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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说的可是事实。普遍的说,现在绝大部分上层人士都缺乏对社会底层生活的关注。”曾凌风说道。
“听起来似乎有点儿意思,继续说说。”詹紫琳想了想后说道。
“嗯,我简单地说一个例子。”曾凌风张口就说,“我看了一下数据,标准有三,一个是最低工资于人均gDP的比率,用于解释国家劳动力的价值;二是最低工资于平均工资的比率,用于解释分配的公平情况;三是最低工资的增长率,用于解释国家队低收入群体的关注情况。”
“有什么具体的说法呢?”詹紫琳问道。
曾凌风回答道:“国内的最低工资是人均gDP的百分之二十五,而世界平均值是百分之五十八;最低工资是平均工资的百分之二十一,世界平均值是百分之五十;国内公务员的工资是最低工资的六倍,世界平均值是两倍;国内国企高管的工资是最低工资的九十八倍,世界平均值为五倍;国内行业工资差高达三十倍,而世界平均值只有百分之七十。从这一组数据里面,我想你应该能够找到,我们国家政府的宣传重点,是不是应该有所转移了?”
“真有这么严重?”詹紫琳被这一组数据给震住了。
毫无疑问,这些数据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国内贫富差距正在急剧地拉大。
“关注弱势群体,也很重要,更容易引起大家的共鸣。”曾凌风说到这里,不由得就想到了袁燕和袁梦两姐妹。错非是走投无路了,估计不会有很多女孩子去干扒手这个行业的。
对于袁家,这一次曾凌风算是帮到底了,不但将袁奶奶接到了寒雨慈善医院进行免费治疗,还将袁燕安排到了寒雨迷蒙集团从事安保工作。这个女孩子心思非常细腻,非常善于侦察一类的工作,这样的安排,也算是充分发挥了她的才能。而袁梦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则是回到学校继续她的学业。
他曾凌风能够帮到一个袁家,可是,在这个国家里面,却是有千千万万个“袁家”。这些年里面,寒雨慈善基金会虽然在国内帮助了不少的社会底层人士,但是,就凭着一个寒雨慈善基金会是远远不足以改变整个社会状况的。这必须要倚仗国家的力量方可能有成功的希望。而如今的中国,也具备了这样的条件,这些年高速发展的经济带来的财富,也是到了回馈社会的时候。
听了曾凌风的这些话,詹紫琳的情绪也变得有些沉重起来。
“好了,这些事情,我们可以通过自己的力量来影响一下国家就行了,担忧的再多,也难以有更多的效果。还是聊聊其它的事情吧。”曾凌风看见两个人之间有些冷场,就说道。
“那我们谈谈现在世界的经济情况吧,貌似这又进入了一个新的全球经济的寒冬了。”詹紫琳说道。
曾凌风就有些郁闷,这丫头,两个人的世界,居然问起这个问题。
不过,既然未婚妻有这个兴趣,和她说说也没什么问题。毕竟,现在詹紫琳也慢慢开始掌管詹家的产业,在这些方面多了解一些也是好的。
最主要的是,要真的是打情骂俏的,曾凌风倒可能真的坐蜡了,在那一方面,曾凌风是真的不太擅长,偶尔为之还可以。
“首先你得明白一点,就是产品的生命周期问题。”曾凌风对詹紫琳说道,“所谓产品的生命周期,第一个阶段叫创新,这阶段基本在美国;第二阶段是发展期,基本在德国、日本;第三个阶段是饱和期,就跑到中国来了。饱和期的特点是降低成本,扩大市场。正好中国劳动力便宜,地价也便宜,环保成本企业不负担,它利用了中国各种低廉生产要素,才能把成本压得很低。这种产品都是靠降价,这是产品生命周期的第三阶段。”
“饱和期后面就是衰退期,大幅度降价,只弥补流动成本,价格降到成本以下。但固定资产已折旧完毕,价格要是比流动成本高,还是可以生产和销售的,这就叫做衰退期。世界投资实际上是根据产品生命周期进行的,所以中国三十年来带动经济增长主要是靠美国市场,靠的是饱和期产业,也就是所谓的五流企业,五流企业就是卖便宜货,不可能长期的。”
“四流企业是争什么?四流企业争品质,就是说你这东西还可以。三流企业争服务,二流企业争品牌,一流企业争标准。”曾凌风对詹紫琳说道,“那我整天在争什么?我争的是一个话语权这是超级企业的目标。”
“实际上核心的问题,我们中国人终于认识到了,真正树立霸权或者说领导地位,核心是话语权问题。它不是物质力量而是精神力量,精神力量的核心是话语权。”曾凌风说道,“人的素质不一样,企业分工也不一样。一把手靠灵感、天才和冒险,是非理性的。二、三把手是科学家、专家,搞可行性研究,搞技术、财务、人事管理。他们的可行性报告已经筛选了绝大部分,最后剩下两三个方案要一把手定夺,一把手不能再依靠理性和科学了,因为这时候理性已经穷尽了。最后的选择,往往是依靠一把手的个人素质、经验、感觉、偏好、拍脑袋,跟科学和制度没什么大关系。”
曾凌风对继续和詹紫琳侃侃而谈:“企业制度在投资决策方面前一样,我看重的是企业家的个人素质。无论什么制度,都是他的个人判断起决定性作用。如果制度是决定性的,那还要企业家干什么?数学家搞经济就成计划经济了。马克思的理想,就是掐一个社会计算中心,把劳动价值计算出来,代替市场经济的盲目性和无政府主义。斯大林的计划经济模式,依靠投入产出表,搞出一大帮数学家。现在搞市场经济,主流派拿那么多数学模型吓唬人,唬谁呀?想拿数学穷尽市场?不确定性永远穷尽不了二把手算算就可以了,一把手就是拍脑袋。至于脑袋怎么样,拍出来对不对就不知道了。其实你也不知道对不对,实在不行了就抓阄儿。”
“所以,从这方面来说,我并不认为那些拍脑袋的一把手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事实上,根本的问题是那些人并没有当一把手的能力而也。”曾凌风笑着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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