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天帝圣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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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蝶女，宁愿做花奴，不愿做陪侍！”她如今吃了相思草药，情更炽。

“呵呵，原来是惧怕我……但我岂能让你来天界受委屈，鬼母将俘虏献来，我越要善待她，方才显得天帝仁厚，不与鬼界计较。你来天宫吧……”天帝召唤她。

小蝶不愿意去，想要逃避，不提防似乎被天帝揽在怀中，他的气息在自己脸旁边，如热风吹过，他的胡须，如凛冽的风刮脸，他的低低喘气的声音，如风声，在耳边轻吟。

“是我，你今被嫁与天帝，如何能躲避。这是因缘，蝴蝶不嫁与天，去往何处，我就是你的归宿！”天帝的气息令她酥软，又能刺骨，她只觉得身上忽热忽冷，不知所措。

“若阿修罗王知道，我和天帝私会，不知会让小女如何死法？”小蝶羞怯道。

“你本来是许配给我的，是他蛮横无礼，强要夺去，我们都在三界之中，未断欲情，我如何能舍弃你……”天帝性情*，三界皆知。

天界的花苑散发着引动**的花香，小蝶恍惚觉得被天帝热吻，周身是暖洋洋的气息，她忍不住问天帝，“这可是邪淫？”

天帝笑道：“天下之淫，岂有正淫邪淫之分，俗世中有，是因为俗世求传宗接代，子嗣安宁，所以要家室安稳，因此明媒正娶，为正淫，非明媒正娶，都是邪淫；佛家要拘束弟子修心，尤其戒色，有色心即是邪淫……除此之外，三界其他之处，皆无正淫邪淫之分！”

小蝶渐渐觉得从嘴唇到脖颈，到身子都酥软了，如被温柔清风抚摸，又如被烈风吹过，完全陷入不由自主的狼狈和焦灼中，手脚酸麻。

“可觉得快意？”天帝轻声问她。

“好像有身体相触，却不见你的所在……”小蝶直言。

“如今你是我的猎物，猎人能如何能现身，让你惊慌而逃。”天帝不知化成什么，缠绕着她。

她问，“你要怎样？可要摧残猎物……”小蝶担心自己会被他像花瓣一样揉碎，堕入花开流露的境界，心里恐惧迷醉，抵制身上纷至沓来的热潮。一切太意外，太浓烈，她本不愿，但却不可反抗。

“这可是偷情？”她又不安宁地问，心思很乱，令一切快意贪欢都减弱。

“你不用担心，阿修罗嗔恨妒愤，必定再来犯，到时我应战就是，就算没有你的事，他一定会挑起战事，一是如意果树，所积下的世仇，二是阿修罗王，素来骄慢，想夺天帝之位，三是他们喜征战，嗜武如命，一切战事的起因都只是他们兴兵借口……”

天帝渐渐将她放开离去，那股缠绕她的气息变得浅淡，渐化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