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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斜听了先是一怔,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还真是……”
盛愿天衣无缝地回答说:“当时实验结束之后,他们都以为你死了,我用另一个Alpha的尸体把你换了出来,然后偷偷将你送出了Gen。”
桐斜想了想,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所以我以前是个坏人,然后不幸被Gen卸磨杀驴了?——你明知道我是坏人还救我、还跟我在一起?”
盛愿第二次在桐斜的面前撒了一个弥天大谎,手心起了一层湿润的汗意,根本不敢看桐斜的眼神,生怕露出一丝马脚破绽。
他镇定地说:“就算你是坏人,但你对我很好,所以当时我想,既然你把一切都忘了,不如就重新开始。”
桐斜心道:盛愿坦白的真相和他调查到的事确实完全吻合,挑不出有任何矛盾的地方。
按照盛愿的说法,Gen这个不靠谱的老东家在经历了无数次失败之后,走投无路狗急跳墙,不择手段把他送上了手术台,强买强卖地换了他的腺体。
他的失忆则是移植腺体的“副作用”,不过比起死在手术台上的倒霉Alpha们,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然后盛愿趁乱把他的“尸体”偷了出来,消除了他在世界上的一切痕迹,让他得以用“桐斜”的身份重获新生。
虽然盛愿说的轻描淡写,但是用膝盖想想也知道当时的情况是多么危险而千钧一发,但凡出了一丝差池就不是今天的模样了。
桐斜思索了片刻,一手杵着下巴,懒洋洋地问:“你没想过跟我一起远走高飞吗?为什么一个人留在Gen?”
盛愿低声喃喃道:“我还不能走。”
因为我想实现你的愿望。
桐斜有一句话说错了,他并不是坏人,楚组长在Gen的目的从来不是“效忠”,他潜伏在Gen足足九年时间,就是想彻底摧毁这个丧心病狂的组织,在他失忆之前,对于Gen核心机密文件的破译就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一。
盛愿会替他完成剩下的三分之二,那是楚徊未完的心愿。
盛愿原本打算,假如在结束这一切之后他还活着,桐斜还没有找到新的爱人,他就……去向桐斜坦白一切,问问桐斜还愿不愿意继续跟他在一起。
虽然那时候他们可能已经没有什么“前缘”可以再续了,桐斜或许转头爱上了别人,又或许怪他擅作主张,永远不愿意原谅他。
盛愿想把桐斜从所有阴谋阳谋中完全剔出去,要他往后余生都平安自由,其他儿女情长都不重要——只不过现在都被一双名为“命运”的手打乱了顺序,他们重逢的太早,四周仍然是壁立千仞、万丈深渊。
桐斜对以前的事是完全没有任何印象的,听自己的事跟听故事似的,雾里看花,既觉得真实又觉得不真实。
他压根没想到在他身上发生过如此魔幻的前尘旧事,兀自消化了好一阵,才打量了盛愿一眼,淡淡说:“给我讲讲我们以前的事吧。”
盛愿刚才被桐斜那一句“我的腺体有没有被换过”惊的面无血色,这时候耳朵红起来就格外显眼,脸上终于是有血色了,就是不小心红过了头,眼睛盯着一条地板缝隙,支支吾吾什么都说不出口。
桐斜看的有趣,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
盛愿像是被烫了似的腾地站了起来:“桐、桐斜……”
桐斜一脸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那么腼腆,我以前都没碰过你?”
他们曾经在一起四年,当然不可能连亲吻拥抱都没有,甚至比这更加亲密厮磨的事都做过了,但是盛愿一想到这是对过去一无所知的桐斜,就忍不住想要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
“我的记忆真的没有办法恢复吗?”桐斜用目光描绘着盛愿的五官,轻声叹息道:“我以前,应该很喜欢你吧。”
面对喜欢的人是难以克制生理反应的,盛愿的信息素不知不觉地渗透到空气中,桐斜的鼻翼鼓动几下,轻轻闻了一口冷香气息——真是挺奇怪的,有时候桐斜闻到医生的Alpha信息素都想跳起来暴打他一顿,但是跟盛愿在一起的时候,却从来没有一丝排斥感。
“关于你的记忆,我确实不清楚。”盛愿站在桐斜的身边,垂眉低声道:“或许是因为腺体移植,对你的记忆中枢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桐斜伸长了两条腿,惬意地往后一躺,抬起眼皮看着他:“现在我都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办?总不需要再继续躲着我了吧?”
盛愿微微一摇头:“我不能跟你走的太近,Gen的人如果发现你还活着,作为唯一一个实验生还者,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桐斜的思绪不由跟着盛愿的话走,然后皱起了眉:“Gen到底是什么组织,他们有多少人?”
盛愿温和地望着桐斜,语气诚恳地说:“他们的势力比你想象地还要复杂庞大,并不是你我二人之力能够动摇的,我不想看到你有任何危险。”
桐斜将这句话来回琢磨了两遍,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狐疑地盯着盛愿:“你为什么还留在那里?我知道……我知道你最近几年都在为Gen工作,你刚才说你还不能走是什么意思?我不认为你是为那种组织卖命的人。”
盛愿避重就轻地轻声回答:“对不起,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人还在他们手里,我不能一走了之。”桐斜罕见地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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