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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温凊在走之前,理所当然的来书库同林靖易告别。

李骥早就跟守门的小太监交代好,一旦柏温凊来找林靖易,立马给他报信。那小太监自然是个机灵的,对雍王那是百般巴结,所以当柏温凊往这里走的时候,小太监就打发另一个跑腿的小太监去找雍王去了。

柏温凊心情很不好,他轻声询问守门的小太监,道:“林大人在哪里?”

小太监知道他的身份,也不敢怠慢,道:“回大人的话,林大人这个时辰应该还在书库中。”

柏温凊道了谢,便往书库走去。

林靖易正临窗看书。

窗户开着,一进来便能看见她绝色的容颜,嘴角含笑,纤细晶莹的指尖轻捻书页,就连发黄的纸张都显得贵重了许多,上挑的眼角上,晕染着一团胭脂色,艳艳如三月桃花,只是那双凤眸矜贵雍容,眼神清冷疏离,生生将那一段艳色压下,极冷与极魅,奇异的和谐交织在她身上,碰撞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致命吸引力。

一缕微风过,吹动她的发丝,也扬起了他的衣角。

青衣少年身姿挺拔如竹,嘴角一抹淡笑,温润如玉,眼神温软,似芝兰玉树,如春风般吹面不寒,公子无双。

他看着认真看书的少女,眼神柔的好似要滴出水来,嘴角的笑意羞的月亮都藏了起来,扬声道:“靖易。”

这两个字含在嘴里,便觉得幸福。

林靖易抬起头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醉人的场景,她有一瞬间被他嘴角的笑容眩晕了眼神,却很快恢复过来,弯了眼睛,笑道:“温凊,你怎么来了?”

她放下手里的书,起身去把门打开,原本疏离的凤眸里流淌着清澈的开心。

柏温凊笑着拿扇子敲了敲手心,道:“怎么,不欢迎?”

林靖易笑着将他让进书库中,给他倒茶道:“欢迎,怎么会不欢迎,要是被盛京其他贵女小姐知道了我竟然敢不欢迎温凊公子,那我可不敢回家了,非被人指着骂死不可!”

柏温凊出身高贵,人又生的温润如玉,文采无双,早早的就俘获了盛京一大群小姐的芳心,他七夕节都是不敢上街的,因为已经有无数的小姐发下豪言壮语,要将他绑了回家成亲。

温凊公子的魅力可见一斑。

她眉眼弯弯,笑容灵动,带着对待熟悉之人的亲近放松,看的柏温凊心中一热,眼神不由的就不受控制的泄露了些许感情,引得林靖易一愣。

但他很快觉察,马上遮掩,笑着道:“你呀,真是调皮!若是让其他人来看看你这样子,哪里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女神模样!”

他神色转变的极为自然,林靖易也没有多想,心想这人可能是想到了他的心上人吧,不然眼神怎么能够那么温暖呢!于是也继续笑着道:“我要哭就哭,要笑就笑,别人的看法与我何干!”

柏温凊拍手赞道:“好一个与我何干,单凭你这一句话,就值得浮一大白!”

林靖易被他逗得大笑,笑过之后,她便问道:“说吧,你今日来明显有事,是什么?”

柏温凊收起脸上的笑意,想去伸手触摸她像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却强自按捺,手指紧紧的掐着自己的手心,他心里默念,还不到时候,不能吓着她。

他深深的凝望着她,好似要将她的模样刻进心底,只是嘴角的笑意却依旧温暖,那样深情的目光,只敢在她看不到的角落,道:“我要走了,去出海,找你口中所说的能够让所有人温饱的红薯。”

林靖易先是失落,接着便是欣喜,皇上终于让他出海了,这样一来,百姓的温饱就有保障了!然后,她便有些不舍,这一去千里迢迢,不知道会遭遇什么,极有可能有生命危险。

她眼含不舍的道:“这一去路途遥远,道路险恶,你一定要好好的保证,今早回来,我等着你胜利的消息。”

她脸上的微笑有着难舍的意味,却又饱含期待,是一个真挚的友人送别时候的样子,柏温凊忽然就觉得心里舒服了许多,不管怎么样,在这个人心中留下印象,让她亲近他,崇敬他,依赖他,然后,离不开他。

之所以不敢现在向她坦诚心情,是因为知道这个女子有多骄傲,多怕麻烦,已经有一个李骥,再加上一个他,他都不需要想都知道会是什么后果,他什么都得不到反而会引来她的排斥。

所以他不敢说,只能温水煮青蛙,一点点,慢慢的侵入进她的生活。

只是天不助他啊,非要将国计民生这样的大事安排在现在来实行,他倍感无奈。

满心的复杂心情只是一瞬间在脑中闪过,他笑着点头,道:“必不负卿之期望。若功成之日,靖易可否许我一个愿望?”

林靖易疑惑的看着他,道:“这是何故?”

柏温凊却是不回答,只是暖暖的笑着,如阳光下泛着温润光泽的玉石,道:“我都做出这么大的贡献,冒着这样大的危险,靖易竟然还吝啬一个愿望吗?”

林靖易笑了,爽快的应道:“好!只要你说要求之事,不违道义,我就应下!”

柏温凊大笑着道:“好!果然不愧是大唐第一女状元!天色尚早,我们一同出去喝个送行酒如何?”

林靖易正要点头,却听到一声重重的冷哼,旋即李骥冷的掉渣的声音响起来,生硬的拒绝道:“她今日当值,不得出宫!”

随着话音,李骥黑着脸进来了,恶狠狠的等着柏温凊,那模样如同被侵犯领地的野兽,浑身都紧绷起来,严格戒备,随时都要扑杀上来。

林靖易看着李骥那表情,就知道这人又不分场合的闹上了,按了按额角,林靖易道:“王爷今日怎么有空过来,当日刺杀我们的人已经查清楚了吗?”

听到林靖易问当日刺客的事情,李骥眼睛闪了闪,道:“已经有些眉目,一会儿我与你细说。”转过头来面对柏温凊的时候,又是一副别人狗屎不如的表情道:“你要说的事情已经说完了吧,那你走吧,我们有机密事情要说。”

竟然直接当着林靖易这个主人的面下逐客令了。

林靖易无奈的捂住额头,真是没治了。

柏温凊脸上的怒色一闪而过,却很快的收敛,拱了拱手道:“明日辰时,百味楼相见。”从容优雅的离开,那样子可比鼻子都要喷火的李骥强太多了。

李骥黑着脸道:“你怎么会跟他一起?”

他恶狠狠的目光看着桌子上的茶杯,那眼神好似在控诉,他来的时候都没有给他倒过水。

林靖易根本不理他,直接道:“说正事,那刺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李骥见她不理会他的问题,眼神阴沉的都要滴出水来,但还是耐着性子道:“那几人极为敏锐,被我们抓住的那个也自尽了,不过根据蛛丝马迹,这几人定是宇文启的属下,这样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他们一开始想要活捉我。”

他眼神锐利,似不屑似愤怒,总之看到他的模样只会让人想到,“那个惹了他的人死定了的感觉”。

林靖易心情有些复杂,那个人被关着,为了救她,但是他的属下却差点要了她的命,这真是一笔糊涂账。

不去想那些,林靖易道:“想必你也想好了应对的对策,今日来不会是单纯的告诉我就是要杀我们的人是宇文启的人吧?”

李骥回答的理所当然:“这件事情还不够大吗?”

在离盛京不远处,一个普通的村子里,烈节满身煞气的将手中的碗砸在汇报的人的头上,怒吼声惊起林中的鸟儿,他怒骂道:“废物,一群废物!李骥带着一个女人,都被他逃脱了,这样难得的机会,竟然就这么失败了!你们不是废物是什么!”

破旧的小屋子里的人都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说话,烈节发了一会儿脾气,这才道:“发信给织花,告诉她我们这里的情况,问她有什么计策,现在已经打草惊蛇,想要再刺杀李骥难如登天!”

其中一人站起来,快速把信写好,绑好信鸽,放飞出去。

烈节之所以会在这里,就如同宇文启所料那样,他担忧宇文启的处境,不顾他当初的告诫,只一味的想尽办法想要救他出来,结果却折损了不少人,烈节不信邪,一意孤行,即便织花来了,用宇文启的吩咐来命令他,他也梗着脖子道:“我就是要救主子出来,哪怕到时候主子要砍了我的头我也认!”

如此他带了一帮偏向于主动营救主子的人,一同行动,损伤无数,不过只有这一次,是最接近成功的一次,然而,也就是因为这一次行动极为接近成功,所以失败了之后他几乎再也没有成功营救主子的可能,即便心里再不甘,他也只能回去,选择听从织花的指挥。

织花的信回的很快,她只写了两个字“速回”。

尽管不明白织花葫芦里买的什么药,烈节既然打算听从织花的指挥,自然不会较真,干脆利落的打道回府。

几天不见,原本沉默的没有存在感的织花变得沉稳而老练,她的身上竟然凝聚出了久居上位的气势。

不等烈节开口问,织花就直接道:“李骥现在不是我们能够动的了的,但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林靖易。”

织花苦恋宇文启,那样倾慕的眼神,她再熟悉不过,那样炽烈的感情,只要握在手里,就是李骥的催命符!

烈节不是没有脑子的,他稍微一想就知道织花的意思,略有些惊讶的道:“李骥倾慕林靖易?只是就算是如此,林靖易现在身处皇宫,我们也不好下手啊!”

伸手抚了抚眉梢,这个动作让她显得妩媚的危险,她牵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道:“看管书库这样的职责,是一生都要居住在宫中,不管为了林靖易的名声,还是李骥以后迎娶她,李骥都不会容忍林靖易继续呆在皇宫中,再说,林靖易这个女人文采斐然,听说刚进翰林院不久,就被她提出了一个能够解决百姓温饱的可能,她的眼界谋略都极为出色,这样的女人,也不会甘心在后宫中呆着。”

她红唇妖艳,道:“耐心等吧,我们总会有机会的。”

这个女人当真厉害,不过是京中了了几个眼线,零星的线索,就被她看出了事情的原委,况且,她真的抓住李骥的七寸了。

烈节闻言一惊,道:“真的有能够让百姓都能温饱的办法?”

在生产力极为不发达的时代,农民除了要上缴皇粮,还要受地主的剥削,一层层下来,留在手里的就所剩无多,每年不知道有多少幼童被饿死,而历史上的造反之事,大多也因为吃不上饭,官逼民反,若是真的能够解决吃饭的问题,林靖易当真可以算名垂青史了。

只是这件事情于国于民都是好事,但对于他们来说却是极为不利,宇文启为前朝太子,所作所为自然是为了能够复国,若大唐富强,百姓安居,又有几个人愿意同他们一起造反。

但,即便是对宇文启已经狂热崇拜到可以牺牲性命的烈节,也无法对林靖易的发现口出狂言,因为他知道,她做的,是有利于多少人的事情,这是大义。

气氛一下子沉默下来,半晌,烈节道:“我先去派人时刻注意着林靖易的行踪,一旦她出宫,我们马上行动。”

他有些闷闷的,头也不抬,话说完就出去了。

到了柏温凊出海那日,不管李骥怎么反对,林靖易还是坚持的去送他。

因为事情还没有结果,朝廷一直没有对外宣布,所以来送行的人寥寥无几。

柏温凊依旧是一身青衣,君子端方如玉温润,见到她来了,嘴角笑意比春风还要醉人。在他的身后,是一个船队,几十个老舵手,各种人员分别负责的,还有成箱成桶的新鲜蔬菜水果,还有淡水被送上船舱。

林靖易看着这群人,这一去生死不知,他们可能永远也找不到那个有着无数小岛的国家,或许海上的一场风暴就能将他们全军覆没,没有人会记得他们,君王不会让历史上出现这样一段无疾而终的事情,谁都不会记得,记得有这样一群人,为了百姓的温饱,在变幻莫测的海上,出生入死。

她忽然觉得有些酸涩,将秋杀唤上来,她端着斟满的酒碗,眸中神色真挚动人,道:“此去千难万险,唯愿诸位好生照看自己,平安归来,林靖易必每日焚香祷告,祈愿各位马到成功,为国立下大功!”

“干!”

她豪气干云,既有不舍,又有期望,竟然有着不输男儿的英气。

柏温凊眼睛亮的惊人,看着这样的林靖易,他道:“怪不得李儒先生说林靖易羞煞天下须眉,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承你吉言,定不负卿所愿!”

众人将碗里的酒一口气喝干,高高举过头顶,碗碎了一地,众人启程,却觉得心中畅快。

林靖易遥遥的挥手,目送众人离开。

李骥上前扶着她,道:“走吧,这里风大。”

林靖易的脸因为酒气熏染的粉红,淡淡的酒香冲淡了她本身的冷清香气,凤眸水润润的,消减了威严的模样,这样的她看起来软软的,虽然还是端着架子,但你和她说什么,她都乖乖的听话。

听李骥的话,她眨了眨眼睛,呆呆的点头道:“好。”

任由李骥牵着她的手,傻乎乎的模样,被人占便宜也不知道。

李骥看着这样的林靖易心里又软又痒,情不自禁的道:“今日要想回宫晚了些,再说宫中也不许饮酒,被抓住是要挨罚的,不如就去我王府中住一天可好?”

林靖易凤眸睁的大大的,水润润的的看着他,将手指比在自己唇上:“嘘,不要让人知道,会挨罚的,我们去王府,去王府就不会挨罚对不对?”

她嘴唇娇嫩如桃花,有着浅浅的酒香,让李骥的注意力全部都拉到自己的唇上,情不自禁的靠近,靠近……

只是,她忽然一个踉跄,将李骥的悸动全部打断,李骥将人捞在怀里,看着她醉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的样子,心里叹气,虽然醉了的模样意外的可爱,但是为了那个柏温凊那个家伙喝这么多的就值得吗?

秋杀一言不发的跟在后面,看着自己主子喝醉了之后卖蠢的模样,即便是习惯了的面无表情,都忍不住抽搐起来。

李凌亦看她的表情觉得很有意思,便笑嘻嘻的道:“原来你除了板着脸还有其他的表情啊,真是难得,竟然被我见识到了,去赌坊会不会赢一大笔钱?”

这种逗弄秋杀的情况,只要两个人碰到一起就会出现,以往秋杀都不会理会他的,今日却不知道怎么的,秋杀竟然停住脚步,认真的回头看着他说:“赌博不是靠运气的,他们暗箱操作。”

意思是你不要傻了。

被长久的忽视,忽然理他了,李凌亦现在的心情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愣愣的看着她,也不管人家转身就走,乐颠颠的跟上,不断的说:“真的吗,他们竟然这么坏?我以后再也不去了,辛亏你告诉我,不然我可被人骗惨了……”

秋杀没有理会他,任他一个人在那里发傻。

照顾一个醉酒的人其实是一个很累的事情,只是林靖易酒品好,虽然有些傻,但很安静,说什么都听,乖乖的,软软的模样,让人心都不由得柔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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