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醒醒吧,宽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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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斗企划呢？”

“……”

“影像美术呢？”

“……”

“要汝等何用！”

在抵达霓虹之后，樊雨蒙和寸身言就被发配去了兵库北工作室打工，为真avg项目《命运石之门》的后续工作添砖加瓦，不过貌似看上去两人对这份工作还挺满意的样子，不过话说两位你们语言学得怎么样啊，难道真的就要用艺术来沟通无国界么？！！

当然，樊雨蒙似乎也曾偷偷地抱怨了两句：“你吹的那么神，还什么战斗企划，你丫在霓虹不也是做avg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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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魔都风和日丽的下午，隔海相望的霓虹九州岛京都市区，正淅沥沥地下着小雨。

山本宽关上车门，急匆匆地跑进一幢三层的小楼。在走进大门之前，山本宽抬头看了一眼那大大的京都动画标志，心中黯然，似乎真的到了这个要摊牌的时刻了。

回想起自己出发前吉岡忍说的那句话，他紧了紧拳头，下定了决心。自己一时的宠辱不算什么，为了大家，就去低个头吧。他长叹一口气。

因为事关前途命运，八田社长特意安排了一个僻静的双人包间。这名30岁出头，被作为社内后起精英培养的年轻人，未来得及脱下沾满风尘的白色风衣，便迅速地入了座。

坐定之后，年轻人才定睛看清对面的人，“石原常务，您也在！”看到不大的包间里挤进来的那个人，他心中一凛。

“怎么，不欢迎？”石原立也笑眯眯地表情，似乎是很欣赏这位才华横溢的年轻后进。然而，已经在京阿尼混迹了数年的山本宽明白，这笑容的背后，是如何择人而噬的恐怖。简直是笑面虎，他暗想。

“哪里哪里！只是没想到，刚才停车时似乎没看见您那辆惹眼的白色马自达车。还以为您去忙其他事宜了。”山本宽虚以委蛇地笑着，然而，架不住年轻气盛的心，他在“惹眼的白色马自达车”上咬了重音。

“哦，山本君你喜欢那辆车，下次借你用用吧。你那辆丰田就换给我吧。aya还说她很喜欢你那辆丰田车，坐着舒服。”石原立也继续笑眯眯的表情。然而，山本宽听到aya的时候，就猛地瞳孔一缩，要站起身来，但当他对上自己对面的八田英明的表情，他又气势一泄，垂下头去，指甲狠狠地刺进手掌中。

“山本君，这一次来，是讨论《幸运星》的制作问题。你知道，自从开播之后，评价日益走低，我们从2003年独立制作动画以来，口碑一直都是业界的翘楚，这件事，作为我们的老员工，你应该明白。”

“嗨！我明白。”

“但是，现在却出了这样的问题……”

“社长，请允许我解释一下，我以为这是暂时的现象，之前我们的作品都是以相对美型的画风和精致的作画闻名的，这一次的幸运星是四格漫画改编，而且人设也是……”

“我不以为是这些问题呢！”一旁的石原立也打断了山本宽的话。

“可是……”

“要听听网上的评价么？‘第一话的巧克力面包剧情不知所云’‘前后不连贯的剧情算是什么！监督差评！’……还要听么？”

“不用了。”山本宽垂下了头。

“很好。我以为出现现在的状况，完全是山本君你的能力的问题。”石原立也一语断定。

“这个……社长。”山本宽感觉不妙，连忙抬头将求救的目光转向八田英明，出乎意料的，八田英明没有反驳，而是选择了默不作声地冷眼旁观。山本宽的心头涌出一股不平之气，这便是常务和一般社员的待遇差别么？！

“所以，山本君，我建议你，和武本康弘老师一起担当监督工作吧！将你的独立监督改成联合监督。”

“什么，怎么能这样，但是公司决定明明……”

“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今时不同以往，这个道理，我想你应该要明白。”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公司已经做了决定。”

“公司已经做了决定……那为什么，还要找我来谈话？！”山本宽低下头，将眼睛藏在头发的阴影中。

“山本君。你是公司重点培养的后辈。我们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件事遭遇打击。”八田英明说道。

“呵呵……什么评价低下哟……明明从《munto》【注：京阿尼原创大暴死作品，出过ova和tv，全部暴死】到《文学少女》都亏掉了不是么？不过是依靠着key社出了点风头而已。”

“山本宽，你！”

“武本康弘？是石原立也你又要对aya出手吧？！就用着你那辆罪恶的白色马自达！”

“你在胡说些什么，你明白吗？”

“在我和美水镜、待田堂子老师讨论出整个系列脚本之后，来抢监督的位置，真的想来摘桃子么？！能力不够，没有凉宫舞和godknow的演奏，凉宫的动画制作还剩下什么？！！”

“山本宽！”

“抱歉！八田社长，这间公司，我已经待不下去了。专门学校派？哼哼！八田社长，您就等着这些专门学校派带着公司往死胡同里走吧！”【注：京阿尼内乱、山本宽出走事件疑与京都学院派与专门学校派的斗争有关，在山本宽出走之后，吉岡忍、門脇聡等京都学院派也同时宣布退社出走】

说完，年轻人便拂袖而去，空留下尚温的茶水，在那窗外冷冷雨水的映衬下，飘散着袅袅的雾气。<a了宽叔的新遗作《wakeup，girls！》

ps2：上一章声明过，内容纯属虚构，认真你就输了。

下一章预告：左栞，在大雨中不是应该捡到被遗弃的小猫咪么？你捡到一个大叔是肿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