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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却变故陡生。

叶秋廷并未告诉他们生身母亲究竟是因何而死,却告诉他们,从那之后聂之远就像是被抽走了一身的清高与傲骨,可他仍不愿意做回那个亡了国的皇子,却总算愿意跟着叶秋廷回到他的“故乡”。就在他们回程的路上,聂之远又一次不告而别,叶秋廷寻了一路,才晓得这位亡国的皇子竟是去剃了度出了家。

叶秋廷把这件事带了回去,那些忠臣良将们便挨个儿上山去骂聂之远,骂他毫无出息骂他烂泥扶不上墙,可聂之远无动于衷,只盘坐在佛前敲着木鱼念着经,外头的那些纷扰似乎终于与他无关了似的,他自巍然不动。

叶秋廷也早就对他死了心,从此聂昭成为叶子昭,聂瑶成为叶一瑶。

叶秋廷大概以为他们总能扶持起一位去替他们复国,可谁晓得烂泥的后人依旧扶不上墙呢。

这一段身世她却只能藏在心底里,不敢说出来叫它见光。一旦见了光就是个死,她对此一直心知肚明。

所以当裴清说出怀疑时她也只能装成要发脾气的模样把自己择得干净,却又忍不住将店里的种种逐一翻拣出来,将每一个人每一件事细细推敲过去,妄图找出那一个不同寻常的、叶秋廷他们安插进去的内鬼。

——倘若说叶秋廷实在放心不下,定要安插一个人定期汇报他们兄妹二人的种种事迹,似乎也是说得通的。

叶一瑶尚未理清头绪,李广延已带着新消息回来了。他这两日滴酒未沾,也没空去换洗衣服,只随意抹了几把脸,因此看上去仍不太精神,那一双眼却亮得惊人,是要扎到人骨头里的精明。

只听他道:“我在外边打听了一圈,逃出去的那一帮犯人,也许已经不在京中了。”

裴清显然有些吃惊:“京里守备如此森严,他们是怎么逃出去的?”

李广延摇头道:“我也还没弄清楚。只是京里的情势很不好,京中百姓终于开始慌了。”

他看上去很冷静,说出的话却无情:“这两日要是再抓不到人,多半会出大事。”

叶一瑶记得,两日之前靖武司大火与重犯越狱这两个消息才传遍京城时,并没有什么人真把这些当一回事,仿佛这一切和他们每日里嚼烂了的家长里短一样,不过是聊天时的一点谈资罢了,朝廷里人才济济的,天塌下来总有他们去想法子挡着,他们又有什么可去担心的呢。

可现如今朝廷的搜捕始终没什么进展,只御林军一直在街上巷里徒劳无功地巡逻,那些被按压下去的惶恐终于逐渐浮上水面,搅出一阵又一阵不曾断绝的波澜来。

一切正中孟柏的下怀,也不知道他究竟在这其中推了多少波助了多少澜。

叶一瑶深深吸了一口气,起身道:“我还是去街上转转吧。”

裴清道:“我跟你一起。”

李广延这一次并未拦住他们,只对叶一瑶说道:“我方才好像看见那位公主殿下的座驾在靖武司外头停着。”

叶一瑶回头看他,他便自作聪明地补充道:“整个京城都晓得你求亲的事儿,我只是随口说一句。”

又问:“你觉得你有戏吗?”

能在这种人人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抽空八卦还把话说得这么气人的,也许只有李广延一个了。

叶一瑶懒得搭理,只健步如飞地往靖武司外头走。

这么算起来,她确实也有两三天没见着谢明璃了。

她心里藏着无数不可言说的心事,搅得她心绪不宁焦躁不安地要发邪火,可一旦想到谢明璃也许就在外头,那一点邪火便被熄得干净,继而婉转生出一点叫人留恋的绕指柔来。

叶一瑶想,她大概还能再揣着这些不可说的身世再坚持一下,至少要先将孟柏的计划狠狠拍碎了才好。

哪怕只是为了谢明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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