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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爱巢里好热闹怀孕,真是一件好事,一件可喜可贺的事吗?

如果说她夏草真的怀孕了,但是她却不知道孩子的亲生父亲是他们三个男人中的哪一位,这应该是一件丢人的、尴尬的事,一件难以启齿的事吧。

如果说,怀的是自己深爱的男人的孩子,想必每个女人都觉得是一件甜蜜又幸福的事吧,可是,她夏草从来就没有和李轩浩有过肌肤之亲,自是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

呃,她又想到被他们害死的李轩浩了,想到李轩浩的无辜,想到李轩浩还处于悲伤中的父亲,心里,惭愧极了,难受得不是滋味,看看他们三人受伤的脸,眼睛隐秘的湿一湿,立即倒下身子,拉上被子,蒙着头的苦楚忏悔……轩浩,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你,李伯父,对不起,轩浩,是我害死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们也不会害死轩浩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把所有的罪过都算在我的头上好了,我愿意受到任何惩罚,即使让我现在就死去,去陪着轩浩也可以……

“夏草,你怎么了?”沉默几秒,江瀚看着她的病床,担心的问。

“夏草,你又要睡了吗?”她不理他们了,莫迷有些失落,“别睡了,起来陪我们说说话吧。”

欧阳诺心思细腻,看看两位好友,严肃道:“瀚,迷,让她睡吧,别打扰她了。”声落,自己便做好榜样的躺好,闭上眼睛继续睡午觉……夏草,说到怀孕,你的反应就这么的大,是因为你根本不想怀上我们的孩子吗?如果有一天,你怀上了我们的孩子,你会把她(他)生下来吗?

欧阳诺做好了带头作用,江瀚和莫迷也没再打扰她了,默契的互视一眼,便一前一后的躺好,安静的睡起午觉。

。。。

这座高级私人医院的夜晚,十分的静谧,空气中有着必不可免的淡淡药味,也有着些许的花香味,十分助眠。

每到晚上,夏草都睡不着,或许是由于装睡装得太多,又或许,心里装了太多事,脑子里还想了太多,该睡的时候,总是无法入睡。

经历过生死,看到透过窗帘洒落在地上的月光,她也会十分的想家,想念家里的爸爸妈妈和弟弟,不想让家里的人担心,在医院里的第二天,她就执意要回家的,可是他们三个男人就是死活不让她走。最终,她没有拗过他们,留了下来。

这一晚,已经是她在医院里度过的第四个晚上了,一样的失眠,一样的想家,一样的想太多,暗暗幽幽的叹口气,抬头看看床对面睡得香沉的三个男人像前几天晚上一样,悄悄的下床,悄悄的离开温暖豪华的病房,到医院的小花园里形单影只的散步。

走到一棵夜来香的面前,她停下了脚步,闻闻花香,扬起头,幽幽的望着月亮,思念远方的家乡,远方的亲人。

忽然,一件外套轻轻的披在了她只穿着病服的身体上。

她有被微微的吓到,单薄的身子轻轻的颤了颤,缓缓转身,扬头看到一张俊儒斯文的脸,这才安心了。

此人自是欧阳诺,望望挂在半空中的月亮,睨着她的小脸蛋,心思如尘的柔声问:“想家了吗?”

“嗯。”没有必要隐瞒他什么,她轻轻点头。

欧阳诺淡淡笑笑,一边整理披在她身上的外套,一边贴心的说:“以后晚上出来散步,要多穿点衣服,夜里凉。”

“哦7e”她扬扬嘴角,“知道了。”听到他这么体贴的话,看到他这么有爱的举止,她忧伤寒凉的心,渐渐的暖了暖,有些不好意思,头,低了又低,静默的看着地上与他交错在一起的影子。

“这几天晚上,你都没有睡着吗?”欧阳诺看着她低了又低的头,温柔的问道。

要告诉他实话吗?

想了想,她点了点头,“嗯。”

“为什么都睡不着?”他温柔的言语里,有着心疼的味道。

“因为……因为想家啊。”她犹豫一会,抬抬头,有些埋怨的说。

欧阳诺有些迷离的淡笑,“除了想家,你还想了别的什么吧?”几分沙哑的问时,一手缓缓抬起,轻轻的捏住她的下巴,大拇指的指腹在她的唇边温柔摩擦,“告诉我,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有没有想我?”

他小小的举止,不仅让她的心里,微微的紧张了起来,还微微的痒了起来,缓缓的眨眨大眼,朦朦胧胧的回答道:“有、有想。”

她说,她有想他。

“呵呵7e”闻言,欧阳诺笑了,笑得温馨又甜蜜,大拇指的指腹,缓缓上移,开始摩擦她柔软的唇瓣,“在想我什么?”

他得寸进尺,她的心,在暗地里更加的紧张了,也更加的痒了,让她无法控制的红了小脸,“在想你那天从婚礼上跑去救我,你的未婚妻一定很难过。在想你你从婚礼上消失,你肯定会遭到老百姓的质疑。”

“还有吗?”他笑容不减,“继续说,我还想听。”

“在想、在想……”在想什么呢?呃,她突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眉心,焦急的皱了起来,那模样,煞是迷人,让人恨不不得将她狂野的蹂躏一番,再狂野的疼爱一场。

看着她欲语凝噎的模样,欧阳诺的喉咙受不了的滑动了一下,“想要我的心吗?”他此时的声音,沙哑又紧绷,特别的醉人。

她紧张,心里默默的盘算着,他乃当今的皇太子殿下,未来的国王,他的心,她一个平凡的村姑,怎敢奢求啊?若是说想要,他会说她自不量力,世人也会取笑她痴人说梦,不切实际吧。

“如果你回答想,我会给你的,我会把我的整颗心都给你。”见她沉默,他有些等不急的表白道。“夏草,那日我去找你,在树下对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爱你,和我在一起吧。”

夏草百分百的受宠若惊,两只美丽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经过几天的修养已经不怎么青肿的俊脸,心里,想说要的,可是,嘴巴就是张不开,怎么也说不出那个字。

“呵呵7e”欧阳诺忽然轻轻的笑了,似乎从她的眼睛里读懂了什么,一手不松不紧的搂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一手温柔的抬高她的小下巴,缓缓俯下头,在浪漫的月色下、在夜来香浓烈的香味中,极尽缠绵的吻上她的唇……

夜来香,别名月见草,它的花语是危险的快乐!

他的吻,诗情画意般的温柔,夏草闻着夜来香的味道,感受他舌尖的缠绵挑拨,紧绷着的心,不知在何时情不自禁的放松了下来,腮边浮现艳压桃花的红晕,就那么鬼使神差的张开唇,轻柔的动起小舌头,不自知的回应他的吻。

感知她在回应自己的吻,欧阳诺惊喜极了,睿智又迷人的眼眸里盛满甜蜜的浓浓笑意,越发跳快的心,险些喜悦得跳出来,激动又兴奋抱紧她,吻她吻得更动情……

。。。

这个晚上,莫迷和江瀚在中途一前一后的默契醒来……

“诺和夏草怎么都没在床上啊?”莫迷拉开灯,撑起身看看两张空空的床,自言自语的疑惑问道。

江瀚也撑起了身,摸摸眼角,有些迷糊的说:“可能去厕所了吧。”

“他们俩都去厕所?有这么巧?”

江瀚瘪瘪嘴,“要不然呢?”不怎么在意的说完,重新躺好到病床上。

莫迷若有所思着,想了想,下床走到夏草的床边,伸手探进她的被窝,发现里面没多少温度后,立马走向欧阳诺的床位,快速的查探他被窝里的温度,忽然察觉到什么,俊秀的眉皱一皱,神色阴暗的快步朝外走。

“迷,你去哪里?”江瀚纳闷,“你也去厕所吗?”

莫迷没有回答,步子毫不停留。

“你怎么回事啊?”江瀚感到异常,在床上疑惑的嘀咕几句,终是抵不住好奇心,快速的翻身下床,大步的追出去,“迷,等一等……”

莫迷在医院冷清的走廊上找了一圈,便找到了医院里提供给病人散步的小花园,月朗星稀,头不经意的一扭,就看到了在夜来香的旁边不仅拥抱在一起,还极其缠绵的吻在一起的一男一女。

那个刹那,他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被长长的针刺了一下,让他猝不及防的感觉到疼,甚至产生一丝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的害怕。

他们两个,在他的心中是那么的熟悉,可此刻,对他来说,却是那么的刺眼,狭长而迷人的凤眼,在月色下,难受的眯了又眯,阴柔邪美的一张脸,在花香中暗了又暗。

江瀚很快的跟了上来,站在他旁边正想问他有没有找到,不想刚一张嘴自己就看到了那对相拥相吻的两个人,浓浓的俊眉不可思议的蹙高,深潭般的黑色眼睛,瞬间的睁大,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酸酸闷闷的低声气道:“呃,他们两个真是过分,三更半夜的,不在房间里好好的睡觉,竟然背着我们两个跑到这里来亲热。”

“是挺过分的。”莫迷眯着眼睛看着还在不远处缠绵亲吻的男女,有些咬牙切齿的阴沉附和,“尤其是诺,疼爱夏草,也不叫上我们。”说着,嘴角噙着一抹假笑,不紧不慢的走向拥吻中的两个人,举头往往月,低头看看花,笑出一两声,“呵呵,诺,夏草,你们两个花前月下的亲热,好不浪漫啊,简直羡慕死我了。”

江瀚立即跟着走过去,沉着俊酷的脸,冷不丁的补一句话,“也羡慕死我了。”

突闻其声,欧阳诺和夏草不免有些受惊,默契的停下动了情的缠绵之吻,同时的扭头看向他和江瀚。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看到他们俩,想到刚才和欧阳诺吻在一起的情景被他们看在眼里的事,夏草总觉得自己有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很快就不敢正眼看他们了,红红脸,低头看着地表上那一抹害羞的影子。

“瀚,迷,你们怎么醒了?”欧阳诺看看夏草,看着他们俩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淡笑着问。

“呵呵,知道你们两个会出来偷偷幽会,所以就醒了啊。”莫迷睨着夏草低垂的头,半开玩笑的说道。

“呃,诺,你干嘛要背着我和迷和夏草在这里的幽会啊?”江瀚绷着个脸,不耐烦的闷声问道,“夏草是我们三个人的,你可不能一个人背着我们吃独食。”

欧阳诺有种莫口难辨的无奈感,“瀚,我和……”

“江瀚,你混蛋。”听到江瀚后面说的那句话,夏草再也无法沉默了,打断欧阳诺欲解释的话,抬起头愤恨的瞪着江瀚,“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告诉你,我不是你们三个人的,也不是你们三个人中的一个人的,我是人,不是可以划分给谁谁谁的东西。”

见她这么生气,江瀚急了,“小、夏草,你别误会,我没有说你是东西的意思,我……”

“江瀚,你就不是个东西。”夏草不想听他多说什么,恶声的冲着他吼完这句将他定型的话,便用力的推开挡在面前的他和莫迷,湿着眼睛的快速跑开。

“夏草,夏草,你听我解释呀……”这下,江瀚大急,急忙的拔腿追去,“夏草,别跑啊,听我给你好好说嘛,你真的曲解我的意思了……”

莫迷看看江瀚焦急追去的背影,蹙起俊眉笑了笑,随即看着欧阳诺淡然的脸,别有深意的问:“诺,你这会儿心里不爽吧?”

欧阳诺愣一愣,“为什么这么问?”

“呵呵,因为我和瀚打扰了你和夏草亲热啊。”莫迷挑着眉的笑说。

“呵呵呵……”欧阳诺恍然大悟,笑起来,看看夏草跑远的背影,点点头,“呵呵,确实是有点不爽。”

“诺,我们该拿她怎么办?”莫迷扭头看着夏草离去的方向,突然淡下脸上的笑,正儿八经的严肃问道。“我们要怎么做,才能保护好她,不让她受到伤害呢?”

“……”这好像是一个深远又复杂的问题,一时半会,欧阳诺不知道该怎么来正确的回答。

“你是皇太子,她是乡下的一个平凡女人,又和我和瀚有着那种关系,你是不可能娶她的。”莫迷扬扬嘴角,严肃可观的说出更深透的话来,“我是白金集团的总裁,我的身份,也不允许我娶她这样的一个女人吧,瀚比我们自由得多,脑子也不会像我们一样,想太多的事,我们三个中,最有可能娶她的,应该是他,不过,若他娶她,我和你都会不甘心的,她夏草毕竟是我们三个人的,她只属于我们其中的某一个人,我们都会觉得不平衡的。”

他说的话,没有一点错。

欧阳诺不反驳,沉默几秒,若有所思的问:“那你觉得怎样才能平衡?”

“把她留在我们的身边,让她永远属于我们三个人。”莫迷勾起唇角说,“明天,我会派人找一栋房子,出院后,就安排她住在那栋房子里,以后,那栋房子,就是我们四个人的爱巢。这样一来,我们既可以保护她,又可以让我们三个都觉得平衡,永不伤我们三个人之间的和气,何乐而不为呢?”

欧阳诺淡笑,想了想,沉声道:“这样做,犹如囚禁她,她一定不会同意的。”

“这你不用担心,我自有法子让她同意。”莫迷自信的扬眉道。

。。。

夏草跑回病房,就躺到了病床上,不想看到追上来的男人,快速的拉上被子把自己的头部严严实实的遮挡住,也不怕被闷坏。

“夏草,你别生气了,我这人嘴巴笨,不会说话,你是知道的啊。”江瀚弯着身子的站在她床头,不断的焦急解释,“夏草,你还没有消气的话,可以打我骂我的,我不会还手,也不会还口的……”

呃,这个平时话少得可怜的冷酷家伙,这个时候怎么就这么多的话啊?

夏草听得耳朵都快炸掉了,忽的掀开被子,气鼓鼓的大声说:“江瀚,你不要再解释了,你的解释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江瀚忽的一愣,“为、为什么?”

“因为我明天就要回家,我会离你们远远的。”她决绝的说完这句话,便再次的拉上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

“你明天就要回家?”闻言,江瀚顿时露出一副不能接受的表情来,“夏草,你和我们……”

“不要再吵我了,我要睡觉了。”捂在被子里的她急忙恶声恶气的打断他的话,“你要是再说半个字,我就马上走。”呵呵,不错,她也学会了威胁。

“……”江瀚,怕了。

就在这时,莫迷和欧阳诺走了进来。

“瀚,夏草还在生你的气啊?”莫迷看看他浓眉深锁的样儿,有些幸灾乐祸的问道。

欧阳诺走到自己的病床边,掀开被子优雅爬上床,随即淡笑的看看他,轻声劝道:“瀚,上床睡觉吧,夏草没那么小气,明天早上,她就会消气的。”

江瀚一筹莫展的看向他们俩,“诺,迷,夏草说她明天就要走,还说要离我们远远的。”

莫迷勾唇一笑,“顺其自然吧。”声落,爬上病床,闭上眼睛安稳的睡起觉来。

欧阳诺但笑不语,拉好被子也很快的安稳睡下。

“喂,夏草说要走,你们两个怎么一点也不紧张啊?”江瀚大惑不解。

莫迷的那句顺其自然,整个人都藏在被子下的夏草,听得清清楚楚。

好一个顺其自然啊,这句话,她听得心头一阵释然的同时,却又泛起一阵酸,让她怎么也不能安然入睡……莫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你和欧阳诺都不挽留我呢?难道你们,懂得了怎么尊重我,愿意放过我,不再纠缠我了吗?

。。。

天,渐渐的亮了,天空泛白的时分,窗外的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花园里,花瓣落了一地。

夏草昨晚想太多,睡太晚,早上九点,她病床对面的三个男人都起床了,她也还在睡。

这个下雨的早上,莫迷是起得最早的一个,脱掉病服,换上一套黑色西装,神采奕奕的坐在豪华病房里的沙发上,耐心的等着某个女人醒来。

欧阳诺看看他的着装,也换下了身上的病服,到浴室里洗漱完,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拿起一份标题为‘皇太子因病拒绝采访’的报纸面无表情的看起来。

江瀚是他们三个中最后醒来的一位,看到他们身上的新装,有点纳闷,“诺,迷,你们怎么把病服换了?我们今天就要出院吗?”

“是啊。”莫迷笑着点头,喝一口冒着热气的白开水,好心情的冲他挑挑眉,“怎么,你喜欢在医院里呆着啊?”

“哪会?”他毫不犹豫的否认,看一眼床对面还睡着的夏草,隐隐含笑的离开病床,朝他们俩走去,“若不是有夏草和你们两个陪着,估摸着,入院的第二天,我就回我的大本营了。”

“瀚,你也把衣服换了吧。”待他走近,莫迷正经道,“今天有正经事。”

“今天能有什么正经事啊?”江瀚很不解,忽然浓眉一扬,想起了某事,“难道你们不反对夏草走,要我换上衣服,和你们一起送夏草到机场?”

莫迷朝他翻个白眼,“你不要乱猜好不好?”

他懊恼,“迷,你们……”

“瀚,你很快就会知道的,先把身上的病服换了。”欧阳诺看他一眼,抖抖手上的报纸严肃的说。

怎么搞得这么神秘呢?

江瀚更加纳闷了,皱眉想想,决定看他们究竟要搞什么鬼,点点头,转身拿出准备在一旁的一套灰色西装,脱下病服利落的换上,随即坐到莫迷的左边,酷酷的翘起二郎腿。

快到十点的时候,夏草醒了过来。

窗外的天空,有些灰蒙蒙的,还下着雨,雨滴清脆好听,却透着薄凉。

她睁开眼睛,揉揉眼角,看看窗外的雨滴,才翻身下床,看到穿着正装整齐坐在沙发上的三个英俊男人,心里有些疑惑,蹙蹙眉,慢慢的走过去,试探他们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在她下床的那一刻,三个男人就齐刷刷的看着她了。

见她走来,欧阳诺放下手中的报纸,和莫迷保持着正襟危坐的样子。

江瀚不知道他们两个要对她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在她走向他们的时候,他酷酷的坐姿,微微的有些不自在。

夏草走近他们了,见他们三个都是不苟言笑的神情,心里,免不了会有点七上八下的,“你们……”

“坐吧。”莫迷坐在正中,指指他们对面的沙发,没什么表情的打断她的话,特别的贴合了他那高高在上而冰冷如斯的总裁身份。

她想了想,听话的坐了下,抬眼小心翼翼的打量到他们冷峻的神情,心,开始忐忑不安。

“你今天准备离开雾城,是吗?”莫迷很快的开口问,言语里,有着以前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柔味道。

“是。”她肯定的回答。

“你也准备离开我们?”

“……是。”这次的肯定回答,夏草有犹豫过一秒,为什么会犹豫这一秒呢?她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回答完后,还抬眼悄然的看了看他们三人各有千秋的俊脸,像是要再走前在他们的脸上记住一些什么似的。

听到她两次的肯定回答,江瀚俊酷的脸,晦暗了好几分,心里,想必是又急又气又懊恼吧。

“夏草,你不能离开雾城,也不能离开我们。”莫迷笑一笑,紧盯她俏丽的脸,不疾不徐的说道。

“为什么?”他的话,好霸道,她听得生气,忽的站起身,“我今天就是要走,就是要离开你们。”

“夏草,你别激动嘛。”江瀚赶忙的站起身来,箭步上前的拉住她,扭头看看窗外下着雨的天空,“你看,天今天下起了雨,它也在劝你留下啦,你就别走了,留在我们身边吧。”

“我就是要走,你放开我。”她心里难受,他越是这样的挽留,她就越有些想哭,“放开……”

坐在莫迷右边的欧阳诺始终很安静,默然无语。

“夏草,这份合约,你应该没有忘记吧?”莫迷看着夏草使劲掰着江瀚的手,想立马离开的焦愁样,不紧不慢的拿出一份合约,在她的面前晃一晃,“这上面,有你的手印,随时都可以生效的。”

“……”看到他拿在手上的合约,夏草突然安静了下来。

她的记性不差,一点也不差,看到那份合约,就立即的想到了自己曾经被他们送到监狱里万般羞辱的情景,一切,仿佛历历在目,心,窒息般的闷着,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急剧的难受,脸色,白了,眼睛,变得模糊。

“这是一份有效的合约,合约上,有我们三个人名字,我们,是你的债主,你的主人,在你没有还清我们的钱时,你得听从我们的安排。”莫迷看着她变了色的脸,不受任何影响的继续声色俱厉的说。“我们不许你离开,你就不许离开。”

他们三个,起得这么的早,穿得这么的英俊帅气,为的,就是给自己说这个?提醒自己,始终要受他们的牵制?

这一刻,夏草欲哭无泪,本来还以为,他们多多少少的有所改变,没想睡一觉起来,他们还是像以前那样的坏,越想,心里,就越发的难受,眼睛,越发的模糊起来,看看他们那三张俊得可以祸害人间的脸,又悲戚又觉得好笑的想,怎么越是人模狗样的男人,就越不是个东西呢?

“夏草,我们这样做是为了你好。”欧阳诺在这个时候不再沉默了,看着她气愤又悲伤的神情,语重心长的说了话,“那个绑架你威胁我们的神秘男人,我们还没有查到是谁,你回去,他很可能会再次的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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