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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把我当做……朋友看待的吗?”
“嗯……虽然我们真正见面也没几天,但你确实是我长这么大,第一个以自己的意识去结交的朋友。”
凯伊无垢的表情和直白的发言,让索妮娅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明明你把我当做朋友了,为什么还要告诉我这些事,难道就不怕我担心吗?”想了半天,还是发现,用来隐藏自己的害羞,呵斥他是最好的办法。
“我父亲说,朋友就是这样的存在。不安时可以依靠,困扰时可以寻求帮助,伤心时可以撒个娇,开心时可以一起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凯伊露出了和以往不同的微笑。
“但是……让朋友担心总是不好的吧?如果是我的话……”说到这,索妮娅突然想到了伊诺,以及伊诺的姓氏。
结合凯伊刚刚的情报,索妮娅再次露出了苦恼的神se。
“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凯伊并没有注意到索妮娅的异状,继续说,“但是稍微换个位置考虑的话,如果你也把我当成朋友,我有什么困扰的事没告诉你,你难道不会觉得我有些见外吗?”
“……听你说的有条有理的,实在是和你的自我评价有很大差别啊。”
“我在绝大多数情况都是很迟钝的,”凯伊抓了抓头发,“但是唯独这件事不一样,说出来你可不要笑哦,我经常幻想着如果有个朋友的话,会发生什么事。”
“幻想……吗。”索妮娅呢喃着,仿佛在凯伊身上看到了不久之前的自己一样。
“之前的那个朋友,虽然人也挺好,不过和她说话的时侯,我总是很拘束,没有和你在一起时轻松。而且,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认识她……”
“这样啊……”看着凯伊若有所思的表情,索妮娅也没有多问。
“所以,只要索妮娅你可以记住我,也就代表我除了使命之外,也按照自己的意识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了一点东西吧?”
“使命……”索妮娅苦笑着摇了摇头,用以驱散脑中揣测的想法,“好吧,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不过我会记住你的,放心吧。”
“你这话说的……好像是催着我快点去死一样……”凯伊小声嘟囔道。
“没办法啊,”索妮娅耸了耸肩道,“我没有强大到可以给你依靠,也没什么能帮到你的地方。不过如果你能厚着脸皮对我撒娇的话,我也不会反对就是了——”
索妮娅轻咳了两声,露出了略显生硬的甜美微笑。
“所以我只能尊重你的选择,陪你一起笑。”
——看着这样的索妮娅,凯伊的神情突然显得有些呆滞。
“果然,”回过神来后,伴随着一丝庆幸的意思,凯伊喃喃道,“我的运气真的很不错,说不定用过绝情阵后,真的不会死呢。”
“好运怎么可能会持续那么久嘛。”索妮娅说着,伸出了以示友好的手。
“索妮娅……”凯伊没有在意索妮娅的玩笑,微笑着握住索妮娅纤细的手掌,神se里混杂着的不安已经如数消失。
“——如果要道谢的话,”索妮娅做了个噤声手势,“还是下次吧。”
落英时节的炫目韶光,由于过于积极向上,让索妮娅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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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萨里奥发现,自己其实是那种特别不适合慢热运动的人。
调整了下絮乱的呼吸,向四周的学生看去,他更加确信了这种想法。
大家采取的战术虽然很保守,但勉强来说,还是符合着“被动逃跑”属xing的。由那位二年级的学长明确分工了之后,学生们形成了一个整体。
从学长的指挥方式来看,这种战术是以“保全大局”为主导方针制定下来的。非实战课的学生除了力所能及的事之外,只要顾着跟着大部队一起逃跑就可以了,真正到了冲突无可避免的情况时,也是由实战课的学生们上去挡着。
也就是说,明明分配给实战课学生的工作就相对比较多,到了关键时刻,他们却是被领导者首先考虑“抛弃”的人。
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罗萨里奥心里还是对这位学长的觉悟抱有一丝赞赏态度的。不管这位学长是怎么认为的,他最终做出的选择都足以证明,他是个理智的人。
理智到能够正视不公的程度。
当然,不会所有人都愿意听从不公,再加上当初没有从游戏规则里获知“保护非实战课学生”究竟有什么奖励,所以一年级的学生们在这件事上还是很犹豫的。到刚才为止的前几次“御敌”,全都是由二年级的学生完成的。
不过,由于他们自己也是当事者,因此尽管心里有埋怨,行动上有犹豫,一旦被敌人锁定为目标,身体也会不由自主地做出反应。
所导致的结果就是,最近的一次“遭遇战”,几位一年级的学生也参加了。
无论是出于“被逼无奈”还是“身不由己”,这些学生还是随了莫比乌斯的本意,完成了这场“试炼”最直接的目的。
——直到现在,罗萨里奥才认同了莫比乌斯的价值,只不过,不是作为“学院”认同的而已。
对于实战课学生来说,保护非实战课学生是很件费事,而且对自己没有太大直属利益的事。这就像军队保护平民的概念一样,虽然“亡国”的结局比“考试不及格”严重很多,但从形式上来说并无太大区别。
简单来说,是一个“输了自己赢了大局”的概念,只不过顺带也灌输了一下“力量越大责任越大”的积极思想。
比起在课堂上用口述让学生们明白这个道理,莫比乌斯选择了让学生们直接用身体去理解的方式。
不去追问理由,只是服从指挥。这样看来,等到学生们完成了三年的学业,就算直接加入到军队里面,也不需要太长时间的适应期。至少,大多实战课的学生会是这样。
“这还真是个目的明确的游戏……”罗萨里奥面带微笑的看着学生们,心里想道,“让这群学生的思想或xing格在无法逃避的情况下受到感染,不知不觉向着‘被需要’的方向发展。看似拐弯抹角,实则直接到让人不能直视的程度。真不知道该对莫比乌斯的这种制度做出一个什么样的定义……”
笑着摇了摇头,罗萨里奥在最后,想到了那位可以归类到“虚幻”之中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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