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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凡别扭着身子没有着力点,一时间竟没有力气马上将他推开,只能任凭他推搡着往后面的床靠近。

东方聿眯着眼睛,脸色酡红,俨然已经认定今晚要这位在他口中是“美男子”,而实际扮相是“猥琐老头”的柳云凡陪伴了!

“本太子今晚就是让你赔!”

他无赖的甩下一句,忽然用力又是一推。

“你丫的,谁陪你,给老娘滚开!褴”

柳云凡这个气啊,可是对面的人就像是一贴黏黏的膏药,任凭她怎么用力都不能从自己跟前推开。

她突然开始后悔实施这样一个计划了鲎!

貌似,今天她煎的那药分量太多了,居然让这疯癫太子神智全无,一门心思只想着找人泻火了。

甚至,他都开始出现幻觉了,竟然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

就她柳云凡今日的扮相,任凭谁会有胃口?

“该死!”

柳云凡又骂了一句。

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实施的计划,最终承担恶果的人居然是她自己。

开开心心去胭脂坊请回来的女人竟是为了杀她柳云凡的,可是,她们有什么仇什么怨?

她们跟本就不认识好吧!

还有现在这个没有理智的疯癫太子,难道她柳云凡今晚真的名节不保?

不行!她一定得想办法让他冷静下来。

正想着,柳云凡突然重心偏离,噗通一声,朝着身后大大的嫣红色的大床倒了下去,身上那个重重的人也跟着倒了下去,最后趴在了她的身上。

也是那倒下的一瞬间,东方聿的手臂无意间松了松,柳云凡终于得以抽出了手臂。

瞅准了时机,她扬起手掌狠狠的朝东方聿的后颈砍了下去。

“啊!”他发出了一声闷哼,接着脑袋枕在了她的肩头昏了过去,庞大的身躯静止下来。

“你丫的!居然敢亲你老娘!还想对你老娘图谋不轨,你简直是胆大包天!”

柳云凡瞪着牛眼,狠狠的将他往床里面一推。

骨碌碌,不省人事的太子殿下华丽的转了一个身滚进了床里面。

“腾!”柳云凡翻身而起。

“你方才亲了老娘两下,还压了老娘三次!今天,我就送给你五巴掌,等你醒来,除了你还欠我一万两银子,我们两不相欠。”

话闭,就在她要扬起巴掌往他脸上狂扇的时候,方才她一厢情愿认为的东方聿欠她一万两银子的诱惑再次在脑海中盘旋。

鉴于这种巨大的诱惑,柳云凡开始理性的思考整件事情的经过。

这药是她柳云凡给人家配的;姑娘也是她柳云凡去雇的;那姑娘走也是她柳云凡打跑的。

貌似将这疯癫太子内心的真实***给勾出来的也是她;东方聿被药力所牵引,才会做出冒犯她这副鬼样子的事情,如此想来,她岂不是真的没有理由去打他?

想到这里,她扬起的手在他两边脸颊上轻轻摸了一把。

“疯太子,念在药是老娘给你灌进去的,况且你也没有酿成什么大错的份上,老娘就先放过你这张脸。”

她收回了手,又瘪瘪嘴不屑道:“你这脸,看着挺好看,可是摸起来真是没有看着嫩,居然这么硬!”

柳云凡一个旋身从床上站起来,指指不省人事的东方聿又补充一句:“疯太子,今儿个算你走运!”

今晚,吃亏权当自己倒霉好了;权当为那一万两银子付出的一丁儿代价好了!

自我安慰了一番,柳云凡心里面不再压抑憋屈了。

今日药力实验的失败,警醒她需要改变以后的战略方案了。

或许,她得对这位疯癫太子好好做一个心理辅导。

扭头对着还在床上昏睡的不省人事的太子殿下做了一个丑陋的鬼脸,柳云凡终于窜出房门。

踏出门口的那一刻,她狠狠的一甩袖子叫道:“呆呆,我数到三,你要是不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三!”

“嗖!”

一个黑影从树上跳了下来,直奔她的脚底而去。

在马上触及主子的鞋尖儿的时候,它猛地来了一个急刹车。

将肥肿的身子刹住之后,它开始捂着脸颊“嘤嘤嘤”哭泣。

呆呆姑娘是在可怜自己的悲惨遭遇,怎么会遇到这样卑鄙无耻的主子?它就知道,主子从来不会像正常人那样按套路出牌。

说好的数到三呢?说好的言出必行呢?怎么是就数一个三呢?

还好它跑的快,还好它从来都对主子的话持有怀疑态度!

哎!

它大呆呆就是倒霉啊!

当初若早点儿看清楚自家主子是这副德行,它宁愿一辈子做没有家的孤魂野鬼。

“呆呆,你再哭?我问你方才你跑什么?有你这么做叛徒的

吗?真是枉我这么多年好吃好喝的伺候你,居然伺候出一个白眼儿狼!”

柳云凡伸着一根手指头指着它,那气真就不打一出来。

这个吃货,究竟办了多少次这样的事情了?

柳贺来的时候它跑路;第一次见到狐狸的时候它跑路;见到李陀儿时它跑路;现在又碰上一个要对她柳云凡不利的陌生女人它还是跑路!

这世间,哪里会有这么多令它害怕的人?

它的胆子哪里就这么小?

呆呆慢慢的止住了啜泣声,许是觉得心虚了,它害怕似的往后缩了缩脖子,接着将自己本来就圆滚的身体更团成了一个球。

“你下次还跑吗?”

听到柳云凡的话,呆呆委屈的抬起小圆眼睛怯生生的看了看她,接着缓缓摇摇头。

不跑才怪!性命攸关的时刻,不跑的“非人”才是傻子,它大呆呆才不要做傻子!

它心底默默地补充上一句。

呆呆姑娘还是蛮委屈的,在它“不能将仗义与忠诚理解透彻”的意识里,那是主子连累了它!

那个挨千刀的主子不仅整天将无耻又卑鄙的心思往它身上用,而且还时不时的就招惹祸端,害的它也跟着担惊受怕!

想到这点,它曾经有种冲动。

真想找个算命的帮忙算算主子上辈子是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得罪了太多的人,以至于这辈子随便冒出一个人就是她的仇人。

只是有一点呆呆姑娘也很苦恼,明知道主子越来越能招惹祸事;明知道自己是个胆小怕事的主儿。

但是它自己就是不能够说服自己离开主子,好像她理所当然是它的主子,而它理所当然应该守护它一辈子。

“守护主子”这样的命令曾经不止一次在它娇小的脑袋瓜里面出现过,甚至,它也有过几次强烈的想法要将这个使命进行到生命的终结。

但真正需要将这件事情付诸实践的时候,它内心总会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巨大的恐惧,似乎是恐惧主子战胜那些困难;恐惧主子一步步变得强大。

所以,它总是不能说服自己在危难的时候不要跑路,坚定不移的守护主子。

好像有时候的潜意识里,它觉得主子根本不配它大呆呆用生命去保护。

每每有这种感觉的时候,呆呆总是在第一时间将它扼杀!它也知道,这是一种大逆不道的想法,可就是忍不住。

它抬着头,愣愣的望着柳云凡。

仿佛一瞬间,眼前主子的身体突然变得透明,再透明。

而在那透明的中心,正有一团耀眼的火焰在慢慢壮大,在壮大!

那火苗妖冶的内心在缓缓的向外辐射着强大的能量。

慢慢的,它的周围像是出现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它们由白色缓缓变成黄色,然后变成蓝色、深蓝色,最终变成了像中心一般的大红色。

它们渐渐地的扩大、再扩大!

终于,那团能量四射的火焰彻底将主子的整个身体包围吞噬。

那一刻,主子不再是主子,而是变成了一个可怕的……

“喂!你看够了没有?”

刹那间,呆呆被柳云凡恶声恶气的话从幻觉中拉回了现实。

它的眸子猛然聚焦。

眼前的主子,没有火焰,没有能量,更没有被火焰包围。

有的只是在这黑夜里比夜更黑的身躯;有的只是被黑夜包围吞噬的清冷。

难道,是它精神错乱了?呆呆不解的揉了揉眼睛。

“呆呆,我告诉你!就算你主子我长得再貌美如花,你也不许对我心存任何歪心思!告诉你,主子我对女人不感兴趣,对女呆呆更不感兴趣!”

头顶凶巴巴的话闭,主子幻化成的黑夜里的那团黑影慢慢的远去。

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朝着一个确定而又不确定的方向远去。

因为,那个方向叫做——远方。

良久,呆呆伸着爪子挠了挠自己的脑门,望着柳云凡消逝的背影,唧唧道:“主子,您想多了!呆呆看的不是你的美貌,是你的朦胧啊!”

看了半晌,呆呆收回视线,它往前走了几步到了台阶上,慢慢的躺下,以四脚朝天的姿态仰头看看那没有星星的夜空。

那里是宇宙间无边的浩渺,带着黑夜的冰冷,带着遥远的未知。

曾经那亮晶晶的闪闪的眼睛,在此刻却仿若生长在黑暗中的艳丽的花朵,没墨色泼撒,然后掩盖掉了一切鲜明的色彩。

它看的有些虚幻,不知不觉得张开了前面的两只爪子,好像想要拥抱住什么;又好像期盼着什么。

似乎,是灵魂出窍了!

慢慢的,飘向夜空,飘向那个未知的远方。

似乎,那是遥远的呼唤,呼唤着它能够在飘渺的如九重天一边虚幻的仙境里重新归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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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那里究竟是“仙境”,还是“陷阱”。

呼唤着,它能够重回那曾经真实而又诡秘的圣殿,用缭绕的记忆重新描绘这那曾经的过往。

殊不知,这究竟是真相还是假象。

终究,在这个迷茫的夜里,相互关联的一切,都处在未知的迷茫中。

人在迷茫;云在迷茫;天边还在迷茫……

几个时辰之后,东方天际划出一道亮光。

就像是一把被磨的雪亮的刀锋,从苍穹之顶狠狠的劈落,留下一线刺眼的笔墨。

带着青白之色的云,慢慢的漂浮而起,彷如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孤独而又落寞的飘向没有方向的远方。

终于,东方鱼肚白,红彤半边天——

这是新一天的到来。

晨曦中,光芒洒落,射进一扇敞开的宽阔窗户,射向了雪白的床帘,最后铺就了一地的一床的银色。

“嗯……”

陡然间,床帘中伸出了一只纤瘦的白皙的手,接着一段同样白皙的手臂。

再然后,那白皙的手臂猛地一拉,阳光再也没有了阻挡,肆无忌惮的洒满了床上坐着的那个蓬头散发女子的全身。

“喔!差点儿睡过头,今天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以忘记?该死的梦境,究竟是什么!”

柳云凡嘟囔了一句,一伸手拎起了枕头边上还在呼呼大睡的某肥黑球,凶巴巴道:“呆呆,你怎么当的闹铃?居然睡得比我还死!”

呆呆姑娘颤抖了一下爪子,又挣扎了片刻,最后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这一刻它很肯定自己是要生气的,因为方才它正在做梦跟自己的男朋友东方小白约会。

甚至,还梦到小白要跪地跟它求婚了,可是主子这个没有情调的恶毒女人居然搅了它的好梦。

可真到了现实中要发火的时候,它又胆怯了。

因为它忽然想起,这件事确实是它自己理亏。

昨晚上主子被陌生红衣女子暗算,它自己害怕的脚底抹油跑了。

为此,主子狠狠的教训了它一番。

呆呆姑娘郁闷的在外面瞅着迷茫的天空迷茫了半晌也回到了房间。

但在睡觉前,主子给它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要它早上叫主子起床,之后要去胭脂坊找那个老鸨算账!

它当时点着头就跟鼓点儿似的,可是真到了睡着的时候,哪里寻思到自己的梦中情人偏偏入梦来,搞得它生物钟紊乱,差点儿耽误了主子的正事。

一想到梦境,不知怎的一股绝大的悲哀将它的全身包裹,接着这一股莫名的忧伤陡然侵蚀而来。

它慢慢的将差一点瞪圆的眼睛垂了下去,然后乖乖以这样沉默的方式认错!

柳云凡被它的样子搞得有些发蒙,这完全不像是这吃货以前的风格。

以前,就算是它低下头表示自己知道错了,低垂的眸子也一定是要翻着白眼儿的,可是今天却低着头,眼珠子动都不动。

莫非,它抽风了?

柳云凡仔细的低头观察了良久,终于伸出了一根手指头触上了呆呆的眼角。

从那里,她抹下来了一滴泪,还是热的。

“咦?呆呆,你怎么哭了?”她十分不解的问道。

如果说认错不是呆呆的风格,那么这因为一句训斥的话就流泪便更不是它的风格。

这货脸皮超厚,打都不会真哭,怎么会因为她一句训斥的话就这般委屈的哭泣?

呆呆姑娘一怔,也拿起爪子抹了一下眼角,自己也迷茫了起来。

是啊!它怎么会哭?

还有,它为何觉得这般悲伤?

又低下头,梦中的记忆,一点一点回拢,那些被它误会的片段慢慢的清晰的展现。

好像眼前出现了那个雪白的、高大威猛的、用四肢爪子走路的白衣公子。

它款款的走来,蹲在了它跟前伸出爪子抓住它说:“呆呆,嫁给我吧!”

那是心底油然而生的喜悦,它圆溜溜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可就在它准备将爪子伸出去的时候,对面那根雪白的爪子却收了回去,接着它好不留恋的转身。

“呆呆,对不起!我们不能在一起,这个世道不许我们在一起!”

随着声音的消逝,那个雪白的身影也在消逝。

它拼命地去抓,却抓住了一把空气,抓住了一片虚无。

它终于恍然大悟,原来那是个令它误会了的梦境。

小白没有跟它求婚,小白那是要跟它分手。

呆呆的眼泪,再次啪嗒掉在了地上。

它终于转身,拿起了木炭笔,在纸上歪歪扭扭的写下:“主子,小白在梦里说,不能跟我在一起,我心痛!”

“咔嚓!”

眼前一道闪电划过,这几个字,就好像一声闷

雷在柳云凡乱糟糟的脑海中炸响。

她方才起床的时候骂的是什么呢?

她骂“该死的梦境,究竟是什么呢”。

现在,她想起来了。

梦里,是那个紫色的身影,他笑眯眯的朝他招手,然后笑眯眯的朝她摇手,最后笑眯眯的湮灭在一片血红色的烟火中。

就好像,那个紫衣人,只是她生命中的过客,是一缕烟雾,是一场春雨。

终会有一天,他像是雨雾那般,悄然消失在她的眼前。

心微微在痛,更多的却是挣扎!

好似有一股莫名的痛恨在心底滋生,却又有一股痛彻心扉的悔恨在心头绽放。

柳云凡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炸开了,整个脑子都要迸发了。

为何会做那么奇怪的梦?

好像一场前世今生的追逐,有人在无边的天涯海角,在无限的宇宙之巅苦苦追寻、苦苦等待……

她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拳头。

这场梦,究竟是真是假?是她还是别人?是过去还是未来?

好难受的挣扎!

袖口急促不安的跳动起来,柳云凡终于从这长着魔的沉思中回过神来。

抬头才发现,原来她们已经到了胭脂坊的门口。

原来,她一路子又不知不觉的被那个梦境牵引了进去。

而此刻,楼梯口处正有一个黑衣人缓缓地走出来。

柳云凡二话没说,转身躲进在旁边一顶轿子后面。

方才呆呆在她袖中的不安,正是因为柳贺出现了。

他果然在胭脂坊呆了整整一晚上,现在正是第二天早上,是离开的时候了。

柳云凡绕着轿子转了一个圈,直到那个黑色的如夜叉一般的令人惊恐身影远远地消失,她终于跨进了胭脂坊。

她这个侯爷爹爹,好像自从他们不动声色的猜斗过一次心之后,便经常神出鬼没了,不回家是经常的事情。

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他干什么。

柳云凡虽然还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但是却是知道他每天的落脚点就是这胭脂坊——

下人们都这么传言,侯爷还这么精力旺盛,守着一个老婆过日子实在是艰难!

柳贺曾经有三个老婆,可这是很久以前的事。

可现在,大夫人很神秘,没人知道她是谁,三夫人红鸾媚死于一场大火中,那么只剩下二夫人一个人了。

他没有再纳妾,恐怕事觉得来胭脂坊中,每日都有不同的女子陪伴,要比纳妾强很多吧!

现在,柳云凡还是不敢跟踪柳贺的,毕竟她的功力还达不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境地。

“呦!爷,您来了!快请进,快请进!不知道我们的姑娘昨晚上伺候的可好?”

老远便是老鸨娇滴滴风***之音,柳云凡蹙了蹙眉,冷笑几声,这个老鸨居然还有心情来欢迎她!

看样子她的心情不错,莫非真是等她来给她送钱?

柳云凡随即换上了一副笑眯眯的表情回答道:“哎呀,老鸨,您昨天给爷挑的那姑娘真是好啊!爷真是满意至极啊!”

你那姑娘,好的差点儿要了老娘的命!

柳云凡假笑着,在心底恶狠狠地补充了一句。

“您满意当然是最好了!”

老鸨细纹横生、浓妆艳抹的脸上笑成了花。

“爷,您现在相信了吧!我们胭脂坊的姑娘,可是一等一的好呢,您的钱啊,绝对花的值!”

哼哼!真是值得啊!老娘自己花钱雇杀手杀我自己,这钱花的可真是值!

柳云凡暗自磨了磨牙,这个老女人真是为了钱,什么脑子都不用啊!

居然丝毫没有怀疑,这随便乱入的姑娘是不是居心叵测。

到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了,还一口咬定那姑娘是她们胭脂坊的。

如果她不知情那还说的过去;若是知情,只能说明她是在演戏,更说明,那姑娘就是她派的。

“老鸨,您这儿的姑娘果真是个个可人儿啊!”

她笑靥如花,靠近了老鸨一些。

“所以,爷今天一早便决定给老帮娘将剩下的钱送来。不仅这样,爷还打算花大价钱将那为可人儿的姑娘买下来。我们去您房中谈一下价钱,不知道您意下如何啊!”

“奥!哈哈,好好!”

老鸨再次笑的合不上嘴,“这个好说!好说!只要爷您给的价钱合适——我们进房中谈!”

老鸨丝毫没有觉察到柳云凡眼底时不时露出的阴险之色,只是全身心都投入到白赚那陌生女子一锭黄金,又白赚那陌生姑娘卖身钱的美好设想中。

开心的笑了半晌,她将柳云凡领到了自己的房中,支开了旁边的丫鬟仆人,然后顺势关上了门。

“这位爷,您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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