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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吃货来说,只要味道还合胃口,就不会错过美食,夜锦英的厨艺虽然无法和大厨或者寒初蓝的挂钩,但也不错,欧阳易越吃越觉得好吃,不知不觉中,就把那四菜一汤全都喂进了自己的肚里,就连那小酒壶里的葡萄酒也被他喝了个精光。
在他吃饭的时候,其他伙计们都偷偷地盯着他,害怕他会嫌弃什么的。
看到他把酒菜都吃了个精光,伙计们又觉得这位公子真心能吃,一个人竟然就吃完了四菜一汤,一小锅的蒸饭,一小酒壶的葡萄酒。
练武之人的胃口总是特别的大,欧阳易出身皇室,但因为帝君欧阳烈无后无妃无所出,所以他们这些小王爷都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的帝君,打小便被要求文武双全,文能管理朝政,武能驰骋沙场。欧阳易有点像元缺,喜欢周游,喜欢畅游天下,对帝君之位不感兴趣,但打小还是要按照帝君的要求去习武。练武苦,消耗体能够快,也就变得特别能吃。再说了,他本来就是个吃货王爷,遇到美食,要是不吃完,他就觉得对不起自己,一夜难眠。
最后一滴酒都滴进了他的嘴里,他揭开了小酒壶的盖子,发现空空如也了,那葡萄酒真好喝,可惜那女人只给了他一小酒壶。
“大掌柜的。”
欧阳易扯开喉咙叫唤着夜锦英,他的动作看似不雅,但他的声音温厚,听在人的耳朵里就察觉不到他的不雅。
夜锦英没有出现,倒是一名伙计笑着走过来,客气地说道:“客官是不是吃完了?小的来收拾桌子。我们大掌柜刚才有吩咐过,只要客官把酒菜适数吃完,就让小的们来收拾桌子,顺便再一次提醒客官,记得帮我们酒楼派发宣传单。”
欧阳易放下酒壶,有点不满足地问道:“这酒好喝,还有吗?再给在下来一壶,在下可以另外给酒钱。”
伙计不知道夜锦英送上来的是什么酒,他先拿起酒壶,揭着盖子闻了闻酒壶里残余的酒味道,欧阳易在一旁说道:“是葡萄酒,新酿的,虽说葡萄酒年份越久越好喝,不过你们酒楼新酿的也很好喝。”
听说是葡萄酒,伙计就颇为难地答着:“客官,真对不起,这葡萄酒我们酒楼没有。”寒初蓝送来的数量并不多,她的本意是给夜锦英尝尝的,如果遇到重要的客人,也可以给客人尝尝,毕竟这种酒在大星王朝是属于珍稀少有的,不像其他国那么多。夜锦英是看在欧阳易属于食福酒楼的第一个客人,才会大方地送上葡萄酒。
欧阳易睨着伙计:“在下刚刚喝的就是葡萄酒,你们酒楼要是没有这种酒,那在下刚才喝的是什么?在下听说了这种酒在大星王朝属于很稀有的,心里还在想着贵酒楼好手段,竟然能给客人喝上这种酒,要是专卖这种酒,保证大赚。现在你和在下说没有这种酒,这不是在骗人吗?”
“这,客官,我们酒楼是真的没有这种酒,要不,客官先等等,小的去找大掌柜。”那名伙计说着就赶紧去找夜锦英了。
夜锦英听到欧阳易喝光了一小酒壶的酒,还要求再喝,便教小伙计说道:“你去告诉他,这酒只免费送给第一个客人尝试一下的,本酒楼没有这种酒,他刚才喝的都是我私人所得,如果他还想喝,过段时间东家再酿有了此酒,让他抬着银两来买,保证让他喝个够。”
伙计嗯了一声,又赶紧回到欧阳易的面前,把夜锦英的话说了一遍。
听了伙计复述的话,欧阳易那双大眼微微地闪烁了几下,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意。听到葡萄酒是食福酒楼的东家亲自酿造的,他猜测着食福酒楼的东家极有可能就是蓝骑现在的主人。
他还真想马上就见到蓝骑现在的主人。
蓝骑?
他的是烈风好不好,被人买走了,就变成了蓝骑,又不是蓝色的,干嘛叫做蓝骑?
示意伙计把桌子收拾好。
“客官,那宣传单……”
“放心吧,在下既然把酒菜都吃光了,觉得味道真心不错,自然会替你们酒楼免费宣传宣传,这些宣传单,待到天黑了,在下立即派发去。现在还请你们带我上楼去,我想先看看我要住的地方是否值得二两银一个晚上。”
食福酒楼名为酒楼,其实和客栈差不多。
不过还是以食为主,住宿为次。住房全在二楼西北两面,东南两面则间格成为了雅房,二楼的大厅也属于吃饭的地方,距离西北两面有些距离,影响不到住客们。
一名伙计带着欧阳易上楼去。
在二楼的楼梯口摆放着一块大牌子,牌子上面又是贴着一张大红纸,红纸上面左右各画着一个箭步,往左走的画家着一张床,意为要住宿的请往左转,往右走的则画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面还画着几盘菜,意为要吃饭的请往右转。除了这些箭头和画图之外,还有两行字,写着:住宿请往左走,吃饭请往右走。
寒初蓝用图文并茂的标语提醒着客人,是想到有些人不认识字,不认识字的人可以看图,这样所有客人都能明白,不用误闯。
那些图画全是夜锦英画的,寒初蓝虽然也会画画,但她最擅长的却是素描,知道夜锦英丹青造诣不错,她乐得轻松,把这件事又扔给了夜锦英。
欧阳易站在那块牌子面前,看着图文并茂的提示,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他问着伙计:“这块牌子是谁准备的?”
伙计笑道:“是我们大掌柜。”
欧阳易赞着:“瞧不出来你们大掌柜还挺有创意的。”那么平凡的一个女子,只有眼睛是出彩之处,没想到有那般的头脑。
伙计笑着附和。
欧阳易随意地推开一间房,看到房间宽敞明亮,摆设整齐,干干净净的,站在窗前,看到的是酒楼后院,后院除了马厩之外,还有一些棚子,棚子下面种着很多蔬菜,那些蔬菜生得旺盛,绿油油的,算是后院的一道风景,还有一些花花草草,以及十几间不大不小的房间,应该是酒楼的伙计们住的地方,另外还有一栋小小的阁楼,他猜测着是夜锦英的住处。
搭棚子种菜?
欧阳易看得新鲜,后来细想,又明白了为什么搭棚子种菜了。大星王朝的冬天极冷,经常下雪,雪一下菜就会被冻死,要是搭了棚子来种菜,那些菜不容易被雪冻死,倒是个不错的方法,估计又是那个平凡女子想出来的吧?
欧阳易就要了这间房,伙计替他收拾好床铺后就退了出去。
在房里休息了片刻,天色渐暗,想起那一大叠的宣传单,他自嘲地笑了笑,还是拿起了宣传单,自动自觉地出门去给食福酒楼派发宣传单了。
晚上的帝都,依旧人来人往,在亥时末,大街上才会安静下来。
欧阳易前脚刚走,寒初蓝趁着天黑,带着星月后脚就进了食福酒楼。
一对兄妹的相见,就此错过。
后院的阁楼上,寒初蓝坐于桌前,一盏烛火摆放在桌上,照亮了整间房,夜锦英在寒初蓝的对面坐着,星月则守在窗前,凝神静听着四周围的动静。
“弟妹怎么来了?”
夜锦英淡冷地替寒初蓝倒了一杯热茶,示意寒初蓝先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寒初蓝喝了一杯热茶后,夜锦英又说道:“我以为昊儿离京了,弟妹会觉得难过,这两天都不会来。”
寒初蓝笑了笑,“在知道千泽的真正身份后,我就知道在往后的日子里,分离是在所难免的,就算再不舍,也要有割舍。千泽离京了,但我们依旧要过日子,不是吗?不能说他离京了,我就要郁郁寡欢的。那样他知晓了,会难过,会牵挂,会担心。只有我活得好好的,他才能放心,哪怕有牵挂,也不会担心。他好,我也好,我好,他也好。”
夜锦英也笑了笑,“难得弟妹看得开。”
“姐姐,后天酒楼便要开张营业了,一切都准备了吧?传单发了吗?”寒初蓝一边问着,一边从怀里摸出一张人面皮来,那是她从星月那里要来的。看到她拿出人面皮来,夜锦英问她:“你打算易了容去发传单吗?”
寒初蓝嗯着。
夜锦英阻止她往自己的脸上贴人面皮,“弟妹,不用你亲自操劳了,已经有人代替咱们去派发传单了。”
“是伙计们吗?”
夜锦英淡淡地笑了笑,“不是,是我们酒楼的第一个客人。哦,对了,弟妹,那个男子说蓝骑是他的马呢,我遇着他的时候,他硬说我偷了他的马,我们还差点闹起来,蓝骑对他特别的亲热,很听他的话,他在,我连蓝骑都拉不动,他让蓝骑跟着我回来,蓝骑才肯让我上马。他吹下口哨,蓝骑就无情地把我摔下了马背。你的蓝骑到底是买来的还是偷来的?”
闻言,寒初蓝微闪着眼,夜锦英又略略地拢了拢秀气的眉,觉得寒初蓝微闪着的眼的时候,让她又觉得熟悉,好像她刚刚才看到相同情景似的。“我和千泽从清水县回京的时候,路过临川城,我因为整天坐在马车里,闷得发慌,就请求千泽在临川城稍作休息,后来李公公毒发,刚好元缺也在临川城,我瞒着千泽偷偷找元缺讨能解李公公身上毒的解药,却中了元缺的阴计,无奈之下刚好看到一名青衣男子骑着蓝骑从官道上奔驰而来,我便抢了他的马逃回了城里,摆脱了元缺。蓝骑有灵性,虽然被我抢骑了,却死赖着我不放,我去哪里,它都跟着,青衣男子能凭着蓝骑找到我,后来幸得千泽解围,我才甩掉了蓝骑,不过我挺喜欢蓝骑的。隔天,千泽就送了蓝骑给我,他说蓝骑是他买来的,花了五十两银,所以蓝骑是买来的,不是偷来的。”
说到这里,寒初蓝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蓝骑是买来的,青衣男子为什么会说是偷的?该不会是她家相公趁着青衣男子那天还没有起来,留下银钱就先把蓝骑牵走吧?
“既然是买的,他为何说是偷的,昊儿可能买得不够光明磊落吧。”寒初蓝想到的问题,夜锦英也能想到。
寒初蓝的脸微微地红了红,为自家男人做了这样一件事情而脸红。
“蓝骑是好马,五十两太便宜了,怪不得那位公子生气,看到蓝骑就说我是偷马贼。”夜锦英活跃于帝都市井间,对于各行各物的行情都清楚,蓝骑那样的好马,最少也要几百两银,夜千泽用五十两就偷买而来,欧阳易自然亏得要命。
寒初蓝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青衣公子叫什么名字?他要投宿于我们酒楼?既然千泽偷买了他的马,那姐姐就代替我好好地抬待他。”
“我没问他叫什么名字。”夜锦英淡冷地答着,又望了一眼寒初蓝,“他在找你,估计想找你算帐。”
寒初蓝耸耸肩,“算帐就算帐,咱也不会算输的。我帮他好草好料地喂养了一个月,真要算帐,他还要赔我喂养的人工费,住马厩的住宿费,还有草料的费用,打扫马厩的卫生费,林林种种加一起,把马还给他,他也要给赔我一笔钱呢。”
“奸商。”
夜锦英笑着吐出两个字来。
“正所谓无奸不商,无商不奸。”
“后天你会来吗?”
夜锦英正经地问着。
寒初蓝也敛起了奸诈,答道:“食福酒楼是我的第一间酒楼,开张营业,我当然要来。”她又抖了抖手里的人面皮,说道:“我会易了容再来。”
夜锦英凝眉,说道:“弟妹,我觉得你就算易了容来参加,也不要以东家的身份。你身边不是有两个男侍卫的吗?你让那个极少出现在别人面前的男侍卫,易个容,充当东家。你是女子,要是以东家的身份出现,很容易就被人猜到你的身份。这帝都的人都很聪明,很狡猾,稍有点怀疑,就会有数不清的人去打探,很容易就被人扒出底细来。就连姐姐我,在一般情况下也不能轻易露面。”
寒初蓝想了想,点头应是,“还是姐姐想得周到。小七经常充当马夫,不能让他充当东家,小五极少露面,就让小五易个容来充当东家吧。”
夜锦英嗯着。
两个人商量着开业的事情,在夜色渐深的时候,夜锦英提醒着寒初蓝:“弟妹,什么事情都办妥的了,你不用担心,后天保证按照你的计划开张。现在夜色有点深了,你先回府里去吧。”
寒初蓝站起来,“姐姐,那就拜托你了,这段时间真的难为姐姐了。”
夜锦英也跟着站起来,淡淡地笑道:“咱俩何必那般的客气。姐姐又不是白帮你的忙,你给我钱,给我股份分红,姐姐等于是在帮自己。再累,再苦,姐姐也觉得心甜。”
在过去二十年的岁月里,她的目标就是为了能活下去。认识寒初蓝后,她的目标慢慢地也在改变,她也想像寒初蓝那般自强自信,靠着自己的双手撑起蓝天,至少能改变物质生活,也能让自己想保护的人生活好转。别看她的亲娘生了个儿子,在陈王府里就安稳了,其实还是过着如同下人一般的日子。她的父王没有其他本事,玩女人却是一流,府里的姨娘纳了一个又一个,有些姨娘年纪比她还要小上好几岁呢。她娘亲年纪大了,色衰,早就在父王面前失了宠,只有个儿子当精神依靠,陈王妃又压迫着姨娘们,娘亲的日子其实也过得苦巴巴的。就算娘亲没有关心过她,也是她的亲人,她想让娘亲和弟弟都能过上富足的生活。
“好,姐姐,那我就先回去了。”
夜锦英送寒初蓝从后门而出。
待她关上后门转身往回走的时候,赫然看到欧阳易就站在不远处,乌黑的眸子炯炯地注视着她,似笑非笑地问着:“偷偷会情郎?”
夜锦英神情淡冷,理都不理他,上阁楼去了。
欧阳易摸摸鼻子,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就她那样的,估计也不会有情郎。”
扭身,他也走了,回他的房间去。
要是知道夜锦英刚刚送走的就是他这一次潜入大星王朝要找的人,他肯定会立即追赶而去。
老天爷很喜欢开玩笑,让欧阳易和寒初蓝这对兄妹,错过了一次又一次的相见。而在食福酒楼开张那天,寒初蓝又是易容而来,欧阳易依旧见不到寒初蓝的真面目,兄妹俩相见却不相识。
……
正阳宫,银安殿。
“皇上,请三思。”
两名男子带着几分的焦急劝着已经换好了一身黑色夜行衣的夜无极。
夜无极把那块黑色的布条往自己的脸上缠去,低冷地喝斥着两名男子:“闭嘴,就按朕的吩咐去做。朕没有受伤之前,你们都不准现身。”
“皇上。”
两名男子更显焦急,却无法劝住少帝的行动及决定。
夜无极想趁着夜深人静潜入摄政王府去挑衅,想故意让摄政王府的暗卫们把他当成刺客,只要伤及他的龙体,哪怕他有错在先,误伤龙体也是重罪。
拿摄政王府来开刀,是他要亲政的开端。
这是迟早的事情。
他现在就是挖一个陷阱,他自己跳。
“皇上,那儿的暗卫都不是好惹的,皇上还请三思呀。”自知无法再劝阻少帝的行动,可两个人还是要继续劝阻。一国之君半夜三更跑去当刺客,不管龙体是否受伤,太皇太后那里知道了,也会罚责他们这些当奴才的没有劝阻皇上。
“朕已经四思过了。”反正他才十五岁,还算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潜入摄政王府被发现后,他可以随口找个“好玩”的借口,他是皇上,谁能说他什么?
今晚这个陷阱,他是跳定的了。
拿来自己的宝剑,夜无极便朝殿外走去,平时藏身于暗处的那两名高手无奈地紧跟着他而出,片刻后,三条人影就跃上了正阳宫的瓦面上,一连串的飞纵,轻轻松松地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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