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面子上也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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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表小姐，奴才是上官少爷院落里面新进的丫鬟，表小姐自然见得极少，再者奴婢只是负责信件送达的奴婢，住属于上官少庄主管辖，因此平日里在府内走动的机会也是极少的，因此不知表小姐，就连丫鬟姐姐们也很少见到。”楠楠说的很理所当然，就连柳淑雪的丫鬟雀儿也像是了解是的点点头。

“雀儿，你先起来，”柳淑雪看了看楠楠对着雀儿说道“带到回去我再好好教训你，这么不懂规矩，你看小波妹妹居然如此好脾气不教训你，我这个做主子的都有些过意不去了！”说着柳淑雪歉意的冲着冯小波笑了笑。

冯小波自然明白到底为何雀儿会出口不逊，但是打狗也要看主人这也是有必要的，既然柳淑雪都这么说了，自然是要保全她的奴才，说是什么回去教训，说到底也是写表面的客套话，有如此替她出头的奴才，他又怎会人心惩罚呢？

“表小姐真是说笑了，”冯小波微微扯开嘴角，笑却未达眼底，对于假仁假意的人，自己又怎么可能报以真诚的微笑，反正都是假的，那么谁也不欠谁，“其实雀儿说的也没什么错的，不管怎么说小波的出身都不怎么金贵，比不上表小姐……”冯小波一面说着，一面斜眼瞟了一眼柳淑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