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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堂堂天界之主也会使出这等下三滥的行径。”

“圣树,休要张狂,若我全力对付你,即使你有三条命,也难免被形神俱灭。”

“天主,不要再枉费力气,你可以毁灭这片天地,却唯独毁灭不了我,现在你我二人实力相当,你如何奈何得我”?

闻言天界之主不禁心神一震:“圣树,原来你也突破‘道’境,起初倒是本座小看了你,在天界一切凭实力说话,圣树,现在你是真正的诸天神木之首。”

“天主,从今日起,我将不再属于天界,而我脚下的领土百里之内你不得涉足,只有心怀博爱者方能进入我的领地。”说罢,他大手一挥,一道无可逾越的天鸿永远划在两人之间。

天界之主面色阴沉道:“圣树,天界乃是我的领地,现在你竟裂土自立,难道你不怕本座动用秘法灭杀于你?就算你再强大,终究孤木难支,你可以对抗我,却难以对抗七界”。

“天主,七界的灾难马上就要到来,谁都无法逃过劫数,那时七界将会重新洗牌,葬天作乱只是一个开始,万天虽死,但在百年之内天地间将会诞生一位亘古绝今的战神,他将带领七界走出迷茫,再造乾坤”。

“哼!”天界之主冷声道:“圣树,休要在此危言耸听,现七界一派祥合,诸天万界和平共处,何来劫数一说,定是你想以此转移本座的视线,你以为本座会中你的诡计?”

“天主,你应当明白,我不但是圣树,更是预言之树,我的预言在未来都将会变成现实。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还不快去准备,应对劫数”。

呃!天界之主顿时恍然,圣树不但是诸天神木之首,更是预言之树,他说的话定然不假。天界之主竟相信了对方的话,转身破空而去,圣树独立当地,花枝招展,掐指一算,顿时大惊失色:“金蝉脱壳,好个狡猾的魔头,葬天不死,五百年后七界在劫难逃,难道是天意如此”?

太阳神殿乃是天界之主行政之地,此时,圣婴已神不知鬼不觉闯入其中。却见两面分别立有文武百仙,正全神听政,他们自然不会发现圣婴的存在。而圣婴却已跳上贡台,见玉盘内卧有蟠桃数只,白里透红,且散发着诱人的果香,他忍不住抱起一只,当口咬下。

叭叽嘴巴细细品味,感觉还不错,于是抱起另一只再咬一口,将玉盘中蟠桃逐次咬了个遍。

这时,六位仙子前来禀报:“天主,圣果脱逃,且已不知所踪。”

闻言,天界之主顿时勃然大怒:“圣果乃是本座打算送给西王母的礼物,现在却因你们这群身份卑微的奴隶办事不利而丢失,实在罪该万死。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彻查此事,不遗余力搜查圣果下落。天界之大皆在我统治之下,本座倒要看你能逃到哪里去”。

天界之主余怒未消,随手拿起一只蟠桃欲吃,桃子已放到嘴边,却见其上有被人咬过的痕迹。当掌一握,蟠桃已在掌中化为乌有,脸色阴沉厉声道:“你们这群奴隶,丢失圣果也便罢了,竟然还敢戏弄本尊,来人,给我将他等六人打落凡间,永世不得超生”。

“天主,饶命啊!奴婢冤枉呀”!纵六位仙子如何乞饶,还是被天兵拖走,扔到天台之下,永堕人间。

天界之主终于冷静下来,深觉此事令有蹊跷,但令出即行,怎可反复无常,不然他威信何存?即使错了也必须执行。

就在这时,马倌连滚带爬进入太阳神殿,天界之主大感不悦道:“何事慌张?实在有损我天界之威,成何体统”?

马倌支吾道:“天……天主,灵兽殿百万灵禽尽数脱逃,现正奔神殿方面而来,还请天主大驾移尊,勿被惊扰!”

天界之主再次震怒:“什么?竟有此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是多事之秋,而你玩忽职守,实在罪有应得,来人,将他打落凡间,受万世轮回之苦”。

“天主,饶命啊!天主……”马倌被天兵拖走,求饶声越传越远,天池之下,再多一缕浊魂。

此时,天界到处都是灵兽,已是风声鹤疾,乱作一团。面对铺天盖地的兽潮天兵也无计可施。

况且天界有明文法定,灵禽轻易伤之不得,更让他们大束手脚。灵兽竟肆无忌惮闯入太阳神殿,天界之主终于意识到事情严重,当下急声道:“马上传令,停止搜寻圣果,立刻捕捉仙禽,恢复天界秩序,不得有违!”

一声令下,神殿之中无论天兵,还是文武百将,都加入到捕捉仙禽行列。一时间,你扑我捉,神殿之内鸡飞狗跳,羽毛纷飞,秩序更显混乱。

见此,天界之主不禁暗自叫苦。这些仙禽乃是用无尽灵丹妙药喂养而成,可谓消耗无数,只待成年后便驯化为坐骑,赐予新封的诸神。若是出手将之杀掉,恐又心生不忍,只有出此下策。

这时,却见一只仙鹤飞上抚案,拉了一泡屎尿后就此振翅飞去。即使如此,天界之主仍然忍住痛下杀手。

而这一切的始作佣者圣婴则攀上酒壶,顺势将其压倒,然后对着壶嘴喝起了琼浆玉露。圣果所化灵婴仅有三寸长短,常人不能轻易发现,但却逃不过大神通天之眼的法目。

当即,他挥手拍在抚案上,圣婴由于醉酒竟未能躲过,但却从对方指缝间溜出,跳到对方另一只手掌间。通天之眼将圣婴端到眼前,细细察看眼前这个小生物。当看到他浑身**,和米粒大小的**时,忍不住开口大笑,他如洪水般的嘲笑声直灌入圣婴耳中,接着迎面扑来一阵腥臭的恶风。

“你的嘴巴真臭,简直熏死我了”,圣婴掩鼻做出不堪之态,当下腾空飞走,就势躲过从天泼下的一盆口水。

通天大神怎能放过,遮天巨掌覆手为云向他抓来。圣婴急中生智,钻进顺风耳耳中,然后从另一端逃出。通天大神收手不及,结实地打了对方一记耳光,两人对骂当场,一言不合竟大打出手。

圣婴在旁直看得捧腹大笑,这时,只闻天界之主声音滚滚涌来:“圣果,是圣树给你一口灵气,才使你拥有灵智,本座早该想到如此。圣树意图与本座分庭抗礼,竟先派你前来霍乱天庭,真乃其心可诛。不过既然你来了,就永远留下吧,能成为西王母的腹中之食,是你毕生的荣幸”。

圣婴闻声抬头却见一只无边大手向自己当顶镇压,躲闪已是不及。“嘭”在惊天炸响声中大手结实的拍在地面上,圣婴渺小的身躯被彻底淹没其中。

然而当天界之主抬起手来,却见地面上除却印有一只巨大的掌印再无其他,天主被彻底激怒:“跑了,实在该死,竟又让他逃脱一次。圣树,这一切都是你暗中所为,若有机会本座定除你而后快”。

众神合力围捕,圣婴依旧安然得脱,无论法力多么高深的大神,在太阳神殿都只能步行。五行之术不能行通,然而这种规则之力却无法限制圣婴,他直接遁地而去,由此可见他的神通,绝非一般天地灵物所能比拟。

此时,天界天兵天将正全力捕捉灵兽,圣婴却在不知觉间来到天界第一禁地,永生之门。具说,凡进入永生之门的人都会得到命运的眷顾,成就无上大道,参悟生死,甚至与天地同寿,永生不灭。

但亘古至今还没有一个人能够参透永生大道,即使盘古开天辟地,成为诸天万界神父,终究没能逃过命运的制裁。在完成自己的使命后,疲尽而死,饮恨长眠。

他创造了这片天地,却无法与自己制造的东西同在,冥冥之中,他受到某种规则的制约。是命运给他上了一道枷锁,永远无法打开,只有受到命运青睐的人,才能够永恒存在。

天地在,他在,天地灭,他依旧永恒存在,永生不灭。

圣婴因喝了琼浆玉露,已有醉意,见永生之门前开阔平坦,干脆就地一躺呼呼开睡。转眼间,他已睡过了三个天界日,而下界却已过了三年。就在这时,永生之门前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邪神横山竟在此刻不期而至。

他趁天界灵兽作乱,无瑕分身防范薄弱之机,闯入天界禁地。并启用秘法打开永生之门,顺利进入内部,意图窃取永生大道,获取参悟命运的锲机。

当横山初入禁地时,第一感觉是这里空间狭小,完全没有想象中的无限博大。永生之门理应是一片生命的乐土,甚至是另一片时空之门。

然而这里却没有人类生活,更没有生命存在的迹象,甚至没有一丝元力波动。修行者若来到此处岂非不是要灵脉枯竭而亡,这里怎会是永生之门?

难道传说一个陷阱,一个自欺欺人的谎言,永生之门只是诸神对永生的渴望而幻想出的修仙乐土,一切都是骗人的。

但当他放开意识,却发现这片空间在无限放大,感知永远达不到边境。不错,这里是永生之门,传说中的永生之地,在这里一粒沙尘能装下一个国度,一粒石子就是一个宇宙。他甚至怀疑在这面墙之外,是另一片空间,那里有另一个七界,只是那面墙却永远也找不到。

前方不远处几幅画卷凭空漂浮,每一件都是仙器以上的存在,放到外界让人争破头的宝贝在这里竟成了设阵的阵材,永生之门内到底有多少宝贝?

八幅画卷以太极八卦之象设阵,其中定设有极其厉害的禁制,使域外空间的真貌蒙蔽。可惜横山法力尚浅,不敢轻易破阵,不然若一步失足,则是被困阵中,身死道消。

但见堂口处平放有一只玉棺,依稀可见其中躺有一具完整的骷髅。此棺能被安放在永生之门,定然是通天神物,横山挥手将其收入袖中。

永生之门内似乎有无穷之大的空间,接着他的目光转到另一侧,却看到诸神雕塑:三皇五帝,凡是已陨落的大神皆在此塑有雕像,由高到底依次排开。

时代越久远,地位越崇高者雕像却越小,第三位,女娲,第二位,盘古。第一位供奉的乃是一尊三寸大小的童像:“命运之子”?

横山惊诧一声,随即狂笑起来,他此行的目的就是窍取永生大道,参悟命运。现在命运之子就在眼前唾手可得,他如何不喜?

“我终于找到了命运之子,只要能够参透命运,诸天万界难逢敌手。天界之主,神界之主,七界六道都要臣服在我脚下。即使盘古复活我照样斩他不误,谁都无法逃脱命运的制裁,只要参透命运,我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天地间唯一的父神”。

当下,他抬手将命运之子收归在手,不免得意忘形。但就在他收取神物的一瞬,其他所有雕像竟相拜倒,和破裂,永生之门也在愤怒和咆哮,整个天界都在颤抖。

历经灵兽之乱后,天界渐已恢复秩序,方才平复兽乱。却突然无故地震,这是天界亘古未有的事。在天鼓台上立有一面神鼓,乃是以上古凶兽蝵的皮制作而成,声响可达方圆五百里。大力神擂响神鼓以示危机,“隆隆隆”的神鼓声传遍天庭每个角落。

太阳神殿内,诸神正在听令,然而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地震将这些全部打乱。抚案之上玉盘内水果酒壶,琼汁玉液全部打翻,文臣武将皆是站立不稳,身形东倒西歪,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他等如同惊弓之鸟。

天界之主厉声喝问:“地震到底从何而来,我天界超出天地之外,不在五行之中,怎会发生地震”?

通天大神施展通天灵目观察后回报道:“天主,地震由永生之门传来,有人闯入禁地”。

“到底何人竟藐视天威,擅闯禁地,天兵天将听令,马上备足兵马,且随本座前来”。天界之主徒手撕破虚空,凭空虚渡,下一瞬已出现在禁地上空。

当横山窃取一干至宝走出永生之门,立刻陷入重重包围,只闻战鼓声声,天云交际处旌旗滚滚。天兵天将排兵布阵强势压来。

天界之主道:“横山,曾经我将你逐出天界,虽然你身犯yin邪重罪,但我饶你不死,没想到你今日再度犯上作乱”。

横山道:“只怪你有眼无珠,空有良将不知善用,我只是调戏了一名女奴,而你竟因此将我逐出天庭。我发誓在有生之年颠覆你的统治”。

“横山,你竟还不知悔改,无德之才,留之何用。来人,将他给我拿下,震压到瑶池之下,净魂洗魄,让他好好反省”。

当下天兵兵分五阵,每阵万人,五万精兵围杀横山。怎奈横山法力高强,一时竟捉拿下,反而天庭一方死伤惨重,当即鸣金收兵。

四大天神横空而出一齐围杀横山,风水火雷各掌神器联合攻击,威势大增。在四强之下,横山倍感不支,当下祭出在永生之门窃取的圣棺。虽然此宝未经祭炼,指挥邪宝攻守多有不便,但此时正处性命悠关他没得选择。

当天界之主看到碧绿灵棺时,不禁震惊当场:“万恶之源,横山竟从永生之门内带出这天地至邪之物”。

沙场中,只见水神共工催动天水印向横山当顶镇压,无奈之下,横山唯有指挥灵棺奋力抵挡。“嘭”在一声惊天动地的碰撞中,两大神物光华四射,一触即分。

灵棺毫发无损,而天水印却已布满裂痕,印体变得黯淡无光,本命法宝受损,共工一口血箭脱口而出,竟被对方一招重创。

这才是开始:横山见灵棺将水神一招败北,不禁大喜过望,狂笑道:“哈哈哈,原来四大天神也不过如此,永生之门中流出的神物果然非同凡响,没想到我竟机缘巧获一件逆天法宝。灵棺,快将他们全部杀死,将天界之主也杀死,你不是棺材么,将他们全部埋葬”。横山一脸恶毒之色。

这时,列缺、昂强、祝融三大天神见共工受伤,皆是心中一惊。当下分别祭出本命神器合力围杀横山,天雷之城、风神珠、朱雀旗三大神器一齐轰击向碧玉灵棺。

灵棺虽不听从横山号令,但当它感受到外界危机就会自主反击,只见灵棺一振棺盖霍然开启。

一股万恶的气息从内部奔腾而出,将天雷之城,风神珠,朱雀旗三大神器死死包围。死气并且迅速向内部渗透,神器器具皆是惊恐的惨叫一声,一合之下,尽皆落败。

风、雷、火三大战神各自收回神器,通过神念感知到器灵正莫名战粟,且正被一股邪恶的气息纠缠和侵蚀。

“这到底是什么邪物”三神倍感震惊,当下原地打坐,与共工一起,四神联合重新祭炼神器,试图将万恶之气炼化。

就在这时,灵棺内突然响起沉涩的诅咒声:“把你的眼睛,化为镶嵌我宝座的珍珠,你的颅骨化为我的酒杯,椎骨化为我的权杖,来吧,我的仆人……”

陡然,灵棺木官盖完全大开,木官内平躺着的一具骷髅端坐而起。一只惨白的骨手伸出并无限延伸变长,径直抓向正在疗伤的四大天神。

“万恶之主,你既然已经身死,逃出永生之门便罢,为何再来我天界作乱,岂能容你害我良将”。

天界之主大喝一声,当下祭出本命法宝太阳神镜,相随元力源源不断的注入,太阳神镜气息节节升高,镜内隐约出现三足金鸟振翅高飞的图像。高空阳光照射到镜面,反射出的却是一道惊天鸿光,划破空气,直击向万恶之主。

那只惨白的骨手被应声击碎,化为一阵滚滚骨尘,湮灭在虚空中。万恶之主受挫收手而回,仰面横躺在灵棺中,棺盖应声盖落。灵棺连带一道惊鸿,划破虚空,载着万恶之主迅速消失,不留任何痕迹,就像从未来到过。

天界之主和万恶之主法力相当,太阳神镜乃是邪恶的克星,纵天界之主凭借至宝将对方击败,却不能将他击杀,与之交恶定会危害天界,他所幸不再追击,全神对付横山。

对此横山早已看得目瞪口呆,他万没有想到万恶之源竟可以对抗天主之威,但万恶之主的遁逃却又将他在美梦中惊醒,接下来将是他一人面对天界之主。

“横山,你已穷途未路,还不束手伏诛更待何时?”天界之主厉声喝道。

“伏诛?天帝,你未免太小看我了,现在就让你见识我的真正实力”。说罢,横山当空祭出灵石,周围顿时光华万丈。

直到此时,天界之主方才恍悟:“横山,原来是你击杀万天,并夺取灵石,为了两界的安危,我再也留你不得”。

横山疯狂的汲取灵石内蕴含的力量,其人气息节节攀升,转瞬间元力已恢复到全盛时期。

“横山,若你能完全掌握灵石,或许能与本座抗衡一二。只可惜灵石毕竟非你之物,它在你手中最多只能发挥出两成力量”。

这时,圣婴已被激烈的打斗声吵醒,他揉开朦胧的睡眼,打量周围的情况。

此时,只见横山催动灵石直取天界之主。

“哼,米粒之光也敢放辉,现在便让你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力量。”天界之主将太阳神镜一转,一道惊天鸿柱自镜中折射而出。横山惊目膛舌,躲闪已是不及,惨叫声中被当空击飞,倒跌出数里之距陨落下界。

天界之主不禁讥笑一声:“如此不堪一击,连本座一成的力量都承受不了,竟还敢在此兴风作lang。四大天神何在,将邪神横山震压在瑶池之下,本座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此时,四大天神已疗伤完毕,万恶之气也多半驱出体外。当即施展神兵一齐围攻向邪神,横山被天主重创,已是粘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天界之主一招击败横山,更垂涎于他掌握的诸天神物。

“灵石,乃是神界至宝,素有战神战斗力之源之称,只要我得到它,力量定可更进一层,七界之大,谁逢敌手”?

当天界之主看到当空悬浮的那只三寸婴孩塑像时,更是眼前一亮:“是命运之子,横山竟从永生之门内窃取了命运之子,但最终却为本座做了嫁衣。凭借我的无边法力,再加上受到命运的青睐,一统七界,指日可待。灵石,命运之子,从今天起本座就是你们的主人,我将带你们重铸七界。”

他大手一张,两大神物在虚空中一转,仿佛受到召唤,竟相向他飞去。但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到底是何人竟吵扰本座熟睡,简直活的不耐烦了?咦,这两个宝贝还不错,麻雀虽小但烤了一样吃,权且拿它们来作补偿吧”!

圣婴突然横空扑至,一只米粒大小的嘴巴竟无限变大,而后一口将灵石吞入腹中。接着他的身体竟节节攀升,由起初的三寸暴涨至十寸,一尺,一尺半,最后竟已有出生三月的婴孩大小。

命运之子仿佛受到召唤,竟折途而返,一闪没入圣婴眉心。随着两大神物入体,圣婴法力瞬间暴增,随后竟催掌杀向天界之主。

“哼,简直不知死活,圣婴,我本念你万年修行不易,留你至今。而你竟勾结邪神作乱,私吞神物为祸天庭,天界之大再也容你不得,本座唯有将你就此废掉。当你被西王母果腹时想哭都来不及。”

天界之主单臂擎天而起,掌势如山当空轰杀向圣婴。径直破开护体神光,掌势不改正中其本尊,圣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竟就此被打落凡间。

天界之主大感懊悔,圣婴之体和灵石他都可以舍弃,但命运之子关系到自己毕生的气运所在,他誓在必得。

“天界已经开始动荡不安,先是葬天,后是邪神横山和圣婴,难道当真如圣树预言,七界劫数已近”。天界之主脸色阴沉自忖道。

此时,邪神横山已被四大天神联合施法震压在瑶池之下,只是横山不肯伏诛,还在不断冲击封印。但大局已定,四大天神联手施为横山被封印在所难象。

这时,在一个荒僻的角落里,一朵妖异的黑莲绽放正盛,且大放异彩。它正是葬天分身所化,一同被震压在瑶池仙境。只见黑莲根系无限延伸,将汲取的天地灵气源源不断输送向母体,在天池封印下黑莲气势竟不消反增。

此时,被横山带出永生之门的灵棺正坠向天外星球,且越变越大,就像一颗陨落的流星,体表擦燃空气,带着熊熊烈火撞击在地表。

烟尘滚滚如波涛向四周散去,灵棺经此振动,躺在棺内的万恶骷髅陡然睁开双眼,接着棺盖开启,一只遮天骨手从中飞出,指掌间抹杀千万生灵。周围弥漫着万恶的气息,动草植物触之即刻化为飞灰。

一时间,人和动物**腐烂,唯留一具具森然白骨,原本一个鲜活的星球,瞬间生命全无,变得死气沉沉。且周围飓风不断,沙尘遮天蔽眼,而灵棺则卧在山体最高处,吸取日月精华,等待有缘者继承。

在天武大陆有三大帝国,东土帝国,中土帝国和西土帝国。三大帝国无论在人口、国土面积还是综合国力方面都是得天独厚的。

三国国土面积占整个大陆的一半,且位居中兴地带,地势险要。天下子民则占大陆人口总数百分之七十。凭借这些,三大帝国主导天武大陆毋庸置疑。

并且,三大帝国拥有附庸国、部族无数,三国的战争直接影响到天武大陆的兴衰。因此,三国契约,互相尊重领土主权,互不侵犯,共同促进天武大陆的繁荣倡盛。

另外,除三大帝国之外,在北部贫瘠地区还有魔族,兽族、妖族,三族不甘久居贫瘠之地,常年战乱不断,相互攻伐夺取物资,杀戮异族,仇恨不断滋生。只因三大帝国国力强盛,底蕴深厚,三族虽作乱不止,却皆以失败告终。

天弓国乃是天武大陆偏安东南一隅的弹丸小国,国土不过方圆千里,人口五百万余。在天武大陆,这种小国部族多如牛毛,因此一直默默无闻。

但落日山却在天弓国境内,自邪神横山与战神万天于此地一役后,诸多国家甚至包括三大帝国在内皆把目光瞄向这神战之地。从此,天弓国举世瞩目,天下修仙门派纷纷聚集于此,寻求法宝,求取机缘。

天弓国国力薄弱,但修仙盛行,且已成行业。地方城池暗中都有修仙者相护,皇家卫队更不乏修士大能。天南地区共有六大知名门派,一宗:天道宗;二派:神威派、天剑派;三门:通天门、圣火门、天门。

其中以天道宗为诸派之首,实力最强,天门实力远次之,几乎是六派之末,但却在天弓国开门立户,且距落日山较近。

此时,天门炼器峰峰主郑子良正带领得意门生姜文等前来落日山寻宝,一边前行,一边历练,斩杀妖兽,收取内丹。内丹蕴含兽灵毕生精华,乃是炼丹的必由之物,只待回天门后便可以此换取丹药,供门徒之用。

有郑子良一路护行,门生自然毫无危险,强大的妖兽他一手解决,弱小的留给弟子历练。通常是一个妖兽出现,众弟子群涌而上,一齐将之轰杀致死。

郑子良看得哭笑不得,这样根本起不到历炼的效果,当下将门生分为两人一组,这样即获得历炼,又培养了他们协同作战的能力,可谓一举两得。郑子良见手下弟子共同配合攻击妖兽,且进退有余,不禁抚须露出欣慰一笑。

就在这时,落日山脚下一家猎户内,身材魁梧的大汉南问天背负劲弓,手持长矛辞别妻子南氏上山打猎。

突然,只见天外祥云四起,一条通天之柱笼罩落日山。妖兽皆被神力压制,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所有修士都停止击杀猎物仰望天际祥云,山外修士以为是有天灵地宝将要出世,急忙赶来搜寻。一时间,落日山上空御剑飞行的修士穿梭不息,流光侠影直奔落日山而来。

郑子良带领门徒直奔目标而去,猎户南问天却对此充耳未闻,只是向山腹赶去打猎,换取生活的口粮。

天降圣婴,而并非法宝,正是圣果所化灵体。圣婴被天界之主重创跌落凡间,现已毫无意识,被一团神光护体,缓缓降落在一块光滑的岩石上。

此时,圣婴体内法力已然枯竭,在落地的瞬间护体神光熄灭,变得和平凡婴儿无异。正巧郑子良带领门生在此经过:“咦,这是谁家扔的野孩子,天降神光,定是有不世灵宝降生,快,所有人跟上”。

郑子良对圣婴并未经意,而是带领门生匆忙而去,只是却一无所得。众修士也是空喜一场,宝贝影子都未见到。

这时,郑子良方才想起圣婴:“难道那个孩子有什么蹊跷?若我能将他收为门徒,也不虚此行了”。当下他带领弟子原路折回。

此时,猎户南问天打了一只肥壮的土狼下山,回家后将之剥掉可得到一张上好的狼皮,卖掉后可换取十块银币,足够维持半个月的家用。

而狼肉可以留着自己食用,南问天枪挑土狼沿着羊肠小径下山,却见前方岩石上躺有一名婴儿,观其身高应只有三月大小。

“正所谓虎毒不食子,是谁如此歹毒竟将自己的孩子扔在这里,若我不将他救下,只怕此婴迟早会成为野兽腹中之食”。

南问天见圣婴睡态正鼾,不禁心生喜爱之意,善心大发。当他想到自己膝下尚无子嗣,已心念笃定,当即放下弓枪,解下豹皮外衣,将全身**的圣婴包裹。南问天舒展全身纵横交错的肌肉,发出清脆的骨节撞击声。当下抗起土狼,怀抱圣婴,加快步伐向山下赶去。

当郑子良再回到原处时,却见岩石上空空如也,圣婴已是不见。“哎,算盘落空,终究是缘份尚浅”。郑子良无奈摇头只有打消收圣婴为徒的打算,倍感失落下山,带领门生赶赴天门。

而那名圣婴正是今日的南剑天!南剑天曾与仙缘失之交臂,但现在却成为天门之主,当真是天意难违。

此时,落日山:</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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