少年男子,穿着寻常,可眉如弯柳,瑶鼻挺秀,眸含秋水,肤凝如脂,欺霜塞雪,体态轻盈,他向台下微抛秀目便有千般风情,万般风流,众人抵不住诱惑的已经晕过去一大片,世上竟有这么美丽的男子,台下就是见过公孙茜的人都觉得这男子比她要漂亮上无数倍,他上下鞠躬道“在下愿娶公孙姑娘为妻,不知那位朋友敢上来领教?”他这一说话又来了几分妩媚,台下之人竟然是晕的晕,倒的倒,乱七八糟嘈杂声后只剩几十人还在台下,也都是定力极高或者yin盛阳衰之人了,公孙雨见状只觉得尴尬,这男子道“既然无人上来,那小生便坐享天伦之福,多谢各位。”话到这里,公孙雨已经是满头疑问不知道问谁,忽然从身后帷幕之中传来一声“这里还有人。”此时林义强和公孙茜已经出城,只不过他们也是出的西门,绕大圈走路,林义强和公孙茜都觉得就这么一直走下去,也就心满意足,没有旁人的干涉,完全是两个人的世界,他们走进山中之时却没有见到任何尸体,没有任何战争,和前几ri出来之时一摸一样,连时辰都几乎一样,公孙茜走向的是黑暗,林义强走向的也是深渊,能阻止这一切的,只有公孙茜本人,但是她也没有这么做,一股很大的力堵住了她的嘴巴,她的良心,林义强这时终于笑了笑“别这么紧张,有什么大不了的?”公孙茜笑道“如果有机会,我想去江南瞧瞧。”林义强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可是自己也是对江南充满向往,两人心中所想,皆是一样,难料天意弄人,有情人终不能在一起,又走了一会儿,眼见远远两人倒在地上,两人走过去便是惊呆,一人是刘云华,两人都认识,一人是独孤熵,只有林义强认识,两人急忙探查两人的伤势,刘云华是奄奄一息,可独孤熵已经回天无力,林义强心道这两人怎么会在这里打起来?正邪不两立就一定要出纷争?一定要你死我活?公孙茜急道“我们把他们带回去?”林义强凄然道“可能要先救刘云华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心在流血,他明明知道救的是敌人,可是自己人已经去了,再也挽救不了,活人总是比死人重要,但是自己救刘云华而把独孤熵的尸体放在一旁于心何忍?可要把独孤熵葬回山寨,独留公孙茜一人照看刘云华更加是不可能,这叫两难,难于上青天,难于斗苍穹,他只想仰天长叹,直想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才是对的,又要怎么做才能不错下去,不过他应该想到这两人已经消失一天,这里离山寨已经不到两里路程,为什么还没有人发现,这时却让他不能多想,眨眼之间见电光流动,一男一女闪现身边,少年男子正是东方正宇,女子自然就是温栖霜,公孙茜不认识东方正宇,东方正宇也只听说过她,并未相见,他问道“这两人可是受了重伤?”林义强忽然指着刘云华道“把他,送回濮阳城,还有救,另一人已经故去,我带他回去,谢谢少侠了。”他本来语笨,这下大急更是显得笨拙,忽然温栖霜“呀!”得一声“这不是刘云华?”东方正宇一见果然是,公孙茜见碰到熟人,便急道“公子乃修真之人,御剑快捷,能否即刻送他去盖益家治疗?既然都是朋友。。”东方正宇点点头,背起刘云华就御空而起,两人就是这样的急忙错过认识的机会,再次见面却是另一番情景,两人带刘云华回到濮阳,齐风又感到灵压大盛,均都是从东边而来,忽而听到一声山崩地裂的声响,大叫不好!上官飞凤闻声而来,可这一次,速度却快不过齐风,林义强心中稍缓,对这等御剑的神奇也毫不在意,公孙茜道“还好遇贵人,希望大哥有救。。”林义强这才明白其中道理,自己出城也许才是最正确的,两人翻过山头,林义强背着独孤熵的尸体,一言不发到了山寨,这一幕好像也在林义强的意料之中,他全然忘了周围所有的景象,只是呆呆的看着周围荒无人烟的,已经被烧得漆黑一片的倒塌房屋,公孙茜已经料到这一幕,可是亲眼见到,一种说不出的苦楚真正的涌上心头,她几乎和林义强同时跪下痛哭,山林中静静的,连一声鸟叫,一声风叶,只剩下两人抽泣的声音,林义强一动不动的在原地,好像魂魄都已经飞到九霄云外,行尸走肉也只剩下躯壳一副,公孙茜记得曾经在这里睡了两ri,就是前两天,而这一切都成为了记忆,她缓步走到林义强的房间,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去翻开一块块焦黑的木板,小昔的尸体呈现眼前,小昔一直在林义强的房中,为什么在这里?两人那是永远不会想的,公孙茜扑通一声跪在了小昔尸体前,抱起她失声痛哭“姐姐错了。。错了。。。”再怎么哭都不能让小昔活过来,不过还是要哭,忽然天空一片暗黑云朵扑下来,渐渐缩小在公孙茜的身前,她本能应该倒退躲开,这时一动不动的她,却好像让身前这一团影子感到了奇怪,黑 ren形,粉se的长裙,粉se的面纱,茯神张开五指向公孙茜抓去,手中黑气凛然已经包裹住她,林义强还是跪在原地不能动,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动,半空金se闪光大起,铺天盖地居高临下要压住茯神的黑气,茯神并没有收手,好像什么东西都比不上眼前的公孙茜重要,金se闪光就像一道利剑,也是向公孙茜身上而来,茯神好像这才发现一般,红黑煞气和金se灵压对抗之下把公孙茜和林义强震得直接晕了过去,一黄衣女子扯住了公孙茜的衣裳,把她拖到了身后,和林义强倒在了一块,居然速度不在茯神之下,茯神不用全力先失一招“你是。。”这黄衣女子道“好久不见,上次见面还是玄武惊变之时见到你,没想到这么久,依然如此强大的煞气,好不威风。”茯神道“早该想到,这把琴只有可能是你给琴的。”说着单手画出一道黑影,双指一出,这黄衣女子侧身一步做了个一模一样的动作,只不过金光大起,这一招却是直把茯神的灵压打偏了方向,只见黑se煞气向一座山峰飞去,一阵滚木雷石的响声后山峰显然是在视野中消失,茯神道“看来你倒是老了不少,这一招我才出了不到一半的力。”黄衣女子道“我只出了三分力。”她双手一合,金se烈火蔓延出几十丈开,缓缓地升高就像是一道屏障,照亮方圆数里,一道黄一道红的火焰排开,热浪滚滚而来,茯神道“这又是几成力?”她双手结印,地上的碎石和周围山林树叶纷纷飘起,茯神双手展开,卷起万千已经变成利刃的一切,夹杂在烈焰中无论黄衣女子如何展开神火也烧不光,而且动弹的地方也越来越小,越来越不能见到光线,煞气渐渐盖过金se火焰,黄衣女子结印,身形上冲,卷起火红的烈焰就像一只巨大凤凰,茯神知道这是凤翼天翔,当年这一招把她震出几百丈开外,力道之大她心有余悸,不敢硬碰,可黄衣女子这时再使出来,茯神已经有了十成把握,哪知黄衣女子并非上冲展开凤翼,而是疾走穿过风雨不透的碎石碎叶,茯神双手结印,这次十层功力全部倾泻,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封神屠魔阵诀凭空犹如泰山压顶而出,她喝道“煌冥有知!天地无用!”她手指向天,血红煞气旋成江涛海浪,席卷天地,这等摧枯拉朽的力在谁的面前都能吞噬一切,火凤在其中奄奄一息,黄衣女子见状也只能殊死一搏,她双手结印“五灵归宗!乾坤ri月!”五芒阵邪破化成五道彩光直走十数丈化成五星阵,风雷水火土渐渐地突破煞气,夺ri月光辉抢天地jing华而成,号称万物之神的五芒阵邪破竟在一个人形女子双手结印之下使出,茯神道“这又是几成力?”黄衣女子衣衫都似乎要被灵力震破,她面不改se道“还能更大。”她再次结印,哪知茯神不接招,转身就向公孙茜飞去,黄衣女子两次出招收不回力,急忙转身之下感觉腹中剧痛,原来已经中招,双腿一软就倒下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茯神绕过五灵阵去抓公孙茜,就在这时她见茯神好像停在空中,眨眼之下只见齐风一只手已经抓到茯神的手腕,齐风伤势未痊愈,星沉月落更是耗费灵力,疾奔到近处才敢使用,本来想等黄衣女子斗伤茯神,可茯神却不领这个情,空中地上均是排山倒海的灵压,只好徒步冲来,千钧一发之际展开擒龙神功,偷袭之下抓住了茯神他笑道“姑娘别来无恙。”茯神见齐风这一抓是用上全力,单掌拍来,齐风如影随形跟在她身后,手紧紧不放,茯神也知道这一掌就算打向齐风也是两败俱伤,却不敢用全力,齐风单掌回击,两人近在咫尺,就好像是跳舞一样,因为齐风的左手抓着茯神的右手,所以茯神掌力来时减了一半,齐风却是强了一倍,两人僵持不下,可是茯神怎么都挣脱不开,想要单手结印却被齐风阻挠,齐风也不急,好像就是在拖时间,茯神下身长裙,不适出腿,齐风一只手加两条腿,左右横跨迈出奇步,都是按照五行八卦而走,茯神不用灵压单靠招式根本不能赢,打了半柱香时间,还是未分高下“早知道就该杀了你!”齐风一直在想茯神为什么不杀自己,可是却不知道茯神虽然是女魔尊却是保有情怀,一次龙争虎斗便已经对齐风有了几分爱慕,茯神见他游刃有余的拦下自己的所有招式,也才知道抢下先机如此重要,上次茯神做完全保障才打得齐风节节败退,茯神手指向天,周边所有随时滚木树叶包裹起来,就要撕开齐风,这招正是上次她抢先赢得齐风的“还不放手?”齐风抢先单手结印,一掌就要向她面门打去,却听到茯神说出这句话,本来已经准备同归于尽,哪知茯神好像根本不想杀齐风,齐风手掌在她面前半寸之地停下,擒龙神威一放之下只见茯神秋波流转,就像是初恋女孩望着心仪对象一般,齐风也稍缓力,可是手还是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只要茯神一运功就捏碎她的骨头,伴随着翩然落下的树叶,两人四目相对,却是一种纠结的情感“我为什么要放手?”齐风面se也真正放下严峻,茯神道“乾坤yin阳鉴你放到哪里去了?”齐风道“我不知道,跟你斗之时不见的。”他没有说谎,茯神也知道他没说谎“若是你给我,也不至于被人拿走。”齐风把她手一扯,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这六界中又有谁想得到有人敢把茯神抱在怀中?齐风额头碰着她的额头道“如果给你,你不是说过人都是我的?”茯神道“你还真大胆,也不怕再死一次?”齐风笑道“死过一次我还怕什么第二次?”茯神哼了一声“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躲得过残天术的,不过乾坤yin阳鉴不在身上还跟我打这么久,到死都不说,这点我倒是很欣赏。”齐风一只手紧抓茯神的手腕,一手搂着她的腰靠紧,茯神和一般女人毫无差异,齐风也能感觉这柔嫩的肌肤,他伸过头去,隔着粉se的面纱亲吻她的嘴,这层面纱并不厚,齐风能感觉到面纱之下白嫩的小嘴,茯神也任由齐风,“我能把这面纱取下吗?”齐风很想见见这万象天引都扯不下来的面纱,茯神左眼一争,这只眼睛变得全黑,齐风离她太近,只感觉全身乏力,万象天引再也使不出来,茯神伸手推开他,齐风直直倒下,就像一根木棒,茯神道“我不知道是谁做了四把回天琴,要由朱雀亲自送下,不过我敢肯定,对我肯定没什么好处。”齐风躺在地上不能动弹“所以你一定要来阻止?”茯神道“这是最后一把琴,再有人拦我都得死。”茯神一回头,黄衣女子已经站起,她不知道齐风跟谁同路,可是见到齐风倒下,畏惧之心全然不见,她双掌推出,脚下画一个半圆,五灵阵蔓延到了几十丈,圆外火红金光闪现九只巨凤,茯神眼见凤舞九天强到先机,不敢多等,鬼影乱步疾走四方,可是西边一瞧只见上官飞凤在空中就像一颗流星疾飞而来,转眼就已经到了眼前,轩辕剑出鞘星沉月落才解除,可是却反而让茯神躲闪开两招夹击,她游走到公孙茜身边,可是出乎三人意料,她伸手却去抓林义强,她收手一扯,林义强隔空飞起,茯神打开千凝魔垦,就要退走,上官飞凤见公孙茜无事心中窃喜,可是也不准茯神带走任何人,她弓箭一般飞出,双眼一闭,齐风急喊道“不能用星沉月落!”在空间变化时不能用星沉月落,这里不提,上官飞凤才知道缘由,见林义强身影就要消失,急忙从怀中怀中取出《绝天神》双掌一送,排山倒海的力道让绝天神打在了林义强身上,眨眼间消失殆尽,在空旷之地徘徊的,只有一种灵力,半柱香之后灵压渐渐消散,这黄衣女子便是九天玄女化身而成的,她见到神界世代的第一重要神诀扔给了林义强,当然是喝道“你在做什么!”上官飞凤道“茯神休想让林义强听从随命。”九天玄女道“你怎敢如此糟蹋神诀?”上官飞凤笑道“留着也是留着,还不如多一个朋友。”齐风笑道“这话不错,我要是上官姑娘,有什么好东西都扔了。”九天玄女眼睛看着齐风,这张脸她只见过一次,够了,这是一张让谁见到一次都永远刻骨铭心的脸,她说道“你和魔界同道,已是神界大敌,还有什么好说的?”齐风笑道“若不是我来,你不早就被茯神灭了?还不感谢我?”上官飞凤掩面笑道“我看茯神还真想拉你进魔界,我觉得也不错啊,她对你可是真的手下留情。”九天玄女道“你擅闯神界,伤数千神兵,罪不容诛,可有话说!”齐风道“又不是我要去神界的,再说是你先动手,这种罪我相信伏羲是不会怪我的。”这时候齐风还躺在地上,上官飞凤问道“刚才中了什么招?”齐风道“不知道,不过是很厉害的魔界法术。”齐风运气没问题,但是就是浑身乏力,他知道茯神还确实收了几份力,九天玄女带上公孙茜和回天琴,飞身回神界,上官飞凤看着九天玄女远去,问道“她这种情况已经不能抚琴了,你猜玄女要她做什么?”齐风还是在地上不动,笑道“这世界上,就她想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哪天你琢磨的差不多了,记得来告诉我。”上官飞凤挥了挥手“那我也走了,你保重。”齐风笑道“慢走不送。”上官飞凤走后还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他就听到嘻嘻笑声。尉迟焉走过来趴到齐风身上道“小齐风又不老实了,是不是?”齐风搭着眉头道“我对姐姐一片真心啊。。何来不老实?”尉迟焉捏着他脸笑道“刚才我都看见了,你还装什么?”尉迟焉本来很快来到了山中,可是齐风茯神加上九天玄女的灵压太过于强烈,她根本不能靠近,一靠近就现出原形,上官飞凤也是等齐风收招才能靠近,尉迟焉只能等她们走了才现身“晚上就那么没力气,现在又有力气调戏别的女人,我一不在你就不乖。。”齐风笑道“本来是一桩好事,现在两人变得不共戴天了,要我们来有何用?”尉迟焉笑道“这我可不管,反正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现在。。。”说着递上嘴唇,便要解齐风的腰带。林义强来到寨中一直到被灵压震到晕厥,一直都是心中空空,直到绝天神侵入体内,感觉一股极热的力量漫过全身,和魔界yin冷的环境不同的内热外冷,难受之极,无法言语,有什么比心灵身体都受到摧残还要更悲剧的事,那也说尽了,他忽而觉得身体灵压极大,怎么也透不过气,就要爆炸,又觉得经络流动,四肢开始不听使唤,自己身处暗黑环境,又在空中飘荡,四下都摸不到任何着力的物体,心里想到被带到这里,家人也全都死光,活着一点意思都没有了。。九天玄女和茯神斗法,旷世无双的灵力此时在他眼中也全然消失,只有家人死讯和自己的无力,他头中一片空空,也不知道是晕了还是睡了。刘云华睁开眼睛,见到的不是别人,正是独孤剑,独孤剑嘴角一咧道“睡了好些时ri了,不过比我预想的要好了许多。”刘云华嘴中发干,可还是勉强说道“阁下好快的剑。”独孤剑道“我是我的剑快,而是你太专注我的剑,反而看不见,不知道这句话玄清真人有没有说过?”刘云华头中晕眩,可是听独孤剑这么一说还真的有这种想法,独孤剑道“我不是杀你的,就不会杀你,我要杀的人,一定会杀死。”刘云华道“那我还要多多谢你才是了。”独孤剑道“谢字不敢言,不过我信得过你并非邪魔外道,可为什么用下毒这种卑鄙手段?”独孤剑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可不是你们什么修道之人,我也没兴趣,只不过告诉你,我有我的道。”只听得外面脚步声响靠近,这声音是极小而且温柔的,独孤剑甚至能判断这个脚步声是男是女,多高什么身材,穿什么材料做的鞋子,手上拿的什么东西,他纵身一跃,飞出窗外,进门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温栖霜,温栖霜见刘云华醒来,拍手跑过来喜道“终于醒了。。你的伤好重,大夫说还有半寸不到,就要伤及心脏,就是大罗金仙都救不了你了。”刘云华道“蒙姑娘两次相救,真不知怎么感谢。。对了,你的大哥呢?这次总能当面谢谢他了,上次没能感谢真是抱歉。。”温栖霜脸se一沉“别提那个没良心的!哼!”刘云华奇道“怎么了?”温栖霜怒道“他要去娶公孙小姐,不要我了。。。还说要我。。”说着她瞟了刘云华一眼,眼神中满是羞意,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刘云华ri夜悟道,这些事情自然是知道甚少,可温栖霜心头大气,就什么都敢说“他说要娶公孙茜小姐为妻,而且是指腹为婚的。。气死我了。。”说着又跺了跺脚,刘云华喃喃道“指腹为婚。。。莫非你大哥复姓东方?”温栖霜奇道“我好像没告诉过你吧。”刘云华道“我曾经听公孙茜说过,神州大侠东方旭的确是公孙雨的朋友。”温栖霜继续说道“还说我跟你有缘。。说什么要我以后好好服侍你。。”话到此处已经是细如蚊鸣,可刘云华却是微微笑道“也许他只是把你当妹妹看待,不过把你扔给我一个修道之人也算不负责任了,过得两ri我伤好便送你回去,身上唯一的宝物龙泉也丢了,不然给你做个谢礼也好,也罢,什么时候再下山一定带些东西。。”说到这里温栖霜插口道“就知道你会说这些。。你也认识公孙茜啊。。。你觉得她长得好看吗?我都没见到过她。。”刘云华才想到比武招亲已经过了几ri,当时温栖霜没道理见不到公孙茜才对,“这个。。。我是分不出来的,只要心地纯美,每个姑娘都是漂亮的。”温栖霜瘪嘴道“我也猜到了你说的话,竟是一字不差。”刘云华抓了抓头“那,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我本来就不善言语,尤其是。。”温栖霜道“大夫出去了,这家也真奇怪,门庭这么大,又是远近闻名的医术之家,这两天偶尔看见一个小孩进来出去,就再也没看见什么人出入。”刘云华道“难不成这次救了我的人我又不能相见表谢?。。”温栖霜道“你觉得谢意中,其实别人根本不放在心上,我待你说声就好了。”她看着窗外,眼神黯淡,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刘云华道“姑娘别心急,你天xing纯良,善解人意,年轻美貌,别愁无人。。”说到这里温栖霜又是转头说道“我爹是温礁,别人都怕他,不敢接近我,我好不容易跟着东方大哥出来玩玩的。。”刘云华何尝不愿意带她游历?身为蜀山重要弟子,多有不便,温栖霜善解人意才没向他多说,以免误会,东方正宇那ri知道公孙雨的所有想法自然是推脱掉温栖霜的最好机会,毫不犹豫说自己要和公孙茜成婚,其实他知道公孙茜已经失踪,茯神灵压何等巨大,他怎么会感觉不出来?只不过来到山中之时已经人去楼空,好没意思的他也被公孙雨留下,公孙雨自然是觉得对不住东方旭,表示惬意也只能向东方正宇本人了,别说女儿,就是自己的命送给东方正宇也是毫无怨言,东方正宇到杨柳山庄送完回天琴受聚灵咒原因也来到这里,只不过晚了许多,没赶上许多好戏,他叫走温栖霜其实也心有不忍,可他也是担忧温栖霜跟着自己的命运,说不定哪一天又来个让他不舒服的东西,丁阳和吴仁久拜别盖益帘,依造韩菱煊所说,可是丁阳却还是先想去碧玉门,可是来到碧玉门还真的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包括坟山的人也空空不见,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唯一让两人惊讶,或者说让丁阳感到惊觉的是碧玉潭变回了原来模样,没有任何变化,还是清澈泉流和碧水见底的池潭,吴仁久心道必定是幽道居士魂魄显灵,让碧玉潭重回原貌,空门清潭,意思再也明确不过,就是要让唯一存下的弟子继位,而且有个无需开山的好理由,吴仁久看着碧玉潭口中念叨“和你形容的不差毫厘,不过亲眼见到,还是不由得长舒一口气。”丁阳感慨万千,“世事无常竟是让我练琢磨的机会都不给,你道这是天看重我,我还宁愿做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弟子。”可丁阳心中其实也不听说过若不是司马飞云带自己到中原,可能永远不可能见到这么多朋友,老老实实修真练道换不来奇遇万千,却更换不来师门所有的xing命,这时候丁阳对甄捷不恨了,对卢千少也没有恨意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着什么,做着什么,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不随着自己的行动而变化,自己闯昆仑,杀戴建,查探碧玉门,好像做了跟没做是同样的结果,没有自己韩菱煊和东方正宇也同样能够杀死九方皋和赫青梅,这些想法让他觉得自己的渺小,微不足道,吴仁久道“还是去一下天墉城,问问他们紫翠的情况,这个很重要。”丁阳这才从梦中醒悟一般“没错,我不能留在这里,留在这里什么用?”吴仁久微微笑道:“我陪你守在碧玉,以后继续让门庭兴旺起来,也许潇涵真人希望这样。”丁阳苦笑,真的是苦笑,若不是走投无路,他根本不会想这些事,也根本不愿意做这些事,若真的自己当上掌门,这和甄捷有什么区别?不过细想起来,门中本来就无人,就算有,之前的也不是碧玉门人,因为碧玉门在幽道居士下山之时,就已经是名存实亡,“不好!”吴仁久问道“什么事?”丁阳道“忘记了,我还有个师兄!在十里坡骶鸫族,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吴仁久这也才想起还是在东海上无人谈论丁阳的宝剑时说到过,吴仁久道“那夏侯魏老人家对你何等爱抚?你师兄肯定没什么事。”丁阳道“虽然这是残酷的现实,不过我还是要去告诉他,。。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醒来了没有。。”他这一走就是一年,心道狄穆若是醒来早应该回来才对,吴仁久却是想这门中空荡荡没有人影,可是全门上下均都是没有一点血迹,“难不成真的人间蒸发?”这时临近午时,夏ri阳光洒在碧玉潭中泛起层层耀眼光束,对面的两只小鸟停来枝头上已久却还是飞走,吴仁久呆在蓬莱仙岛,自小研究花鸟鱼虫,他知道两只鸟中午时分落在碧潭树上,接下来很自然的就会落到池旁引水才对,这两只却是飞走,两人身无半点灵压,山中之鸟不会怕人,其中隐隐暗藏乾坤照,吴仁久猛然惊起,大喝一声回身一看,已经是双掌待命,可是没有敌意,丁阳反应稍晚,可是见吴仁久惊变,自己想都没想回身拔剑出鞘,站在两人面前的,也是这两人已经忘记得差不多,几乎已经从记忆中删除,那个在秘洞中的牛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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