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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着年轻的帝王眼中的锐利,他终于确定了什么,他匆匆的告退,只要他手里还有,还有那些官员的把柄,就没有人跟违逆他,还有这几十年他苦心经营的人脉,李珏想这么就打发了他,那他就要让他的江山坐不稳!
至于花解语,他已经顾不上了。
急匆匆的回到家中,花丞相喊来心腹,让他快速联系他这一边的官员,他要给李珏好看!
那心腹总管一听皇帝竟然解了老爷的职,大惊失色,这些年他一直跟在花丞相身板,最是知道他的厉害,皇帝这么贸然的出手,是自大以至于失了分寸,还是真的有十分的把握?
尽管相信这些年他们的筹划没有人能够逃脱他们的掌控,但总管始终觉得心中不安。
联系了一众官员,大大小小的都有,却无一例外的推脱,好似已经完全忘记了他们的把柄还在花丞相手上,那副有恃无恐的模样,让总管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急匆匆的赶回去,将情况报告给花丞相。
花丞相心里也有了些不妙的感觉,他说呢,这李珏怎么会忽然就解了他的职,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他皱紧了眉头,不断的捻着他颌下修剪的整齐的胡须,不自觉地道:“事情有些不对啊!”
与总管对视一眼,两人一同走向了他们专门放置官员把柄和证据的地方。
这是一间普通的杂物间,凌乱的摆放着各种东西,他走到那个角落中不起眼的青铜花瓶处,左转三圈,右转四圈,然后将手放在花瓶口用力按下去,轰隆隆的一阵抖动,原本平整的墙壁便出现了一道入口。
两人熟门熟路的进去,入眼的又是一间密室,放置着朝中众人的资料,极为详尽,然而花丞相却没有去看,直接走到一个角落,脚踩下去,机关启动的声音之后,竟然又出现了一间密室。
这间密室的东西明显要少很多,除了几个信封和账本等东西,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看起来倒是像某些证据。
两只老狐狸立马上前拿起来翻阅,果然,两人的脸色变得惨白。
原本笃定存在的东西,竟然是一张张的白纸。
花丞相将手中的账本重重的丢在地上,他狠狠的道:“果然不愧是皇帝,我藏得这么隐秘竟然也能被他发现并且盗走,怎么会这样,他是怎么发现的!”
他暴躁的低吼,却掩饰不了他心中的恐慌,皇帝这是把他的后路都切断了,他说呢,李珏怎么会忽然就向他下手,原来是早有准备!
暴躁不过是一瞬,他马上就想到了,现在皇帝的目光始终盯着他,若不早作打算,他就要栽在这个毛头小子手上了!
总管眼中也闪过慌乱,最终一咬牙道:“老爷,羌绒那边不是一直要您过去吗,不如我们……”
花丞相沉着脸道:“如今我们只有这一条出路,李珏绝对不会放过我,你现在就去收拾东西,把最重要的那东西带上,李珏之所以没有在宫里发作我,应该就是忌惮我手里他们没有翻到的东西了。”
总管道:“辛亏老爷谨慎,不然,我们可是要大难临头了!”
两人只是稍稍的说了几句话,就匆忙的去收拾东西去了,带走的人里只有花家的唯一男丁,他被总管从睡梦中吵醒,看他神色惊惶,知道发生了大事,也不敢多问,快速的穿衣收拾了一点东西,其他人,只要留的性命,以后要什么没有!
带着圈养的私兵三人迅速的往盛京外逃。
至于被发配到感恩寺的花解语,还有那个不在后宫,胜似后宫的花弄影,谁还会管她们。
李珏将手上的情报烧掉,冷笑着道:“果然是老狐狸,这么短的时间就发现了异常,倒是果决狠心,只带着他儿子就要跑!”
“不过,有雍祚的杀破狼在,就凭他那四百私兵就想出盛京?哼!”皇帝的眼中满是杀机。
一行人提心吊胆,离城门越来越近,花丞相的心也越来越紧绷,能不能顺利逃出盛京,这是最后的一道阻碍。
他眼中闪过寒光,只要他出了盛京大大门,从此之后便天高海阔,他会让李珏害他今日如此狼狈逃离盛京的事情,付出代价。
果然是花解语的爹,不要脸的程度真是有过之而不及。
只是,还不等靠近城门,在盛京郊区的地方,人烟稀少之地,路上忽然凭空出现一群人,黑巾覆面,红缨如火,金甲凛凛。
杀破狼!
花丞相脸色一沉。
当前一人,冷声道:“花丞相,如此时辰,带着这么一群人,不知道要去哪里呢?”
战神李骥!
那群私兵自然是知道他们的主子是要干什么的,战神李骥的名号早就听说,但真正面对他,和他的杀破狼的时候,他们不由得心就怯了,手有点软,提刀上前的勇气越来越小,几乎不敢正眼看那人。
花丞相知道这不是呈口舌之利的时候,直接喝道:“动手!”
李骥眯着眼睛,他可是最不怕打仗的人了,且不说这个人这些年私下的小动作,竟然敢私通羌绒,做卖国之举,他那女儿竟然还敢算计靖儿,真是该死!
他抽出佩剑,剑光如虹,持剑而立的姿势威风凛凛,不可撼动。
随着他的动作,身后二十名杀破狼也抽出了腰间佩剑,顿时,一股无形的杀气从这几人身上散发出来,带着浓烈的血腥气,那是饱饮鲜血,历经杀伐的百战之士才累积起来的气势。
相比于杀破狼,花丞相花大力气培养的这群私兵简直像偷了大人兵器的小孩子,赢弱不堪,有大部分的人甚至眼神闪躲的想要脱离。
花丞相的脸黑的很难看,而且,隐隐的绝望充斥在他心间,他没有料到李珏会这么快对他动手,他没有料到他控制那些官员的把柄会这么快就被洗劫一空,他没有料到即便是已经这么快的反应逃离,李骥依旧早早的埋伏在这里,而他带的人,竟然是凶名赫赫的杀破狼。
他知道已经毫无胜算,却绝不打算束手就擒,他强硬的命令四百私兵开打,他看似胜券在握的道:“他们不过二十人,即便是杀破狼,也不是无敌的,他们会流血会死,而近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他的话好似让私兵们有了勇气,终于嘶吼一声,与二十名杀破狼打在一起。
而就在他们混战在一起的时候,花丞相急促的对总管道:“快,快带俊儿走,骑上马,冲出去!”
听出花丞相的必死之意,总管红了眼睛,拒绝道:“老爷,老爷我不走,你带公子走,我在这里替你挡着。”
花丞相听了他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然后道:“你,你这又是何必,你已经为我花家做了太多的事情了,我怎么忍心你万年再陷入牢狱之灾,送了性命!”
总管眼中有泪,道:“当初若不是老爷青眼,哪里有我的现在,享受了这么多年,我也赚够本了,最后还能为老爷少爷做点事,我也算死得其所了。”
花丞相眼中似是有泪花闪过,哽咽道:“老伙计……”
总管一推他们,道:“别耽误时间了,快走!”
花丞相似是不舍的看了他一眼,但动作却一点都不迟疑,上了马就策马而逃,李骥看着他逃走,眯着的眼中满是寒光。
四百人和四十人好似并没有什么区别,清理好人之后,向李骥汇报:“启禀王爷,共斩杀四百零一人,兄弟们一个都没有损伤。”
李骥点点头,道:“让兄弟们好好盯着这老狐狸,一定要把他藏着的东西拿回来!”
领头之人道:“是!”
上马招呼众人,朝花丞相父子消失的地方追去。
李骥眼中寒光四射,他并没有跟着去,一个老家伙,一个百无一用的书生,要是只这两个人杀破狼都搞不定,那也太对不起他们天下无敌的名号了。
放心的离开,他已经让那个女人舒服太久了。
花解语正在前往感恩寺的路上,她恍惚的坐在车上,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好似一场梦,噩梦,前一天她还是高高在上的相府小姐,今日她便成了臭名昭著的女尼,世事变化何等捉弄人,还能比这更惨吗?
当马车一震,有人低声称王爷的时候,她很快就知道,这真的不是最惨的。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掀开了车帘,看着坐在马上的那人身形挺拔,便是在黑夜中也好似闪着光,让一切都褪去了颜色,她痴心倾慕的人啊……
她痴迷的看着他,有求而不得的疼苦,有哀怨,有痴缠,那样的深情复杂,却不曾让李骥有半分动容。
她忍不住的从心里涌起几分奢望,或许,或许他出现在这里,是为了看她,在他的心底,或许有那么一丝的对她的在意不忍?
这个想法让她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她不由得出声唤道:“殿下,你是来看我的吗?”
押送她的人不由得呵斥道:“谁允许你出来的,滚回去!”
花解语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却期待的看着李骥,听到他这样说道:“不用让她回去了,本王要带走她。”
花解语眼中闪过狂喜,看着李骥的眼神深情的能滴出水来。
那些负责押送花解语的人却为难道:“王爷,这……”
李骥声音淡淡的道:“皇上那里本王自会去说,怪不到你们头上。”
负责人松了口气,行礼道:“既然王爷如此说,那下官就告辞了。”招呼了一声众人,不一会儿就走了个干净。
花解语越发的肯定李骥是来救她的,为了她,不惜违抗皇上的命令,她情意绵绵的喊了声:“王爷……”百转千回。
她跌跌撞撞的从马车上跳下里,扑到李骥的身前,就想投入到李骥的怀中。
她满脸羞涩,却满心憧憬,却在下一刻被傻在了地上。
李骥一脚将她踹倒。
他一脸厌恶的看着她,那模样好似看到什么肮脏的东西,眼神冷的好似能把人冻成冰,他冷冷的声音在暗夜中犹如鬼魅:“你是哪里来的自信,在动了靖儿之后,还奢望本王放过你?”
花解语猛然抬头看着他,神情绝望又疯狂,道:“林靖易又是林靖易,她有什么好,是那张脸吗,除了一张脸她还有什么!”
听她竟然敢出言辱及林靖易,眼中寒光一闪,马鞭便结结实实的抽在她嘴上,成功的让她住了嘴。
花解语觉得嘴一阵剧痛,嘴里都是血腥味,终于恢复了些理智,哭诉道:“王爷,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原谅我原谅我,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求您了,我不想去感恩寺,要是真的去了感恩寺,我的一生就毁了啊……”
李骥冷眼看着她,道:“你不会去感恩寺。”还不等她露出狂喜的神色,就听李骥继续道:“去那里岂不是便宜了你。”
花解语终于明白,这个男人,是来折磨她的。
李骥将她甩到马车上,道:“若是想死,你可以直接跳车,但是如果你没有跌死,本王不会给你治伤。”
花解语本来有心一死了之,看李骥的模样,他显然不打算让她好过,但是听到李骥的威胁,她终究还是怕了,她不想死。
李骥带她去了一个她完全陌生的地方,让后一群刻薄的女人把她扔在桶里面,毫不留情的揉搓,她肌肤娇嫩,很快就出现一块又一块的印子,她疼的咬牙,却不敢出声。
有一个妇人道:“呦,果然是千金小姐啊,这才稍微的搓了几下,就出了这么多的印子,真是伺候不了。”
她屈辱的咬着唇,任由她们奚落。
洗好了,扔给她一身粗布麻衣,道:“换上,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就要在这里当打扫的丫头,不要尝试着逃跑,你不会想知道后果是什么。”
只是,她还是知道了,有一个与她一样刚来的丫头,半夜里逃跑被抓住,十几个大汉围着她,一晚上都是她的哭喊声,吓得她一晚上没有睡着,全是那个丫头的哭喊声。
这里的活不是一般的累,洒水扫地,擦桌子,劈柴洗菜洗衣服,不得一刻闲,每日半夜才能躺下,天不亮就要起来,不过几天,她就迅速消瘦下去,手上的皮磨破一层又一层,一碰到水就钻心的疼,她却不敢抱怨只因为那天晚上,那个逃跑的人凄厉的喊叫。
但,就算她想好好干,来往的男客却总是不规矩,即便她穿着粗布衣裳,动手动脚,淫言秽语,初始还让她害怕羞愤,后面却慢慢的学会了怎么避免,与人调笑,那个虽然高傲,却依旧满身贵女气度的女子好像遥远的只存在记忆中。
那一天打水,她忽然看到了自己的模样,那样的麻木沧桑,不过十几岁的年纪,竟好似三四十岁的老妪。
她失声痛哭。
李骥悄悄的回府,召来秋杀惜春问:“你家小姐怎么样了?”
惜春道:“小姐醒了一次,吃了点东西,现在天色晚了又睡下了,不过看样子已经是无事了。”
李骥点点头,让她们下去,想去林靖易房中看看,却又觉得不太好,终究只在她门前站了站,却听到林靖易的声音,她警觉的道:“李骥?”
李骥道:“是我。”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你可以进来陪陪我吗?”
那声音中有着没有掩饰好的害怕。
李骥的眼神骤然冷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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