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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有两件大事。
一件是南下军队整装待发,骁威郎将邵铎封为征勇将军,领兵十万镇压反贼,另一件则是东南代王以贪虐残暴罪被牵至西南看管。
代王那俩儿子早先来京城拜祭圣祖皇帝,谁知道还没来得及回家呢,就要被一块儿赶去西南了。
朝廷里议论纷纷,都问这个贪虐残暴罪是如何说法?李太傅心里想,多半是单纯看代王不顺眼吧。
但其实若说承安帝冤枉他了吗?那也没有。
代王这人,花天酒地惯了,就甭说那俩儿子了,一溜拉出来排开,估计都有不下十个儿子。在他分封的那块儿地方,名声也并不好,派在那边的探子回报说,剥削百姓,棒杀良臣。
您瞧,这是个人能干出来的事?
所以承安帝这一手,也称不上什么为了一己私欲,人家这是为了东南百姓着想啊。
之前说晋王意图谋反,贬去了阿翀塔,也不知道这会还有没有气儿。也别管他还有没有气吧,总之西南那边是换了人镇守。
派去的是窦章,这人倒也没有什么高官职,只是燕京卫下头的一个小领卫。不过风言风语传的多,说他乃是承安帝的心腹。
这话暂且不提,如今这代王一走么,东南也得有人来看场子,那派谁去看呢?
难道再派一个燕京卫的人去?
可也不是谁都能吃得下那碗饭的。
这会子李太傅懒懒散散躺在榻上,左一个瓜子儿,又一口茶水的。他叹着气,正神游着呢,忽然一瞬间想到了邵铎领兵的事。
李太傅慢悠悠琢磨着,邵铎这人,跟着严华前儿从上元得胜归来,确实是名声不小。这人又是个年轻气盛的,保不准陛下还真有意栽培。
这也不是坏事,神将毕竟难得。
想着李太傅又有些苦恼,陛下是否实在是太过着急了些。
他是不知道承安帝所想的。
年轻帝王这会正在宫里悠然练字,他眉目认真,一笔一划写着。
宿驭进来觐见时他正巧搁下笔,头也不抬地问:“如何了?”
“禀陛下。”宿驭拱手道:“先前派去的探子来了消息,说宁王同庆王未曾有过会面,私下也未曾有过书信往来。”
承安帝抬眸,“未曾?”他似乎想到什么,轻声一笑:“难道还是朕想岔了?”
宿驭垂下手,凝眉道:“陛下的意思是?”
“朕接连解决了两个。”承安帝复又埋下头欣赏自己的字,低声说:“他们要是不联手,才是有诈。”
这个他们,自然是不包括辽王的。
若说谁永远不会背叛大燕朝,不背叛他承安帝,辽王算得上一个。
宿驭顿了顿,“可联手了,岂不也麻烦?”
“麻烦?”承安帝抬头,负着双手悠悠道:“一个位于西北,一个在东面,要联合出兵,朕估摸着不太行。”
“至于声东击西么。”他勾唇,眉眼带了些狠厉:“朕自然有法子。”
宿驭没应声,承安帝忽然又说:“你瞧着,周老将军那孙儿如何?”
宿驭也知道周从凛参军的事,只是想到周从凛那模样,他笑了笑:“将门无犬子。”
他过去那番作为,却真是犬子无误了。
承安帝没多说什么,他偏头看了看窗外,似乎能感受到阵阵热气。这殿内放了冰,凉意侵入心脾。
“之前那位盛炳将军来宫里同朕说过关于小郡主的事儿,想不到这周从凛随手一捡,就捡了个齐国盛家的姑娘。”
晚霁出城的事儿本来也没多少人知道,宿驭乍一听也是当即怔愣住。虽然早之前就有觉得晚霁眉眼有时看着同盛炳有一两分相像,但到底是没往那上面想。
“盛将军同您说过此事?”宿驭回过神来,抿了抿唇有些奇怪地问。
承安帝慢步从御案后走出来,边走边说:“不然你以为他随便就能带人出城?”
他一本正经道:“他国来使,朕得时刻关心着。”
其实也不尽然,早先从昶乐闹进宫里,说有人要害她,承安帝就派了人保护他们。在那时候承安帝就觉得不对劲了,毕竟在京城他俩若是出了什么事,齐国那边也不好交代,若到时候闹得开战,他削藩之事也得搁浅。
盛炳自然也有所察觉,于是后来与晚霁相认,也是将此事告知了他。
承安帝觉得有趣,从前周从凛为了晚霁将李太傅那二孙儿李祷打断了腿,这是闹得沸沸扬扬,那时候圣祖皇帝还在世,不过是公子哥儿些小打小闹,这事也就过去了。
只是他不免觉得好笑,为了一个奴才,周家这位公子倒也是有点意思。
***
宁王这会已经踏上了回西北的路程,而他身边坐着的,正是衍道。“庆王瞧着性子太过畏缩。”衍道转着佛珠点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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