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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明海他们擦擦手上的血，那都是别人的，冷笑的看着牛碧通：“这点素质，这点身手也出来混黑帮？”
李所长这个时候带着六个人站了起来，大声喊道：“我们是派出所的，有人提供线索今晚会有斗殴发生，我们也亲眼见到了今晚的斗殴现象，因此你们全要跟我回派出所。”
李所长指着牛碧通，又指着司马苍松说：“你们全都要跟我回去调查，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牛碧通笑笑，像是早就预料到这种结果，说：“牛碧通乐意跟警方合作，协助调查，李所长，如果我们哪个弟兄不配合，你就开枪打死他。”接着对曹明海做了个开枪的手势。
曹明海低声怒骂：“狗日的，李所长，又是你，刚开始怎么不出来，现在发现牛碧通他们处于下锋了，就出来圆场，狗日的官黑勾结。”
李所长显然听到曹明海的骂声，虽然也畏惧曹明海的身手，但想到自己代表着国家机器，何况还有马天龙在背后撑腰，再能打的黑帮分子在他眼里也什么都不是，因为自己可以名正言顺的执法，谅这些人也不敢公开抗法，这就是警察的最大好处，于是李所长立刻指着曹明海大喊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进了拘留所就知道你乱说话的下场了。”
曹明海冷冷的说：“大家心知肚明，只不过今晚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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