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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承弼伸出舌头舔他眉间血痣,“朕说了,今后不惯着你。才一盏茶就受不了,下一次,朕还要你撑上半刻呢。”
“不要。驾骖,不要。”晋枢机握紧了他手,“重华不敢了。重华以后一定认真做,你不心疼重华了吗?”
商承弼感到他身子打抖,将他翻过来将那镶着东珠的玉塞子推得更深了些,“就是心疼你才不能再让你这样下去,朕问过宫中老人了,这后面不用心侍弄以后是要受罪的。朕舍不得你次次都流血,朕陪着你,好好捱过去。”他的手指忽轻忽重地按着晋枢机閮口,晋枢机修长的**因为腹中的冲击打着颤,商承弼伸指按了按那嵌在閮口的东珠,“什么宝中至宝、稀世奇珍,说是晶莹透彻,哪有我的重华肤色这么美,莹润剔透。”
“呃!”晋枢机忍不住□。
商承弼一掌拍在他臀上,“夹紧了!敢偷懒,再加一炷香!”
晋枢机又羞又气,待要伸手打他,后面那汪洋恣肆的冲击就再也撑不住。商承弼用骻间欲势蹭了蹭他薄蒸香汗的肌肤,“岂止是你,朕也忍得狠呢。”
晋枢机抱住了他腰,“那我不许出来,你也不许出来。”
“啪!”商承弼一巴掌就拍下去,“找打!”
晋枢机偏过头,“就知道你是这样。”
商承弼无奈一笑,却见他狠狠蹙着眉,知道是忍得急了,“就那么难受?”
晋枢机低头不语。
商承弼轻轻推了推他,“你且在这里伏着,朕去取纸墨来。”
晋枢机看他,“取纸墨干什么?”
商承弼四指撩过他蝤蛴玉颈,“你不是最喜欢朕画你了?”
晋枢机恼羞成怒,“不许画!”
商承弼看他粉面含春,玉肌带露,正是美人颦黛之态,西子捧心之姿。商承弼书画皆精,不起这念头倒还罢了,如今只想将那一片春情付诸丹青,却看他眸中隐含怒色,连那点朱砂也泛出肃杀之意,知道他素来心气极高,如今这副模样,是决不许人形诸笔墨了,“是朕糊涂了,朕并无——”
晋枢机容色稍霁,“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商承弼见他体贴,也宽心不少,更生了怜惜之意,“朕知道你难捱的很,不如这样——联句被酒,赌书泼茶,你只说一样,朕陪你解闷。”
晋枢机斜了他一眼,薄怒含嗔,“我这个样子,怎么饮酒喝茶?”
商承弼失笑,“那就对弈?”
晋枢机声音懒懒的,“下不过你。”
“清谈?”商承弼提议。晋枢机素有辩才,恐怕只有这一样能掠他锋缨。
“没兴致。”那浣肠的水中不知加了什么药,今日痛得格外厉害。
“兵法韬略——”他二人常常纵论天下形势,也谈谈古今名将用兵之道。
“我不耐烦听那些,呃!”晋枢机掐住了商承弼手。
商承弼看那段香焚尽,“还剩一炷香功夫,朕叫人取瑟来,鼓一段清心普善咒给你听。”
晋枢机委委屈屈地应了,却是道,“在这种地方,你也不怕玷污神明?”
商承弼挥手,“朕就是神明!”
那一夜,折腾了大半宿。待商承弼发了善心抱晋枢机回去,已近三更。自诩暴虐却非无道,好色而不荒淫的天昭帝躺了一个时辰就起来准备早朝。商承弼登基九年,除了被晋枢机牵绊倒从未误过政事,也勉强算得上励精图治勤先万民。王公公素知这位临渊侯的本事,如今见堂堂九五之尊连鞋袜都不敢穿就跑到栖凤阁外,也明白这位多情的皇帝是怕吵着里间那不好惹的小侯爷。
商承弼身边这些人,各个都是玲珑心肝,小心翼翼肃穆井然地服侍他更衣洗漱,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
**苦短,承恩夜长。待得日上三竿,早起的鸡恐怕都要睡午觉,晋小侯爷才懒懒推了玉枕。
内侍们鱼贯而入,送上衣帽漱盂巾栉等物,晋枢机张开手臂由他们服侍,却看到王公公。王传喜身为正二品督领侍,本是商承弼贴身的内监,如今正该跟着他在乾元殿服侍,怎么到了这里。
那王公公为人行事极有分寸,又深知商承弼对晋枢机的情分,是以对这位临渊侯很是恭敬。晋枢机看在他是商承弼心腹,也肯卖他几分面子。如今便笑问道,“王中官怎么这会儿来了栖凤阁,皇上精神怎样?”
那王公公先是对晋枢机一礼,而后才道,“不敢惊扰侯爷清梦,老奴一直在殿外候着呢。皇上福泽绵长,龙体康健,昨夜虽只睡了一个时辰,却是神采奕奕。”
晋枢机轻轻叹了口气,“有劳公公久候。皇上赐了什么,请上来吧。”
“侯爷恕罪。”那王公公又是一礼,才挥手叫内监上来。
晋枢机低头看时,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跪捧着托盘,盘中是一条做成欲势形状的牛肉。尾端嵌着蟠螭纹的玉玦,还缀着红色穗子。王公公拖长了调子,“皇上口谕——”一屋子的人都跪了下来,只有晋枢机伸指滑着那牛肉条,在心中冷笑:形状和他那里一模一样,只是尺寸小了许多。
王公公也见惯了晋枢机的无礼,继续传话,“这牛肉不是冷冰冰的了,仔细听话。”
晋枢机笑笑,“重华谢皇上体贴。”说了不喜欢冷冰冰的玉势你便记在脑里,可我不愿做挣扎在你身下的幸宠娈佞,你又何曾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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