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谈婚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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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明月楼最珍贵的东西……
从头到尾,月从心都在设局。她事先诱导李太剑一头莽撞,扎进了火坑,然后一步紧跟一步,将他推向更绝望无底的深渊。
月从心的做法显而易见,她想夺走李家父子的破剑,也就是云徵目前的剑身。
又或者说,她根本是在觊觎他的剑灵。
十年前的神隐山,因五音剑的存在分崩离析,一派两阁反目成仇,昔日同门兵戎相见——这是问摇生最不愿预见的结果。
所以,死亡对于云徵来说,反而是那时最好的解脱。
可如今他的复生,多半又是一场血流成河的开端。
云徵不清楚月从心的最终目的何在。这女人的亲昵举动突如其来,让他感到措手不及,同时还有……万分的羞耻。
化人形的云徵身材不差,且自认为在同龄众仙之中,也算得上相对拔高的那一类。但此时此刻,月从心如山般的稳健身形挤进他的臂弯,看起来就一根大筷子,强行掰弯了折进一只小碗里,那感觉简直说不出的诡异憋屈。
这使云徵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严重的摧残,以及践踏。
“月姑娘,请自重。”他将月从心推开一些,“性命攸关之事,切莫如此轻率。”
月从心眯了眼,道:“我几时有过轻率之意?”末了纨扇一挥,绛紫色的外袍披肩,继而背过身去,悠悠说道,“三天之前,是李太剑先找上我,求取明月楼中最珍贵之物。”
李太剑面色大变,豁然起身道:“我说要救我阿娘,后来你也默认了……我以为就是玉琼灵丹!”
月从心道:“你以为?你的以为,一文不值。”
“你……”李太剑愤然脱口,“我看你才是出尔反尔,厚颜无耻!”
“住口!”郁匆怒喝,“谁许你辱骂主上?!”
“罢了,郁匆。”月从心傲慢道,“你认也好,不认也罢。只有两条路,要么你的剑归我,要么——我归你的剑。”
李太剑脸涨通红,半天憋不出话。月从心趁机挽起云徵的手,毫不避讳地道:“你说如何啊,仙长?”
云徵笑眯眯地回应:“你这是在愚弄本尊?”
“不敢。”月从心托起云徵手背,忽而展颜笑道,“经方才一番比试,月某对仙长……一见钟情。”
“……”
云徵嘴角抽搐,极力试图挣脱。但这女人手劲大得可怕,云徵愈是想挣,她便握得更紧,挣到最后无可奈何,云徵只好放缓声音,再次强调道:“月姑娘,劳烦自重。”
此话方出,月从心裙袍一掀,当即单膝跪地,以双手捧过云徵五指,字字情真意切:“月某……不,‘妾身’心意已决。此生别无所求,非君不嫁。”
“……”云徵登时满脸悚然。
这人怕不是……有什么毛病?
旁边李太剑也完全傻了,他悄悄拉过云徵衣角,小声说道:“大仙!怎么办,她想要你!”
“她想要,我就给?”
云徵沉目,与月从心对视片晌。女子的双手冰冷彻骨,反握于他指节之间,彼时眼底漾满了笑意,讽刺意味不言而喻。
不知怎的,云徵忽想到当年守音阁中,也有这样的一双眼睛,强势而反叛的,以及挥不去的狼戾之气——如此,居高临下地蔑视着他。
这让云徵感到压抑,甚至没来由的厌烦。他不愿滞留于此,索性轻拂衣袖,借以灵力贯彻指间,将月从心的双手震开数余之距。
“……老板娘。”云徵道。
月从心面色不变:“仙长请讲。”
云徵道:“原本一开始,你无意交出灵丹,为何又故弄玄虚,设局伤人自尊?”
月从心眯眼道:“他有何自尊可言?”
云徵目光骤然转冷:“如此说笑,并不好笑……事已至此,我们好聚好散。”
月从心笑容渐僵,刚要说些什么,云徵却拉起李太剑,转身向明月楼的大门,头也不回地道:“李太剑,起来。我们走。”
“大、大仙!”李太剑慌忙追了上去,片刻也不敢在此地多待,“真就这么走了?!”
云徵:“不然呢?”
李太剑:“可是我娘她……”
“云徵,你给我站住!”身后陡然一声冷唤。
云徵背影一僵,脚步顿在半路,停滞不前。
——月从心叫出了他的名字。
却也不过片刻,文邪郁匆已率先上前,短刀豁然出鞘,铮鸣之声响彻了耳畔,顷刻拦向云徵与李太剑二人。
“把刀放下!”月从心令道。
两面鬼首相视半晌,又看眼身旁的云徵,终将短刀收回鞘中,不再过多阻拦。
“云徵,我知道你是什么身份。”月从心步步紧逼,直到云徵身后,嗓音压低成一线,“我也很清楚,你迫切需要什么。”
云徵僵立不动。他的背影总是模糊的,就像记忆里破碎的一角。
月从心道:“现在我手里,还有薛商的下落。你不想找到你师兄?”
“……?”
只那一刻,云徵最后的防线轰然倒塌。他几乎错愕地回头,目光中似有怔忡,良久望向月从心的面庞,竟忘了要说什么。
“你不想知道,就算了。”月从心别开脸道。
“慢着。”云徵思忖片晌,哑然开口,“你……有什么条件?”
月从心摊开双手,无所谓道:“第一,你娶我。”
云徵:“……”
“第二,我嫁给你。”月从心道,“二选其一——只需一句答应。之后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云徵抬起双眼:“我凭什么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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