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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何人?”

苏蓁倒是有种被这群看起来像劫匪的不速之客解救了的感觉,当下靠在树上,往后缩了缩,静观其变。

只见那群黑衣人中,为首的人,迈着八字步,走上前来,拍着胸脯报名号:

“大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江湖人称‘鸳鸯煞’,专逮那些把小娘子往密林子里带的淫.贼!”

声音是刻意变形过的,阴阳怪气,拿腔拿调,听不出年龄。

“胡说,我与这位娘子两情相悦,哪来的什么淫贼?”纪良辰觉得被侮辱了,赶紧扬声怒斥。

“哦,是吗?”那黑衣人幽幽接话,又接过身边一人手中所提笼灯,晃悠悠两步上前,却突然伸手抓住纪良辰的胳膊,往身后一甩,那文弱书生便一个趔趄,往地上扑去,那群黑衣人中,立刻很默契地,上来了两个,将他捉住,顺势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那为首之人,便举着笼灯,将靠在柳树下的苏蓁,打量了几眼,又问她:

“这位娘子,我问你,是两情相悦吗?”

苏蓁心道,刚才听这黑衣人说专杀淫贼,像是自己在行侠仗义一般,听着滑稽,可也说不清楚真假,这市井江湖中,怪人奇事,多的是。那她就权且承认一声两情相悦试试,看他又有何说道。当下点头应到:

“是!”

虽说她此时心头已经对纪良辰生了反感,却也总不至于对他落井下石,毕竟两人同为文华阁翰林,日后还是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什么,大声点!是还是不是?”

那黑衣人抬手扩耳,说他听不清楚。

“是!”苏蓁嗤笑,又勉强答了一句。今夜真是遇见怪人了。

“瞧瞧,答得这么勉强!不行,我还是得亲自来试一试,究竟是不是两情相悦!”

那黑衣人摇头晃脑,啧啧叹着,又晃到纪良辰跟前去,微微俯身下去看他。那两个捉人的,也颇为配合,一人一边,拉着纪良辰的胳膊,推着他的肩背,将他身躯往地上压,再抬手扯住他的发冠,就将他的脸仰了起来,以便大佬好仔细看。

为首的黑衣人便举着笼灯,照在纪良辰脸上,再与他说话:

“我鸳鸯煞的规矩,逮着一对鸳鸯,杀一个,留一个。你来说,留她,还是留你?”

“天子脚下有王法,百步之外有巡军,哪容尔等如此猖狂!”纪良辰避而不答,依旧怒斥。

“不接招是吧?”黑衣人偏了偏身,像是要躲开那喷在脸上的怒骂,少息,又问,“行,我换一个简单点的问题,留你的命根子,还是留她的清白?”

“……”纪良辰沉默了,低下头。

“是不是还是太难了,那换个再容易些的,拿你一根小指头,换她的清白,如何?”黑衣人等了等,竟主动又降低难度。

纪良辰却仍是低头不语。

苏蓁看得有些傻眼,亦看出些端倪来。这帮黑衣人,不太像是劫财劫色的匪徒,倒像是故意来捉弄人的。

可不,那为首的黑衣人,故意粗着嗓门说话,跨着腿走路,可仔细听了,仍是有些少年的稚嫩之感,兴许比苏楠还小。

也不知是谁家的恶少,捡着这七夕夜的好日子,恶作剧,寻乐子来了。

可正当她心怀侥幸,暗自揣度之时,为首的黑衣人却一个招手,剩余那几个一直在边上袖手旁观的打手,就快步围过来,捉着她的胳膊,将她往边上拖。

几个拖步,就将她带离了几棵柳树远,拉至一棵粗柳后面。

她尚未来得及奋力挣扎,尖声叫喊,却见着怪异的一幕——

那几个拖她的黑衣人,将她固在树干后面,一块丝绢捂她嘴上,其中一人,比个手势,示意她稍安勿躁,旋即放一根手指在口,开始出声:

“恶贼,放开我!”

“放开我!”

“啊……”

“纪郎,救我!”

“救我啊!”

“嘶……”

苏蓁听得目瞪口呆,那是口技。那声音,满是女子受辱时的惊慌与无助,也像极了她的声线。间或还有模仿布帛撕裂的声音。

尖叫与撕裂声中,又留了些寂静空隙,让她恰恰能听见这边柳树下的对话。

为首的黑衣人粗着嗓门,还在问纪良辰:

“砍你一指,就放过你的小娘子,如何?”

“她……她与我无关,这位大爷,人都给你们了,可以放开我了吧?”纪良辰如是答来,急切哀求。

苏蓁万万没有想到,纪良辰会这样!

“滚!”为首的黑衣人,也像是没有料到这个人会这么怂,觉得很是无趣,一个挥手,示意放人。

纪良辰咚地一声扑至地上,竟也能飞快地起身,跌跌撞撞,往柳林外边跑。

那口技之人,便彻底停了下来。

却听见纪良辰一声惨叫,紧跟着砰地一声重物掷地,像是被人给踢了回来。

那几个禁锢她的人,此时也松了手,苏蓁就赶紧从那树后转出来,跑至这边一看。

果然是来了个人,将纪良辰给堵了回来。纪良辰一介书生,被这样腾空一跌,已是滚在地上,痛哼不已。

来人却像是不解气,只管闷着声,继续将那厮按在地上,拳打脚踢,又是一通好打。

一直打到纪良辰没了声气,僵成一团。

“四哥,再打就要出人命了。”先前那为首的黑衣人,突然出声喊到。

那声音,恢复了正常,是个少年。

“大卸八块,扔金明池里,喂鱼去!”来人住了手,站起身来,又给了不省人事的纪良辰两脚,恶着声音,怒气冲冲地,吩咐到。

“好!好!我善后,你继续。”那少年连连叠声,讨好地应和着,却招手让黑衣人们,将地上的纪良辰抬起来,往湖边喧嚣处的相反方向去。

喂鱼是不可能的,毕竟是翰林学士,狠狠地阴他一把,就可以了。

那少年行出几步,终是没忍住,转头看了看靠在柳树上的苏蓁,挤了挤眼睛,再转头过来,虚心求教他的四哥:

“我刚才的‘鸳鸯煞’,像你当年横行帝京街头的样子吗?”

“哼,差远了!”他四哥一声嗤笑,继而爆呵一声:

“滚!”

少年吐着舌头,挤着眉眼,耸了耸肩膀,小心而飞快地滚远了。

地上遗落两只笼灯,幽光微晃,夜风穿过柳林软枝,如情人的手。

苏蓁靠在树上,却如软脚的蟹,泄气的鼓。

偏偏那人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傲里傲气地,带着鄙视与不屑,质问她:

“这就是你挑的情郎么,你这识人的眼光,可真不怎么样!”

一语戳心,戳破了她所有的尊严与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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