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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熊成基不肯说出章太炎那幅字的内容,部廷弼也就没有再追问,毕竟熊成基说得也有些道理,这事透着诡异,赵北对付章太炎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是需要仔细琢磨的。
确实,部廷弼也认为构陷章太炎的就是赵北,但是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做,他现在还是一头雾水,只能静观其变了,同时他也决定拉章太炎一把。
“味根,我这就去给我的私人律师摇电话。你等着,他很快就会赶来的。”
邹廷弼说帮忙就帮忙,立刻跟着警官去摇电话,半个小时之后,部廷弼的私人律师就赶到了西城警局。一番忙碌,各种关系都疏通之后,终于在午夜之前将章太炎从侦讯室里给弄了出来,交了保释金。然后才叫了辆出租汽车,将章太炎和熊成基等人送回了报馆,至于部廷弼,随后也告辞而去。
回到报馆之后,章太炎神情沮丧,也不睡觉,就坐在书房里跟熊成基和那几个学生牢骚。
“这事,肯定是赵北干的!不会是别人干的!他肯定是在栽赃陷害!他就是个小人!阴谋家!”
“章先生息怒。你不如先仔细想想,到了西山之后。你去过哪些地方?见过哪些人?那只公文包是否一直提在你的手里?是否注意到一些陌生面孔盯着你的画筒看?或者问东问西?”
熊成基理解章太炎的愤怒,文人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名誉,现在人人都将章太炎视作收赃嫌疑犯,这口气换了谁都咽不下去,何况是这位一向自视甚高的国学大师了,所以一边安抚愤怒的章太炎,一边提了一连串的问题,其实熊成基也很奇怪,在宴会开始之前,除了与赵北谈话的那二十几分钟之外,他几乎一直与章太炎在一起,几乎是寸步不离,如果真有什么人靠近他们。并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幅字掉包的话。他不可能回想不起来,但是现在他想来想去,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真不知道那位梁上君子是何方神圣。
“不用想了,我想不起来。朗朗乾坤,西山宅庐,竟然是梁上君子之所。这简直是岂有此理!此仇不报,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不行!我再写幅字,明天天一亮,就给赵北送去!这一次,我要雇一辆车。再请一帮保镖,敲锣打鼓的将这幅字送给赵北。他要是不收,我再敲锣打鼓的将这幅字送去各大报馆,我就不信,记者们也不好奇我丢的那幅字上到底写的是什么!”
章太炎越说越气,最后拍案而起,做出一个让所有人心惊肉跳的决定。
“章先生,慎重!千万慎重!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熊成基急忙劝阻,正欲说出番道理,却听书房的房门响了起来,门房在门外敲门。
“章先生,熊先生,刚才那位部廷弼先生摇来了电话,要找两位,这电话两位接不接啊?”
“接!当然接!以前我还看不起财阀,认为他们贪婪、无耻,可是现在,我看明白了,这世界上有权有势的人都贪婪,都无耻,可是终究要两害相权取其轻的,咱们要想跟赵北那个阴谋家斗,就必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章太炎站起身,喊了几句,然后冲了出去,熊成基和章太炎的学生紧随其后,赶到门房,见章太炎己经在接听电话,而且神情非常震惊。
放下电话,压好话筒,章太炎扭过头去,看了眼有些莫名其妙的熊成基,只说了几句话。
“张季直殁了,灵堂已经搭起来了,明天,徐东海抵京吊唁。”
张寒居然去世了。这让熊成基也非常震惊,而徐世昌居然要从天津赶到北京吊唁,这也让人非常奇怪,毕竟。张塞属于东南财团,而徐世昌是北洋财团的精神偶像,这两个财团之间的关系因为近几年并购各地电厂的争端而迅疏远,现在。徐世昌这个北洋财团的脑居然要来参加东南财团脑的葬礼,此事确实值得认真琢磨。
这局势确实是愈复杂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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