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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之时,祁长乐便得知了母亲被封诰命的旨意。

说实话,她的确是有些被惊住的。

因为祁长乐从未想过,有?一天女君居然会看在她的面子上而给生母封赏,且还不是简单赏赐玩物首饰,赏赐的是十分?有?用的、足以让徐氏改变地位的诰命。

毕竟对于徐氏这样的妾室身份来说,再多的赏赐用具都比不上地位来的实在。

这是十分?用心的顾及了,若非设身处地的为她考虑,不一定?能够做到这样。

祁长乐心底忽然就像是被轻戳了一下,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样酸楚,让她整个人处于一种茫然无措的状态,以至于她在茫然怔愣了片刻后,才对前来宣旨的内侍谢旨。

“嫔妾多谢陛下。”祁长乐和身后一众宫人跪拜在地上,压着眼睫。

今日过来的还是王公公,他笑呵呵的眯着眼,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看向祁长乐的眼神中俨然比前几次更有温度了。

而后,他将这个圣旨递过去后,又展开了一道圣旨:“祁贵人听旨——”

还有??

祁长乐便又携着众人重新跪拜。

“幽香阁贵人祁氏,甚得朕心,卓赐封为婕妤,钦此。”

用词简短,听上去并不像是内务府那边册封的统一用词,而更像是钟离御自己亲自写下的。

听着这道圣旨的用词,仿佛能让人想出来烛光灯火之下,钟离御一只手执着御笔,另一只手撑在颊侧,唇边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漫不经心的垂着眸,而后缓缓写?就的场景。

眉目如画,笑意中带着一如既往的散漫,也有?着对某人的纵容宠爱,而后执笔写?下了“甚得朕心”四个字。

……

祁长乐这次没有?失态,从容谢旨之后,站起来从王公公手里接过了圣旨。

一共两道旨意。祁长乐垂着眸,心里想着。一道是给她晋升位份的圣旨,一道是为她母亲加身诰命的旨意。

两者皆是荣耀,都会让人高兴。可是对于祁长乐而言,最得她心意的是什么无需多说了。

如果是其他人,未必能够为她做到这一点。祁长乐很清楚。

对于前任君王而言,加赏一个妃子是没有?什么的;有?时候妃子识情?逗趣,或是家中有所依靠时,君王都不会吝啬晋升,像是给予对待玩物的宠爱一样。

但是加赏诰命则不同。

可是钟离御做到了。

最重要的是……她察觉到了,她知道祁长乐最想要的是什么。

祁长乐压抑着呼吸,手指紧紧握着圣旨。

谢过王公公之后,祁长乐握着两道手指回了屋子,她让其余人守在外面不必进来,而后自己坐在床前,看着这两道圣旨,一一展开,手指轻轻拂过里面的字迹。

是钟离御的字。

祁长乐垂着眸,白皙的指尖在圣旨上缓缓划过,一如有?什么东西划过她的心房。

沉默片刻之后,她才将两道圣旨收了起来。

祁长乐晋升婕妤一事很快传遍了后宫,一时间连后宫的风好似都变了。其他人心底是怎么想的祁长乐并不知晓,但是她也不怕且不关心就是了。

成为了婕妤,理论上也算得上是正经主子了,若有宠爱,成为一宫主位也无不可,只是钟离御那边还未有让她迁宫的旨意,所以她也有?可能并不迁宫,于是祁长乐便不再关心这件事,仍在幽香阁住着。

但宫人给她添了不少,添到了婕妤的份例。

祁长乐不喜欢与陌生人有如此近的接触,更别说他们还是伺候她的下人,因此她仍用着之?前的老人,新来的宫人让他们先在外面伺候。

晋升之?后,事情?好像一下子就多了起来。忽然间其他人仿佛都注意到了祁长乐这样一个人,哪怕之?前他们就已经关注上了祁长乐;因着现在有了好的理由来往会面,所以祁长乐一时间应酬多了许多。

她将新到的赏赐和宫人交给了素昔去处理,毕竟她是掌事宫女,安排这样的事正好,而后自己则带着素巧出去会见前来拜访的宫妃们。

祁长乐不喜欢与后妃应酬,毕竟他们这些人虽然彼此互称姐妹,但要真的说起来,也只是竞争关系,哪怕钟离御不同于其他君王,但只要他们同为后妃一天,这样的关系就变不了。

祁长乐不是喜欢和敌人友好往来的人。

不过现在事出有因她不得不应付,也只好重新带起了虚假且和善的笑容。

好在其他人自知与祁长乐不甚熟悉,谈话之?间也都有所尺寸与顾及,应付了一番后,祁长乐总算告别了他们。

结束了这一波短暂的会面,素巧在旁边轻笑着:“这些人太热情,把主子都累坏了呢。”

祁长乐抬了抬眸,轻笑了下。

累倒也不累,毕竟祁长乐曾经练了许久这样与人交往的友好笑意与谈吐,无论是谁,她都能温和与对方交谈,好保证两人之?间会话愉悦。

曾经她做这些是为了讨好、生存,尚且没有感觉多累,如今只是普通的应酬,就更不会累了。

只是……偶尔,她会产生一些既失真又感到莫名真切的感觉。

好像这样,才是正常的后宫妃嫔状况吧。

一时间,面对着这些莺莺燕燕,她又觉得自己活在真正的后宫之?中了。

按理说,活在真正的后宫中反而会让祁长乐轻松很多,但是想到这一点的她,并没有?多么愉快。

祁长乐揉了揉眉心,脑子里塞着许多事情?,而后想到了什么,她低声模糊呢喃道:“我今日还没有来得及去向陛下道谢。”

听到这句话的素巧有些不解:“主子不是已经谢过旨了吗?而且今日主子繁忙,就算不去道谢,陛下应当也会理解的。”

当然,这只是素巧根据先帝的情?况来推断的;毕竟她从未服侍过钟离御,以前也没遇过这样的封赏情况——不,封赏她还是有见过的,可是素巧从来没见过女君对哪一位妃嫔宠爱到这种地步。

让女君封赏不是稀奇事,可让女君温柔且和颜悦色以待,这才是最稀奇的,甚至到了惊恐的地步。

祁长乐睁开了眸,缓缓摇了摇头。

她眼底有?些疲累,但唇边仍挂着温柔的笑意,轻声道:“就算如此,我也不能让陛下久等我。陛下封赏我,是出于对我的……宠爱,我不能恃宠生娇,也心疼想念陛下,所以想要早些去看她。”

听到这里,素巧便知趣的闭上了嘴。

但是香囊才送过,这次再送些什么去表达谢意与心意呢?

总不能再送个手帕刺绣什么的吧,也太没心意了。

祁长乐微微分?着神,心底这般想着。而后她思绪逐渐涣散跑偏,原本撑着下巴的手指移到了唇侧。

祁长乐手指一顿。

恍惚间,她又回想起了那个虽然没有?过多缠绵,但却温柔的轻吻。

祁长乐眸子微颤,忽然问素巧:“你说,陛下是不是不喜他人亲近?”

素巧一脸茫然,而后小心答道:“这个应当,是正常的事情?吧……”

毕竟以前不是没有?“先例”的。

素巧弯腰凑在祁长乐跟前说道:“之?前有?人刻意去触碰陛下,据说是摸到了陛下的手,然后陛下就将那个人的手给……”素巧一顿,脸色变了变,这才接着说下去:“之?后陛下还用花露反复洗了好几遍的手。”

也正是因为如此,现在看到自家主子和陛下走这么近,素巧心中既激动又担忧。

激动是因为,这的确是史无前例的纵容宠爱,担忧是害怕自家贵人、不,自家婕妤步了上一个人的后尘。

祁长乐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意外,毕竟只凭想象应该也能猜出,钟离御不是喜欢让其他人冒犯自己的性格。

可……

想起那句“允许你犯上”,祁长乐忍不住咬了咬下唇。

但如果女君真的不介意且纵容,为什么又……

祁长乐忍不住问道:“陛下,是有洁癖?”

素巧没有?想到话题怎么会跳到这里,她有些诧异,但也尽忠职守的想了想,不确定道:“或许,有?吧。”

但她又不是伺候女君的人,还真不确定。

“主子为什么这么问?”素巧有些不解。

祁长乐一顿,耳垂一红,她撤开了目光,欲盖弥彰道:“没什么,我随便问一问而已。毕竟如果不小心触碰到陛下的忌讳就不好了。”

素巧点了点头。

下午的时候王曦怡过来拜访了,祁长乐将对方迎进来。

王曦怡笑着道:“现在姐姐可是婕妤娘娘了。”

祁长乐弯了弯唇:“倒也当不上娘娘这样的称呼。”毕竟她还不是一宫主位。

王曦怡:“那又如何,也差不远了。”

祁长乐邀她坐下,而后视线在王曦怡面上一停,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王曦怡的面色似乎不是很好。

祁长乐微顿,询问的话语在口中打了个转,不确定要不要问出来。

她是一个相当谨慎的人,不只是体现在做事方面,也体现在与人交往交心的过程中。祁长乐并非主动出击的性格,也不清楚自己要不要与王曦怡进一步结交,因此,这样的话于她而言,并不是想问就可以问的。

想到素昔还未探查出宜春宫的情?况,祁长乐在思索后,还是问道:“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舒服吗?”

听到祁长乐的问话,王曦怡面色一顿,张了张口,最终还是笑着答道:“没事的,我没事的……姐姐。”

祁长乐宁静盯着她的神情?,见王曦怡受不住的垂下眼睫微微侧脸,这才颔首。

“好。”

停顿了片刻后,祁长乐还是决定顺从自己内心的想法,轻声开口道:“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告诉我。”

她显然并不适应对人说这种话,语调虽然柔和却掺杂着难以避免的生涩,连目光也带了些微的轻乱。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能够帮助你。”

当然,这样的帮助只是会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如果超出了她所承受的,祁长乐是不会为了外人而冒险的。她在心里这样想到。

祁长乐自认为这样的话是正常交友中应当说的话,然而王曦怡在听见她这么说后,忽然抬头看向了她,而后眼底隐约有水光闪现。

祁长乐带了些讶异,起身来到她身旁,掏出手帕递给她,“怎么了?”

王曦怡手指紧紧攥着手帕,低下了头,“……没什么。”

在祁长乐表态之?前,她就已经深吸了口气,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然后抬头重新看向祁长乐,露出一抹笑意。

“不管怎么样,有?长乐姐姐的这个保证,我就已经感觉很好了。”

“所以,姐姐不用再为我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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