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低贱？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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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帝国，维拉城内。

酒馆里，一身黑衣的楚默正坐在角落的桌子旁喝着一杯廉价的朗姆酒。

酒精的刺鼻味道充斥着整间酒馆，这里坐满了各种低级阶层的贫民们。

他们喝着廉价的朗姆酒，听着几位流浪的吟游诗人吟唱着大陆上那些传奇英雄们的故事。

一名卖花的少女，穿着身洗的十分干净，却满是补丁的裙子，手持一篮美丽的白花在酒馆外向路过的行人叫卖着。

可惜，今天她的运气十分不好，没有一个人愿意买她的花。

街道的一旁快速走来一位身着同样满是补丁的小男孩，他大概只有十一、二岁左右。

“尼卡姐姐……”带些稚气的声音响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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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利，你怎么来了？母亲还好吗？”被称为尼卡姐姐的卖花女顿时走了过去，略带惊讶的问道。

“不好，玛菲阿姨的伤情，已经越来越严重了，尼可姐姐，你今天卖出了多少朵鲜花？”莫斯利眼眸暗淡的摇摇头，随即反问道。

“没有，一朵都没有卖出去……”尼卡听到莫斯利的回答，显然有些难过，有气无力的说道。

“为什么上天这么的不公平？”年纪尚幼的莫斯利，握紧了拳头，稚气的脸上带着些愤慨说道。

“莫斯利，我相信一切会好的，母亲是个好人，我们的难关一定能顺利过去的……”尼卡轻轻拍了拍莫斯利道。

望着尼卡姐姐那温暖的笑容，莫斯利暗暗发誓，他一定要强大，一定要让玛菲阿姨和尼卡姐姐日后过上幸福的生活，一定不要像现在这样，一定……

“又是一对可怜的姐弟。”楚默的黑袍内传出若有若无的叹息声。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总会有一些可怜的人……”楚默喝了一口枯涩的酒，喃喃念道。

“小子，你什么时候成了一名悲怜天下人的大侠了？”黑袍中微弱的白光闪现道。

“我不是大侠，我也不会成为大侠……”

“老大，大侠都很愚蠢的……”七彩光芒继续闪现道。

“是的，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

“小子，那你什么呢？是祸害？是混蛋还是？”

“在敌人面前，比地狱的魔鬼还要凶狠，邪恶；在亲人面前，比天使还要温和，善良？老大，是这样吗？”

“记住，天使未必就是温和，善良的；起码我所知道的天使就不是如此，他们有时候比魔鬼还要邪恶，还要阴险，还要残忍！”楚默冷冷的说道。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那一身宽厚的魔法长袍迅速鼓涨起来，似乎有股强大的力量正要发泄出来般。

不过在这间平常的小酒馆阴暗的角落里，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一切。

“小子，你竟然敢将大爷的衣服弄脏了？”街道上，一道十分嚣张的声音响起。

楚默回过神来，慢慢平复刚刚还有些激动的心情，顺眼望去，只见街道上正围满了人群。

原来，刚刚那卖花少女尼卡和小男孩莫斯利正向行人贩卖鲜花的时候，一名身穿青甲的骑士路过，由于这名骑士并未骑在马上，而是牵着马行走，莫斯利为了能更好的销售鲜花，忙迎上前去，刚准备说话，却摔了一交，这一交摔的好，正瞧地上有马粪，马粪溅到了青甲骑士的铠甲上。

对骑士来说，铠甲，武器，宝马，都是他们生存下去的伙伴，绝对不容亵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