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清川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一十五章:孤注一掷,悍妃,凤临天下,一往清川,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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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崖之下,一片难堪的灰暗,暗色使得四周显现不出任何蓬勃的生机,反倒是屋内,由于打斗场面的存在,显出几许紊乱,连累了那些桌椅碗凳,破碎声长久不衰,打乱的人物犹如一堆散沙,或人仰马翻,或痛苦哀嚎,各种奇姿怪景一一登场。
花舞连同几十个女杀手混战在一起,她的招式就是亘古未息的风沙,但凡想靠近她的人,都会被卷走生命。
花葬只得亲自出马,在她心里,自认为自己的武功应该是四大杀手中排名第一的,只是一直找不到与花舞较量的机会,而怀恨在心,此刻,借着门主发的号师令,她要夺回第一杀手的美誉。
花葬隔着几人便纵身飞跃出去,撂倒了那几人,却突然改变方向手掌直接向长宁的胸前功去,长宁未有防范,被逼着退后了一步,紧接着花葬的另一招又攻过来,直朝她的头部而去,让长宁没有可乘之机,抢得先机后,面上不由冒出嘲笑之意。
长宁微微一笑,脚尖借着退转的回力,点地,跃起,带着强劲掌心向花葬拍去。
花葬暗叹,身影一晃,滑开几尺,但到底,她沉不住气,又击节而出,闪电般发出致命一招,长宁却顺势向花葬的手臂反击过去,顿时她晶白娇嫩的肌肤现出血红色来。
长宁没有给花葬喘息的机会,雄浑的掌力再次发出,掌势未至,掌风已是先出。一下子就扣住了花葬的双腕,花葬在挣开的时候,胸口又挨了长宁的一拳。
花葬一时间,嘴角流出鲜血,她吐了一口,步子移动得有些小心翼翼,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张狂。
突然,从楼上噔噔噔的跑下一个人来,浑身带着血,而花葬正好站在楼梯口,抬眼一望,手臂立时一张,将其擒拿在手。
“花舞,我给我看仔细了,他是谁?”
“宁越?”花舞一惊,那个浑身是血的人,居然是宁越?楼上,发生了什么事?
“花葬,如果你也动他,我今天会要了你的命。”
“哈哈,你以为我要靠他来胜你么?”花葬大笑起来,突然就把擒着的宁越往长宁的怀里一推,长宁顺势接住。
“宁越,你没事吧。”长宁撂开他潮湿的发,一看,大惊,“你,你不是……”
说这话时,长宁只觉得腰际一阵发麻,她大叫一声,没有任何意识的,倒了下来。
“对,我不是宁越,你现在明白晚了。”那人也大笑着,望着地上的长宁贪婪的笑着,转身对花葬说,“花葬,这一次,花舞该归我了吧。”
“阿康,你还是贼心不死啊。”花葬踢开一张桌子,走过来。
“当然,这么美丽的女人,还真便宜了宁越那小子。”所谓的阿康碎了一口。一时间,二个人都心有所会的笑了起来。
而楼上,宁越跟陈蝶的斗争也已分出胜负,此刻的陈蝶已被逼到角落,由于老纪大了,在体力上支持不了多久,有败绩是肯定的,而宁越立时逮住机会,伸手锁住了她的咽喉,令她动弹不得,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伸过去,想要扯下她的面纱。
然而,这时,他清晰的听到一声痛苦的叫,他对这声音实在太熟悉了,怎么会听不出那是长宁的声音,一时间,宁越从这种痛苦中分神了,他缩回手,顾不上陈蝶,冲出房间,冲下楼去。
楼下,只见长宁倒在血泊中,表情痛苦。宁越顾不得内心的伤痛,忙跑过去,一把抱起长宁,大声唤喊着她的名字。
“别叫了,你也可以上西天了。”身后,一个冷酷的宣判者宣布了宁越的死刑,他的手里握着一根针,一针下去,宁越立时瘫软了下去,但意识并没有消失。
倒下的刹那,宁越看到了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宁越没有任何气力,只能睁眼望着周围发生的一切。
就在宁越晕过去的时候,长宁却清醒过来,她看到身边的宁越时,以及那位假扮宁越的阿康时,立时明白了一切。他们都中了阿康的计策了,看来百密还是有一疏啊。
有枪,对准了宁越,对准了她,长宁并不讶异,她在陈蝶圆怒的眼睛里早就找到了答案。
长宁的视线一瞥而过,如同一枚绣花针,迅速缝合了所有的人嘴巴了,低下头。
唯有陈蝶,跟花葬,内心里坚硬的程度早就是无可摧破,仍是高昂着头,冷笑着。
“把他带到后面的树林里了结了。”陈蝶下令。
“门主……”
长宁刚才开口,便被陈蝶压下话句,“你难道想替他求情?”
长宁指节握的苍白,咯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浓烈的散发开来,发都如箭,一切在弦,“门主,你欺骗了我,你一直都在利用我,是不是?”
“是又怎样?”
“那我不会为他求情,我只会……带走他。”
“你以为,你可以吗?”
门主的冷笑一直漫延到天涯,清晰的划分着各自的领地,就算亲至女儿,都不能跨越半步。
长宁没有再看陈蝶,她只是淡淡的将视线投放到某个人的身上,那种明月一般的目光如水一般撒落,坚定异常。她的微笑是那么绝望,那么想要……孤注一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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